跟随着伏念的脚步,不一会他们就来到了荀子的住处外,伏念示意独孤溟在外等候,容他先进屋告知荀子。
“师叔有礼!”伏念站在门拱手行礼道。
“恩!身为儒家掌门不去处理事物,怎么到我这里来了。”荀子淡淡的说道。
“师叔!门外有一师叔故交,前来拜访!”伏念回答。
“故交?我没什么故交!没空!不见!”荀子一脸淡然的说道。
“师叔!此人乃是道家天宗之人,若师叔不想见,我这就打发他走。”伏念说完后,行了一礼便转身向外走去。
“等等!你快带他进来,算了我自己去吧!”荀子在伏念说出道家天宗后,结合之前伏念的话,他已经猜出了来人是谁。
“荀老哥!三年不见,不知身体安好!”独孤溟见到从屋内走出来的荀子拱手问候道。
“你这道家之人,怎么如此不知礼数。”一旁的伏念听到独孤溟叫他师叔荀夫子老哥,顿时脸色微变,随后即训斥独孤溟。
“放肆!伏念小子你可知他是谁,他乃是道家庄子前辈之徒,比老夫还要高上一辈,按照辈分你要叫他一声前辈。”荀夫子一脸严肃的对伏念厉声道。
“哈哈!天尘老弟我这儒家小辈不知老弟身份,还请不要介怀,来来来!随我进屋!”一脸严肃的荀夫子,回过头来满脸笑容的对独孤溟说道。
“老哥哪里话,我自然不会介怀,以我这样的年纪也没有人会认为我在天宗有如此高的辈分。在说伏念大当家也是为了儒家的颜面。”独孤溟向荀夫子表示他并不在意伏念的话。
“天尘老弟的度量跟气度,老哥佩服。”荀夫子一脸笑意的带着独孤溟向屋内走去。
伏念看着跟独孤溟互称老哥老弟,满脸笑容的荀夫子一脸震惊,这还是他那个不苟言笑的师叔吗。
“你不去处理儒家的事,还杵在这里干什么!”经过伏念身边时,荀子严厉的对他说道。
“是!小侄告退!”伏念对荀夫子行礼后,便转身离开了。
“坐!天尘小友久居天宗,怎么突然会想到来见老夫!”荀夫子示意独孤溟在一旁坐下后,便开口询问道。
“呵呵!我此次来桑海有些事情要办,竟然来到了桑海,怎么的也要来看看荀老哥你!。”独孤溟轻笑道。
“天尘小友有心了!”荀夫子一脸笑意的说道。
“荀老哥!我们许久未见,不如对弈一局如何?”独孤溟看着眼前的棋盘淡淡的说道。
“老弟埋汰老哥了,当初在天宗与老弟对弈了几局,老哥我完全不是老弟的对手啊!”荀夫子笑了笑说道。
“呵呵!老哥谦虚了,我当初也只是巧赢老哥几子。”独孤溟轻笑道。
“对了,今日我来还为老哥带来了礼物,想必老哥肯定喜欢。”独孤溟看着眼前的棋盘,脑中突然闪过一副残局。
“恩?什么礼物,听老弟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有点好奇。”荀夫子好奇的对着独孤溟左看右看,想看看是什么礼物。
“老哥你看…”之见独孤溟起身来到棋盘前,不一会后一盘棋局就呈现在荀夫子眼前。
“这是?”荀夫子看着眼前这副残局,不一会后他就被眼前的残局深深吸引,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这是什么局!老夫该执何子!”陷入棋局之中的荀夫子问道。
“珍珑!老哥你执白子!”独孤溟看着陷入棋局的荀夫子轻笑道。
“这里……不对!那这里……还是不对!这样…还是不行。”不管荀夫子如何去解,白子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那四面楚歌的局面,棋艺再高也逃不开一点一点被围死的命运。
许久之后,荀夫子执白子的手停了下来,他抬起头来看着独孤溟说道:“天尘老弟!你这棋局乃死局根本无解。”
“呵呵!我怎么会用一盘无解的死局给老哥你呢?此局可解!”独孤溟笑了笑说道。
“天尘老弟,莫要说笑,无论老哥我如何去下,最终都无法逃脱被黑子围杀。”荀夫子一脸严肃的看着独孤溟略有不爽,以为独孤溟在愚弄他。
“老弟莫要生气!老哥请看!”独孤溟执起白子在的荀夫子目光中轰然落下。顿时棋局瞬变。白子自残,置之死地而后生。
“这……”荀夫子直直的叮着棋局,久久说不出话来。
一会后,荀夫子抬起头来说道:“天尘老弟!你这下法貌似不符合规矩。”
“荀老哥,棋局之中的厮杀就犹如战场之上两军对阵,只要能达到目的,为何要在乎规矩?兵者诡道也!”独孤溟徐徐说道。
“好一个兵者诡道也!老哥佩服!”荀夫子看着独孤溟敬佩道。
“对了老哥,我初来桑海还未寻到住处,不知能否在小圣贤庄留宿几日。”独孤溟对荀子说道。
“老弟说什么呢!你要想住小圣贤庄住便是了,随你住多久都行,你去跟伏念小子说就好了。”荀夫子说道。
在一阵交谈后,独孤溟告别了荀夫子,跟着一位儒家童子向外走去,就在他刚走出大门后不久,他就遇到了一群人。
这群人衣着华贵,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高贵的气息,而之前的儒家伏念就在其中。独孤溟停了下来跟几人礼貌的拱手行礼后,便与几人错身而过。
“伏念先生,此人是谁?竟然从荀卿住处出来。”为首那位中年男子对一旁的伏念询问道。
“是呀!伏念先生,此人长得真是俊俏啊!”一位戴着面具女子说道,时不时向后方看上两眼。
对于面具女子的话,众人颇为无语看着她,似乎是在说你注意力放错方向了吧。
“李大人!此人乃是道家天宗之人,还是荀子师叔的故友,在不久前到儒家来拜访荀子师叔。”伏念恭敬的回到。
“哦!道家天宗?”为首的中年男子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
“走吧!”为首之人想了一会后,便叫着众人向荀夫子住处走去。
此时跟他们错身而过的独孤溟,从他们的装束跟一旁儒家弟子恭敬的态度来说,就隐约的猜到了他们就是丁胖子口中的大人物。
不过此时的独孤溟并不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那群人中戴面具的那名女子,因为方才那名女子一直在盯着他看,视线从未转移。
“莫非此人发觉了我跟墨家的关系,不过她为什么没有当场拆穿,她究竟有着怎样的企图。”独孤溟在心中暗想,他实在是想不通那个面具女人的意图。
要是独孤溟知道那戴面具的女子,是因为他面容俊美才一直盯着他看,不知到他会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