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居然这么惨。”
凌瑶神色淡定地说出这句话，听着就跟捧读似的。
周惠芹一下就急眼了，她抓住沈雪的胳膊，死死掐着她，又赔笑道，“瑶瑶，你别听她胡说八道的，阿姨可是拿你当亲女儿呢。”
沈雪眼睛都红了，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太过厌恨凌瑶。
“当真？”凌瑶轻挑眉梢。
“当然是真的。”周惠芹笑着点头，“小雪有什么，你也会有，都是一样的。”
“一样？”
凌瑶轻笑一声，又冷声道，“我记得，这里分明姓凌！”
“是、是阿姨说错了，家里的东西都该是你的……”
“妈！”
沈雪不知是不是被这句话给刺激了，一下就挣开了周惠芹的手。
“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家里的东西分明都是我的，那个贱女人生的废物怎么——”
“啪”的一道巴掌声响起，直接让沈雪闭了嘴。
周惠芹也没反应过来，等她回过神时，沈雪脸上都有一个红巴掌印了！
她看向凌瑶，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居然敢打她的女儿！她恨不得直接把这贱人掐死！
凌瑶仿若没看到周惠芹咬牙切齿的样子，只淡定地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手，又轻声提醒，“阿姨，注意你的眼神，这要是在镜头下，那可是不合格的。”
周惠芹瞬间回神。
沈雪刚才一下就被打懵了，现在捂着脸，看着凌瑶的目光好像下一刻就要杀人了，“凌瑶！我要跟你拼了！”
她疯狂的叫了一声，伸手就要去打人。
凌瑶稍微退后一步，好似无所谓似的。
“小雪！你闭嘴！”
周惠芹大叫一声，再次抓住沈雪的胳膊。
凌瑶正好奇周惠芹神色怎么不对，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
沈东成来了——
凌瑶微微勾唇，就在周惠芹低头酝酿眼泪的那一瞬间，直接甩手又是两巴掌，把沈雪和周惠芹都给打懵圈了。
尤其是周惠芹，那眼泪都还出来呢！
“脸对称一点才好看——”
凌瑶话音未落，周惠芹似乎是感觉沈雪要挣开自己的手，直接就把她扑倒在地。
沈东成进来的那一刻，周惠芹突然哭了起来。
她一手捂住沈雪的嘴，一边啜泣，“小雪，你的脸要不要紧啊？要是毁容了可怎么办啊？你要是毁容了，妈妈就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沈东成快步进来，看了眼站着若无其事、还在擦手的凌瑶，又看向地上的母女俩。
“你们俩躺地上干嘛？还不快起来！还打算一直在地上待着？”
沈东成烦躁的扯了扯领带，“刚才就听到你们在这里吵闹，我出去接个电话而已，你们是不是想把房子给拆了？”
周惠芹依旧在哭，还一边抹眼泪，一边扶着沈雪起来，“对不起，老公，是我们不对……”
“爸——”
沈雪才开口说一个字，就让周惠芹捂住嘴了。
“小雪！你也跟你爸道歉！快点啊！低头！”
沈雪偏不听，直接抬头看向沈东成，露出了那张被两耳光打的通红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