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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夜访盐庄

黄宜惊诧不已。奇道:“刘姑娘,你怎么知道陈氏不在此地?”

刘紫绮道:“你总是急唠唠的,这有什么办法。”

黄宜道:“我是着急了一点,我很想回去的,可我遇上了狂师叔,还遇上李金白了。”

刘紫绮先问道:“你遇到李金白了?有没有我爹的消息?”

黄宜道:“李金白和狂师叔约战,我正好在路上遇到。踢了他一脚,却被他逃跑了。没能探得刘师叔的下落,下次再遇上时,决不能让他跑了。”

刘紫绮略觉失望。黄宜又道:“不过你放心,刘师叔定是安然无损的。”

刘紫绮道:“他只是你的师叔,你当然能不着急。”

黄宜心想:“这都能怪到我。”但想她担心刘师叔的安危,心情不好,也是情有可原的。说道:“我当然也着急,只是没你着急。”刘紫绮白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黄宜问道:“刘姑娘,你们怎么知道陈氏妇人不在这里?消息确实吗?”

刘紫绮道:“你要是多等一会儿,也就能知道了。”

黄宜道:“我多等一会儿?我等谁?”

李惠兰接道:“我们不但知道陈氏不在此地,还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黄宜笑道:“厉害!你们探听消息可比我强多了。”

李惠兰道:“也不用探听,人家自己说的,只要不聋,都能听到的。”

黄宜心想:“周大福的妻子陈氏叫什么名字,为何不在此地,倘若不在春熙院,又是去了哪里。”但是李惠兰和刘紫绮尽是瞎扯,偏偏不说到正事。

黄宜灵机一动,向石丛蕊说道:“石姑娘,你是最善良、最诚实的人了,我要问你些话,我相信你肯定不会东拉西扯隐瞒我的。”

石丛蕊向李惠兰和刘紫绮瞅了瞅,那两人也向她递了个眼色,石丛蕊会意。笑道:“哟!黄大哥真会夸人,你要问的事,我不会东拉西扯绕你,但我不说。”

黄宜皱了皱眉。道:“石姑娘倒是快人快语。”他看到刘紫绮、李惠兰和石丛三人的神情,猜想这三人是知道实情的,但定是事先商量好了,故意将实情隐瞒着自己。既然三人不想说,黄宜也只好不问。道:“既然那陈氏妇人不在这里,这事我也就管不上了。没事一身轻,省得麻烦。”他将两手一摊,作个无可奈何之状。

刘紫绮道:“哎哟!当初是谁说要救陈氏的,还不肯听劝,急冲冲往宿迁城跑来,八匹马也拉不回。现下倒好,事情没办成,就将这烂摊子甩下不管了。”

李惠兰道:“这就叫有头没尾,或者是叫虎头蛇尾。”

石丛蕊笑道:“刘姐姐、惠兰姐,黄大哥既然不想管这事了,我们也省得不少麻烦,那也很好。”

黄宜心道:“这三人何时穿起连裆裤了,这般异口同声的损我。”道:“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是不管这事了。”

刘紫绮见再隐瞒的话,恐怕引起黄宜反感。道:“那陈氏妇人名叫陈金花,你猜我们是如何知道这事的?”

黄宜道:“我不想知道,不过你如果实在不吐不快,那你也不妨说说,我听听倒也无妨。”

刘紫绮道:“哟!听黄少侠这口气,是真心不管了吗?这么快就想置身事外啦?”

黄宜道:“嘿嘿,你也不用激我。我没事一身轻,难得潇洒一回。”

李惠兰接道:“我们还是说出来好,你不妨听听,怎么拿主意,可得看你的了。”

黄宜一听这话,心中暗笑:“嘿嘿,跟我买什么关子?”脸上装作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道:“嗯!原来是叫陈金花,这名字普通得很啊,她要是有个妹妹,该叫陈银花了,金花银花作一家。”

石丛蕊道:“黄大哥,她有没有妹妹我们不知道,但是她有个兄弟却是事实。就在你离开小店不久之后,陈金花的弟弟陈金贵就来了。跟我们说周大福和陈金花的故事的那店小二认出是陈金贵,就招呼他进店来。还向我们介绍,说那人就叫陈金贵,是陈金花的亲弟弟。问他从哪里来?干嘛一副萎靡不振的神情。”

刘紫绮接道:“陈金贵见到我们是生人,关于他姐姐陈金花的事那是半句也不敢提。是店小二给他说,我们三位是天下少有的侠女,生平最爱抱打不平,济世利人,陈金贵如有什么为难之事,尽管求我们。”

黄宜道:“那店小二倒是很有眼光,瞧出你们是三位侠女来,我怎么没瞧出来呢?”

李惠兰道:“你眼睛不好,还用多说?”

黄宜吃了瘪,只好不再争论。道:“陈金贵就来求你们了?”

刘紫绮道:“陈金贵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了起来,说一定要救救他姐姐。我们看到他一个大男人为了陈金花当众嚎哭,心中也很是过意不去。就说不管怎样,我们一定会设法去救人的。他这才说出事情的本源。”

石丛蕊道:“陈金贵说,他这两年省吃俭用,积攒了一点银子,本来是要去宿迁城赎回他姐姐的,可是到了春熙院后,才知他姐姐陈金花在半个月前已被盐帮的人接走了,不知去了哪里。说到这里,他又哭了起来,求我们三位神通广大的大侠一定帮他寻找他的姐姐,救她逃脱苦难。”

李惠兰道:“我们看到他其意诚诚的份上,又心中过意不去。就答应了下来,在那店中吃过午饭,就快马加鞭赶来春熙院,要把这消息告诉你。”

黄宜道:“你们是快马加鞭的赶来了,却没有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消息。”

刘紫绮道:“谁叫你走得那样急呢?我们在路上商量,故意先让你知道有这回事,却要最后才说出实情,就是要治一治你的急脾气。”

黄宜向那三人各鞠了一个躬。道:“得蒙三位女侠如此眷顾,我实是受宠若惊,这可多谢你们的好意啦。经过这次教训,我觉得我这急脾气果然瞬间扭转了过来,我是一点也不着急的了。”

刘紫绮、李惠兰和石丛蕊都嘴角含笑。刘紫绮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你如不愿意再管这事,那就请自便了。我们是答应陈金贵的,不了结这事,那就对不起人家。”

李惠兰道:“对不起人家都是小事,对不起‘女侠’这个称呼那才叫不应该。”

黄宜心想:“当时我说要去解救陈金花,你们偏偏都不吭气,差点就要阻拦反对。现下好了,你们答应了陈金贵,这担子是甩不掉了。”

石丛蕊道:“黄大哥,我虽然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是我想,陈金花一生真是不幸,先是受周大福的气,周大福死了,她落到盐帮的魔掌中,被卖到春熙院受苦,现今更不知在哪里遭罪。我想她真的很可怜,如果我们不救她,恐怕也没人会去救了。看着别人受罪,却视若无睹,置之不理,那是不对的。看着盐帮横行霸道,欺压良民,而袖手旁观,那比行凶之人还更可恶。于情于理,这件事我们都是不能推却的了。”

黄宜道:“你知道的道理还真不少。听你这么一说,我如果不和你们一起去解救陈金花,倒像一生都无法安心了,你们可想到了救人的良策。”

石丛蕊、刘紫绮和李惠兰都叹了口气。石丛蕊道:“我们就是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才来和你商量的。你足智多谋,定能想到办法。”

黄宜道:“多承你如此高看,我其实并没什么主意。”心中暗道:“这事当真棘手,我原本以为只要找来春熙院,见到陈金花,用强也好,拿银子为她赎身也好,就能将她救出苦海。没想到盐帮太过奸诈,竟将陈金花转移到别的地方去了。”

又想:“盐帮这样做究竟是想干什么?要怎样才能找到他们?”又想:“当天罗胜海曾说他会约我喝酒,当时怎么就忘了问问他,盐帮的总舵在哪里。陈金花大有可能是被移到盐帮总舵去了,要是当时问出盐帮的总舵的所在,直接找去,可不省事得多。”

黄宜心中很想去完成这件事,然而却无从着手,叹了口气,忽然涌起一股拔剑四顾心茫然之感。人世间有两种痛苦,一是郁郁不得志,一是踌躇满志。黄宜正好处在踌躇满志的状态之中。

众人都沉默下来,连狂战也想不到有什么好办法。忽听刘紫绮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行不行得通,但我觉得可以试一试。”

众人忙问:“你想到什么主意啦?”

刘紫绮道:“宿迁城这么大,我们在城内转转,看看城内有没有盐铺。我想盐帮虽然欺行霸市,一心要垄断食盐生意,但还不至于将所有的盐铺都封禁了。我想他们多半会留下一两家听话的盐铺,甘愿为他们卖力的。作为据点,然后他们只消把食盐送到据点,贩卖也好,分发也罢,就由那盐铺去办,他们只管收钱,这样省力的事,他们不会想不到的。”

黄宜道:“我明白了,其实你说的据点,也就是盐帮在宿迁城的分舵。”

狂战道:“那我们分头去找。”

刘紫绮道:“我建议还是合在一块找,分散开来,就会落单,遇到敌人时不好办。大家合在一块,真要动手时,也好相互照应。”

众人也都赞成,五人离开春熙院,往城南走去。走出没多远,便见前方有一家饭店。黄宜道:“你们等等我,我去问问。”

那四人在路边等着,黄宜下了马,溜进饭店,饭店中并无一个客人,店小二正在收拾桌椅,那店小二见到黄宜,惊奇地叫了一声。道:“客官,不好意思了,小店里没饭了,请去别家。”

黄宜笑道:“真没饭了吗?你们此时打烊,也太早了罢。”

那店小二道:“真没饭了,不然有生意上门,谁会往外撵?”

黄宜道:“看来是我运气不好,没福份偿到你家的美食。”

那店小二笑道:“小店炒的是家常菜,也说不上是美食。”

黄宜道:“小二哥谦虚了,我想问问,这附近有没有盐铺。”

那店小二道:“客官问盐铺,是要买盐吗?”

黄宜道:“是啊,本来我是来你们店中炒菜吃的,你们又没饭,我只好自己去买饭菜来做吃了。我们是外地来的马夫,来宿迁城贩马的,屋外还有几个朋友等着呢,都忙了一天,还没半粒米下肚,等着做吃的。却不知哪里有食盐买?”

那店小二道:“怪不得我听客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原来是外地来贩马的。宿迁城没有盐铺,不过城南效外倒有一个盐庄,城内所有百姓所用的食盐都从万氏盐庄购买的。远倒不远,只恐夜已深,城门已关,客官出不了城去。”

黄宜心想:“城门一关,可不好出去,要是跃城墙而出,必会惊动守城官兵。”道:“哎哟!那可得赶紧了,小二哥,我们是外乡来的,实不知几时关闭城门。麻烦小二哥行个方便,给指指路罢。”

那店小二道:“这城门一关上,可不是说开就能开的,客官不妨在城中待一宿,明天卯时城门自会打开,那时再出去罢。”

黄宜一看那店小二这话神色闪烁,忽然明白,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道:“我看小二哥定能想到办法帮我们出城去。相烦带个路,这锭银子权当小二哥辛苦的酬劳,就收下买碗酒喝。”将银子递给店小二。

那店小二将银子推开。道:“小事一桩,客官何必客气?”黄宜将银子塞到他的手中。道:“小二哥,请收下,否则我心中不安。”

那店小二收下银子。道:“那我就和你们去看看,不知今晚是不是我表哥当值?能不能开得城门,那可不好说。”

黄宜道:“无所谓,碰碰运气。”

店小二很快收拾了桌椅,顺手提上一个酒坛,锁上店门,和黄宜一道来到大街上。刘紫绮等见到黄宜与店小二同来,都感诧异,正要询问。

黄宜说道:“城南效外有家万氏盐庄,我们可去那里歇脚。这位小二哥是来带我们出城的。”

那四人心中的诧异之情才算消除,跟着走在店小二的身后。店小二得了银子后,一路上也不多问,只管在前带路。

走出两里地时,来到了宿迁城南城门边上,果见城门已闭。店小二转身向黄宜说道:“客官请在此稍候。”黄宜等人勒马相待。

店小二走到城门边上,两名持刀的守城军士便迎上来。喝道:“什么人?深更半夜不在家安息,来此何为?”

店小二笑道:“表哥,是我。”左首一个守城军士放下刀来。道:“忠定,是你啊?这么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店小二道:“小弟得知你们值夜辛苦,夜里风寒,特意送来一坛酒,请表哥和各位兄弟尝尝,也好挡挡夜间的寒气。”说完,便将酒坛递了过去。

右首那军士嘿嘿一笑,接过酒坛。道:“难得忠定请客,我先尝尝酒香不香?”那军士拍开酒坛,昂起脖子喝了一口。道:“味道不错,有点力气。”将酒坛递给了店小二的表哥。店小二的表哥喝了一口,赞了一句,又递给另一个守城军士。

两人你递我,我递你,来回喝了四五口,一边骂骂咧咧。道:“这烧刀子怎会越喝越辣,才喝了几口,头就晕晕乎乎的了?”

店小二道:“酒味还可以吧。”

店小二的表哥斜着眼。道:“忠实,你这么晚给我送酒来,有什么事求我啊?”

店小二嘿嘿一笑。揍到那人耳边,向黄宜等人指了指,悄声说了些话。那军士双眼瞪了一瞪。道:“这些人的身份可是干净的?”

店小二道:“都是白身,绝对干净。”

那军士道:“只此一回啊,下次没有了。”

店小二道:“是,是,多谢表哥作成。”店小二的表哥和另外一名军士交换了一个眼神。走到城门边,拉起门闩,只露出一条线来,正好可供一人一马走过。店小二向黄宜招了招手,示意他赶快出城。

黄宜道:“我们走。”向那店小二和两名军士抱了抱拳,纵马出城。

五人出了宿迁城时,夜色已浓。刘紫绮这时才问道:“黄宜,我们为什么要出城?”

黄宜道:“我先前问了那店小二,他说城南效外有个万氏盐庄,城内所用之盐都是去那盐庄购买的,我们只好去盐庄看看。”

狂战道:“既有盐庄,那就去看看。”五人出了城,纵马往南效行去。

这一带道路甚是平坦,一条小河自北向南缓缓流着,河岸边种的有两排垂杨。听着流水哗啦之声,十分悦耳,夜色清幽,河面上不时冒出水气来,令人心旷神怡。

黄宜想起与刘紫绮在一条河边捉石蚌烤吃的情景,不由自主地便向刘紫绮看去。正好刘紫绮也在看着自己,见她微微一笑,便即转开了头。

黄宜心想:“不知这条河里有没有石蚌,若不是要赶去盐庄,又可去河里捉些石蚌,与刘姑娘烤吃。”

他心中也明白,烤的石蚌未必好吃,而刘紫绮吃过一次之后,未必还会喜欢。之所以会对这事念念不忘,其实和吃石蚌半点关系也没有。此时此地,已非彼时彼处,但是那美好的境遇却毕生难忘,已永远刻印在两人的记忆之中。似乎只要是见到河流,见到垂柳,黄宜便会不知不觉地想到石蚌,想到刘紫绮。抑或是因为想到了刘紫绮,那场美好的境遇便会不知不觉地走到心田,映入脑海。人生也因为有过这样一场毕生难忘的境遇而变得格外的美妙,哪怕有无数的凄风苦雨、艰难困苦,也能坦然面对。

五人离城越远,所行之路便越来越偏僻。透过月光,已可看到河对面的农田。河中果然是有石蚌的,也有不少青蛙咕咕地叫着。蛙鼓齐鸣,月映河塘,绿油油的稻苗在晚风之中轻轻荡着。五人心知去盐庄有极大的凶险,但因处境静谧,却都没有半点惊惧之意,心境反而舒坦安宁得多。

石丛蕊这儿看看,那边瞧瞧。总觉得这一路的景色十分美好,生怕错过似的,流连忘返之情在她俏丽的脸上完全表露了出来。石丛蕊忽然说道:“毒龙岛上有许多荒岛,也有树林,却没有田野。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如此宽阔而宁静的田野,其他东西都已睡了,只有青蛙还在高调地唱歌。”她自从来到中原之后,但觉得所见的一切,无不透着新奇。

其他四人也仿佛被夜色融化了一般。田野渐渐地缩小,渐渐地落在了身后。突见前方山腰之中亮出了灯光,山腰间有一座大院,此外更无别物,那座大院显得孤零零的。

狂战勒住马。道:“也许那就是万氏盐庄,还亮着灯,庄里的人并没入睡。”

五人向前走了半里路程,来到山下,只见一条倾斜的宽阔马路向山上延伸开去,是上山的路。

五人沿路往上走,爬得一段路,便见到一座岗亭。岗亭外边是山崖,要想上山去,必须穿过岗亭。岗亭里亮着一盏灯,只听得一阵阵喧闹之声从那岗亭里传送出来,数条人影映着灯光,从窗户中透出来。

一个尖利的声音压过其他声音,高声喊道:“押大赔大,押小赔小,眼睛嫑打跳,打跳你就得不到,快下注啊。”又听有人说道:“这把我买小,庄家已经连开了六把大,第七把不可能还是大。”又有人道:“有什么不可能的?去年邱瞎子连开了十三把大,你又不是没在场,这把我还赌大。”只听得那尖利的声音又道:“是大是小,全看点子,买好离手,我开始啦。嗨!王老六,把你的手拿开,不要碰到桌子。咱们公平公正的赌,谁要是想作手脚,我就剁了他的双手双脚。”一人说道:“拿开就拿开。”只听哗啦哗啦的声音响了起来,骰子在瓷碗里打转。

石丛蕊悄声问道:“这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狂战道:“他们在赌骰子。我们要上山,必须先经过岗亭,看来只有先上去赌两把了。你们会不会赌骰子?”

那四人摇了摇头。李惠兰道:“马帮帮众也常聚在一起赌骰子,但我从来不看,一点也不会。狂师叔,你真要去赌吗?”

狂战道:“我不赌骰子,赌功夫。”狂战一马当先,走到岗亭之前,伸手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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