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辅国公,苏大人,苏公子,武安侯爷,定安侯爷,云安郡主求见,三位殿下也都来了。”
“嗯,都传进来。”
“是。”
苏皇后原本端庄的模样,顷刻间有了一丝的崩塌,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她强压下内心的惊慌,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进来的人,入目的父亲,哥哥,却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
白贵妃看着自己的哥哥,想从中知道些什么?只是白真也是一头雾水,不知所然。
今早武安侯派人送信,说皇上相邀,自己才来的,宫门口撞见其他人,自己也很惊讶,但看妹妹的眼神,难道真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而最后进来的三位皇子,秦墨泽整个人还在缓冲中,不可置信,想要询问母亲,却又不敢面对,只能逃避自家母亲的眼神。
秦墨涵依旧一身红衣,只是此时更多了一些凝重,唯独对着白贵妃,笑的灿烂。
秦逸云虽然淡然依旧,只是看向白贵妃的时候,眼中的担心无法忽略,不管如何,她待自己一直是好的。
昨天晚上,秦墨泽受了打击之后,自己跟着走,陪着喝了半宿的酒,结果被武安侯打晕带走,然后差不多到了时间,直接弄醒,两人被带到宫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辅国公一行人。
而周司沐和南宫思弦则是最晚到的,这两个人倒是从容的很,怕是很早就明白真相了吧!
只是没有证据而已,秦逸云突然很同情苏衍,那两个人举手投足间,都天造地设的,不容一丝缝隙。
白贵妃看着秦墨涵,袖中的手不知觉的蜷曲了起来,秦墨涵,她什么时候回来的?自然也看到了自家儿子的担忧眼神,还有高傲如神的苏蝶衣跌下神坛的一瞬,她现在只能强迫自己冷静,无论如何,逸云才是最重要的。
“儿臣参见父皇。”
“臣等参见陛下。”
“臣女南宫思弦参见陛下。”
文则帝开口道:“都免礼罢。”
“谢陛下。”
“现在人都到齐了,不知是何事劳烦众卿家还有云安郡主一齐上见?”
“回皇上,是臣女有冤要伸。”
南宫思弦上前直接跪下道。
“有冤?”
“是。”
“臣也有。”
周司沐跟着上前,跪下道。
“父皇,儿臣也有。”
秦墨涵也上前跪下道。
文则帝看着跪下的三人,开口道:“既然都有冤屈,便一个一个来吧!辅国公年纪大了,苏奇,赐座。”
“是。”
辅国公爷坚持道:“陛下,老臣还站得住,还是先听听冤屈吧!”
“那好吧!”
文则帝看着固执的人,也没多做话语,一夜间,辅国公整个人都苍老了啊!转而看向了正跪着的三人。
“先都平身吧!有什么事,也是一样说,不用一直跪着。”
“谢陛下。”
周司沐伸手将南宫思弦扶起,三人站起。
“那就云安郡主先吧!”
“是,臣女昨晚收到了二婶李氏若清交与的文书,里面记载了当年皇后娘娘,白贵妃和南宫寒等人如何密谋算计我的父亲南宫子墨,致使他大胜前夕战败身死,逼死我母亲水心弦,里面有明细的书信往来,还有当时城池的布防图。”
南宫思弦话语刚落,大殿中便没有了一丝的声音,只有白真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妹妹,怎么可能呢?
而苏皇后和白贵妃两人并无异样,两人都知道看如今的形势,怕是南宫思弦她们已经罪证确凿了,再怎么狡辩怕也是无用了。
“陛下,李若清现正在殿外,可直接指证。”
“陛下,此事待查,贵妃娘娘怎么。。。。”
只是还未待白真的话落,辅国公上前跪下了。
辅国公上前跪下巍颤颤的说道:“陛下,老臣可以作证,因为李若清所指正之时,老臣便在门外,是老臣教女无方,管教不善啊!”
白贵妃指甲狠狠的插进了手心,昨天晚上都是假象吗?南宫寒把事情办砸了,李若清还活着。
苏皇后看着辅国公跪下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南宫思弦这么狠,直接让自己的父亲出来。
面对苏皇后凌厉的眼神,南宫思弦也未想到辅国公会直接站出来,有些担忧,只是苏衍给了她安心的眼神,这是他家爷爷的骄傲。
文则帝反而是最平静的,只是一眼未望过苏皇后和白贵妃,证据昨天晚上,自己便见过了,该愤怒的一夜也发泄了,自己怎么也想不到,她们二人会因为一己之私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来,光是残害忠良,他就不能放过。
看着跪下的老臣,文则帝还是宽慰道:“辅国公先起身,事情还未完全明了,还是先听听李若清如何说。”
“是。”
苏大人和苏衍上前将辅国公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