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穿旗袍很好看,以后你就别整天穿那种T恤了,没有一个女人的样子。”君清穿着一条紫色的旗袍,素雅的淡妆,整齐的短发自然的别在耳后,娇小的个子,整个人显得张扬但依然乖巧。旗袍是一个星期以前颜悦拿给她的,颜悦今天回学校举办自己的书法展,叫君清来捧场,并且嘱咐君清一定要穿着她给的旗袍来参加她的书法展,来给她撑场面,因为不放心昨晚又特意打电话嘱咐君清。
“小悦悦,你真的是明明可以靠颜值吃饭却偏偏又才华横溢的女人。”君清看着颜悦的书法作品,由衷的赞叹。颜悦穿着一条水蓝色的旗袍,整个人显得更加修长,头发被盘在了脑后,配上完美无瑕的妆容,整个人显得知性又优雅,让人欲罢不能。
“清清我就喜欢听你说实话。”颜悦听到君清这样夸奖她,她忍不住开心起来,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自信的光芒,如果说绝美的容颜让人寤寐求之,那么自信的人也可以让人难以忘怀。
也许热爱真的可抵漫长岁月,颜悦不是一个爱学习的人,经常逃课,但是大学四年一直坚持的事情就是书法,有段时间甚至每天练书法到半夜,现在颜悦是第一个在学校举办个人书法展的人。看着颜悦从容地和别人谈笑,君清很为她高兴,只有身边的人才了解颜悦今天的背后是付出了多少个日夜,还好她的付出终于是有回报的。
“谭松洲!”谭松洲走进来,颜悦一眼就看到了他,三步并做两步走向他,眼里都是星星。谭松洲今天也穿的格外的正式,深蓝色的西装,干净利落的短发,是那样阳光又刚毅。谭松洲走进来的时候,瞬间夺去了所有的光芒,大家纷纷往向他看去。
“学,学长。”见到谭松洲君清总是莫名的紧张,她一紧张就开始结巴,只能用笑掩饰自己的尴尬,笑眼弯弯,露出两颗小虎牙。她不是没有见过他穿西装的样子,谭松洲作为书法协会的主席,经常出席各种场合,君清作为学校网报的记者,经常被派去拍摄,所以见到他穿西装的次数还是很多的。
“嗯。”相较于君清的紧张,谭松洲则显得冷漠无情,看了君清一下后,便转身和颜悦热聊起来,聊的都是书法,君清又听不懂,觉得无趣便自己一个人随便看看。
“君清,真的是你啊。”君清看着身上的旗袍觉得很不自在,正沉浸在自己的遐想中。君清回头一看,才发现是赵东升。赵东升比君清小一届,现在是学校网报的主编。之前经常和君清一起出去采访,性格张扬,但是待人待物却真诚。
“赵东升你怎么来了啊。”君清看着赵东升同样穿着一身西装的样子还真的有点难以适应。
“我怎么不能来了?颜悦学姐邀请我来的啊。”赵东升伸出手拍了一下君清的头。赵东升看着君清得意的样子,两人的身高相差很大,君清不可能打到他的头。
“啊!甘君清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君清狠狠的踩了赵东升一脚,其实以她的体重踩得并不痛他只是被突如其来的踩踏给吓到。
“不要乱摸女生的头。”君清得意的笑了,没毕业的时候她和赵东升就总是吵吵闹闹的,实在是不明白同样是学姐,待遇差别就这样大。
“别说啊,你这样穿还挺好看的啊,不然可就没那个什么夏远什么事了。”赵东升单手托腮认真审视着君清。听到赵东升提到夏远,君清的眼神瞬间就暗淡了下来,她现在最不想面对的就是夏远,她心里知道他们两个人之间一些无法跨越地东西越来越多了。赵东升没有察觉到君清的情绪,仍然在旁边跟君清说个不停。君清觉得有些闷,想出去透透气,两个人就一起走了出去。
“谭松洲,我喜欢你。”君清一走出来就听见“谭松洲”三个字,觉得熟悉,寻声看去,就看见颜悦和谭松洲站在前面走廊拐角处,不知道是因为天气凉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颜悦的声音中有些颤抖。颜悦含情脉脉的看着谭松洲,显得楚楚可怜,君清心想,任何人被颜悦这样的女人深情款款的表白,一定会马上将她拥入怀中的。
“对不起,我们不合适。”谭松洲的声音冷得仿佛可以把人打入深渊。
“你怎么知道不合适,不试试怎么知道?”颜悦被拒绝没有露出小姑娘那样委屈巴巴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十分冷静,不像是表白,更像是一场谈判。
“颜悦学姐竟然真的喜欢那个木头人。”赵东升直接说出不满,就像一个被抢了糖的小孩,似乎连眉毛都透着不悦。赵东升这样一说两个人纷纷看过来。
“啊哈哈哈,我们路过。”君清有种偷窥被发现的感觉,只能尴尬的笑着,急急忙忙地拉着赵东升的手想要离开,没想到赵东升就这样双手插兜站着不动,君清又眼神暗示了几遍仍然没有反应。君清就这样尴尬地站在那里,全世界仿佛静止了。
“甘君清,你过来。”没想到这个时候谭松洲率先开口了,永远都是直呼其名。
“啊?我?干嘛?”君清有些难为地看着谭松洲。
“嗯,跟我去拿东西。”谭松洲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君清疑惑地看了一眼谭松洲的背影,又看了看颜悦。
“清清,你先去拿东西吧。晚点我再找你。”颜悦笑着说,仿佛丝毫没有受到刚刚的事情影响。
“小悦悦,我去帮你教训他哦。”君清想了想还是跟上去,她不敢教训谭松洲,她对谭松洲更多的是感谢、信任,相信谭松洲不是对她包藏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