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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关婉馨情到浓处,真情表露,差点把婚礼给砸了场。刘远征连忙抱拳跟各位打招呼:“对不起各位,她酒喝多了,你们照吃照喝。”说着,他冲姚晓晨一挤眼,姚晓晨如梦方醒,也赶到前台,两人把关婉馨从台上架了下来,刘远征小声地说:“关婉馨,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干吗来搅我的婚礼?”

关婉馨狠狠地盯着姚晓晨看了一眼,那眼光似针一样,扎得姚晓晨心惊肉跳,但她很快坦然地说:“我们是好姐妹,我以人格向你保证,在你们没有离婚时我和远征什么事也没有,离婚后,你知道刘远征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吗?那天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他就从家中的楼上跳下去了,我们也从那一天才敞开了心扉与情怀……”

姚晓晨的话说得丝丝入扣,几乎无懈可击,关婉馨眼睛红了,她故意掩饰道:“对不起,刚才我是酒喝多了,我回来是想找刘翊的,说得好好的,怎么说不去就不去了呢?”

刘远征寻思了一下说:“刘翊的事咱们明天再说,他人小鬼大,我想还是让他自己做主吧。”

婚礼经过这一插曲,有些客人还想着去闹洞房的,现在都兴趣索然了,最终草草结束。

散席后,关婉馨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里面传出字正腔圆、充满磁性的男声:“关婉馨,你回到青州啦,我正想着你呢,我现在青州宾馆,你过来吧,我找你有事谈。”

关婉馨心里一阵悸动,这声音就是青州市委书记张鹏程。关婉馨抱着电话不知如何回答,张鹏程在电话里催促道:“关婉馨,一刻也别耽误,快过来吧!”

关婉馨无法推辞,只得打车去了青州宾馆。

一路上回想起她与张鹏程的前情往事:张鹏程的老家在镜州,离青州有200多公里。以前是名教师的张鹏程,才能颇得一位领导赏识,遂平步青云,于三年前调任青州市市长,一年前又升任青州市委书记。

他就是在任青州市长时与关婉馨相识的。

金鹰国际大酒店离青州宾馆不远,开车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关婉馨下车后,直奔8608房间,那是张鹏程在青州的固定房间,但她敲开房门时,迎接的她的却不是张鹏程,而是青州市纪委副书记何亚男,关婉馨与何亚男打过几次交道,他人长得胖墩墩的,大圆脸、小眼睛,却极会办事,深得领导的赏识。

“你……怎么会在这儿?张鹏程呢?”关婉馨吃惊地问。

何亚男把关婉馨迎进了客厅,眯眼笑着说:“张书记临时有个会,让我先来跟你谈谈。”

“跟我谈?有什么好谈的?”关婉馨没见着张鹏程,再加上婚礼上积蓄的坏情绪还没散去,她用极不耐烦的口气反问。

“现在外面的情况比较复杂,有人背后做张书记的文章,张书记很恼火,张书记是清白的,这个情况你比我清楚。”何亚男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关婉馨。关婉馨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惊讶,早在两个月前,她就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要不然她也不会急匆匆地移民北欧。

关婉馨镇定自若地说:“张书记的能耐大着呢,岂是几句闲言碎语就扳得倒的!”

“说得是呀,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你又是敏感人物,张书记听说你回到青州,很是震惊,特地嘱咐我来跟你聊聊,这几天你千万别再抛头露面,到时我们会想办法把你秘密转移出青州的。”

关婉馨掂得出事情严重性,但张鹏程对她避而不见使她极为不爽,于是冷哼一声道:“何书记,你算代表组织上跟我谈话,还是给张鹏程当说客?”

何亚男面对责难,依然笑脸相迎,“代表组织也好,代表个人也罢,我奉劝一句话,大家都坐在同一条船上,外面风浪很大,把船打沉了,谁也跑不掉!”何亚男笑里藏刀,带有咄咄逼人的威胁成份。

关婉馨冷哼一声道:“你不配跟我谈,让张鹏程直接跟我谈。”说着,她欲推门出去,不想门外早站了两个壮实的小伙子挡住了去路,不让她离开这个套房了。

5

关婉馨被软禁了,她打张鹏程的手机,手机虽然通着却始终无人接听。看来,张鹏程是故意不接她的电话,关婉馨心里一阵悲凉,往事云烟般涌上心头。

两年多前,具体地说应该是在6月28日,关婉馨永远忘不了那个日子,那是一个给她带来过短暂荣耀却也是痛苦启幕的日子。那一天,青州中医院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由院长何正亲自陪着来到中医理疗科,来人气宇轩昂,举止斯文,架着一副眼镜,看上去四十挂零,人显得很精神,浓眉下的双眼虽隔着眼镜却依然闪着逼人的光。她从何正前倨后恭的神态来看,猜出此人来头一定不小。

果不其然,何正把中年人领到了关婉馨面前,先向来人介绍道:“这是小梅医生,咱医院的院花,人长得漂亮,医术也高。”中年人朝关婉馨点点头,一双眼睛怔怔出神盯着关婉馨看,好像大赛评委盯着台上的模特那样,似乎一定要挑出什么暇疵来,这逼视的眼神让关婉馨很不舒服,她不悦地绷着脸,垂着头,心想,你来头再大咱也不买你的帐,你当再大的官我未必去求你,神气什么呢?!

关婉馨的冷淡让何正惴惴不安,他悄悄地拉一拉关婉馨的衣角,而后郑重地对她说:“这是咱青州的张鹏程市长,张市长为了青州的经济建设,日夜劳累,患上了腰间盘突出,你得拿出看家本领替张市长治治。”

关婉馨听了何院长的话觉得有些刺耳,遂不服气地反问:“何院长,照你的意思,我给别人看病就没尽力?”

“你……你,怎么说话呢?”何院长尴尬之情写满脸上。

张鹏程官海沉浮多年,哪样的场合没见过。他立即打圆场,指着何院长说:“老何啊,我本来就想把我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病人来看病,你非要带我过来,怎么着,碰壁了吧。小梅医生说得对,该怎么看就怎么看,官员有级别,这病可没级别吧,我是正厅,总不会我这腰间盘突出也是正厅级吧。”

他的一番话把何正说得面红耳赤,关婉馨却“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觉得张市长为人还挺风趣,就也顾不得何正,调皮地问张鹏程:“张市长,别人都说你不苟言笑,电视上不肯留像,报纸上不许留影,我看你的幽默细胞蛮多的呢。”

“哈哈,坊间的传言几乎把我说成张老虎了,要是不当这个市长,我该去做赵本山的徒弟了。”张鹏程也跟着调侃,何正见气氛总算融洽了,虽然闹了个大红脸,但心中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说笑归说笑,理疗术还是要做的。关婉馨让张鹏程躺到了理疗床上,张鹏程一边躺一边说:“今天我就把身体交给你了,你叫做啥就做啥。”何正站在一旁盯着看,关婉馨对何正本来就有意见,有一次,医院评先进,凭实绩凭能力,都非关婉馨莫属,但市卫生局的一位领导向何正打了招呼,这个先进就成了别人的了,关婉馨一直对此耿耿于怀,这次借着张鹏程,也算狐假虎威,出出心中的怨气,她揶喻何正道:“何院长,你这是在当监工吧,放心,我不会把张市长给吃了的。”

何正脸上一红,再想开腔,张鹏程也给关婉馨帮腔:“何院长,你该干嘛干嘛去,你守在这儿,搞不好就闹出大动静,还有,我来看病的事要保密噢,要是外面有一个人知道,我可拿你是问。”

张鹏程发话了,何正不敢不从,他乖乖地讪笑着走了出去。

一个疗程下来后,张鹏程感到浑身轻松,关婉馨笑着对他说:“张市长,腰间盘突出是慢性病,要长期理疗的。”张鹏程一乐:“行啊,我还感谢这病呢,让我有机会见到了你这位大美女。”

此后,张鹏程每隔三五天就抽时间来做理疗。他对关婉馨彬彬有礼,与关婉馨的治疗配合也相当默契,这使关婉馨对他生了许多好感,她感觉张鹏程就与别的当官者不同,他身上没有官僚气。

一个下雨天,关婉馨接到张鹏程的电话,让她到青州宾馆给他做理疗,他在电话里抱歉地说:“小梅医生,我放了小车驾驶员的假,中午陪客又喝了不少酒,我不能过去了,只能请你过来。”

出诊对关婉馨来说还是从未有过的事,当然,张鹏程召唤,她不可能不去,毕竟人家是堂堂青州市的市长嘛。可她这一去,却惹上了麻烦事……

6

青州宾馆座落在风景秀丽的月亮湖畔,院内小桥流水叮咚,假山怪石林立,古木葳蕤参天,是青州市接待外宾的首选场所。张鹏程的宿舍在北六楼的8608室,这是青州宾馆最老的一幢楼,配套设施也相对滞后,宾馆负责人本来安排他住在条件最好的南二楼,但张鹏程不允,最终拗不过他,只得让他住在北六楼。

关婉馨摸到张鹏程的宿舍时已是下午四点,盛夏的阳光虽没有午时的热辣劲,但余劲未减,仍让人有些热得喘不过气。关婉馨穿了一件青绿色的连衣裙,长长的秀发扎成了一个马尾巴,脚上趿拉着一双粉色的凉拖鞋,整个人看上去既清爽又灵动。

她刚走到8608房间,还没有敲门,门就无声地开了。关婉馨一脸惊讶,张鹏程一边把她往里迎一边解释道:“我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盼来了,你不知道,我都在窗口张望了好多回,看你进了大楼,我就计算好时间,果然给你开门的时间刚刚好,看来我们挺有缘份的呀。”关婉馨的脸一红,一个堂堂市长,能在乎自己这一介平民,说受宠若惊有些夸张,但也在她心中揣了一只兔子,够她蹦达一阵子的了。

张鹏程身上还能闻出酒味,关婉馨给他做理疗时,问他;“喝了多少酒啊?酒味还没散。”

张鹏程笑着说:“我的酒量还是不错的,看到你更醉了。”关婉馨被他说得满脸赤红,垂下头不再说话,她的双手轻柔地按摩着穴位,头发不时划过张鹏程的肌肤,她身上散发着的成熟女人的芳香让张鹏程心猿意马,他突然从床上跳起来,紧紧地抱住了关婉馨,语无伦次地说:“婉馨,你真象我初恋的女友,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了你……”

关婉馨被这阵势吓坏了,她拼命地扭身,但张鹏程借着酒劲,将她抱得更紧了,像是要嵌入骨中。张鹏程满是酒气的嘴唇随即也凑到关婉馨的脸庞,关婉馨哪见过这等阵势,她心头一急,“啪”的一掌打到了张鹏程的脸上,这一掌打得很突然,把张鹏程给击醒了,他颓然地松开怀中的女人,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喃喃地说:“对不起,我真的喝多了。”

关婉馨惊惶之下,眼泪都气出来了,她打开房门,捂着脸就冲了出去。

关婉馨直接回了家。想想下午的遭遇,心里还是委屈万分,张鹏程原先留在她心中美好形象的都被一个狰狞的怪兽所带走了。丈夫刘远征下班回来,看着关婉馨红着的眼睛,大吃一惊,连忙问:“婉馨,你怎么啦?受什么委屈了?”

关婉馨与刘远征尽管是朋友介绍相识的,但两人爱得很深,关婉馨本想把下午的事告诉丈夫,但一想到对方毕竟是一市之长,胳膊哪拧得过大腿呀,她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回了肚子,装作没事的样子说:“下午骑车时,刮了一阵风,眼里进沙子了。”

一听这话,刘远征松了口气,他凑近关婉馨道:“来,我帮你吹吹。”

“不用了,我是做医生的,早处理好了。”刘远征见状,就抢着做晚饭去了。

第二天下午,何正院长踱到关婉馨的理疗室,通知她去给张鹏程做理疗。关婉馨想了想说:“我不去,你安排别人去吧。”何正差点跳了起来:“你这是什么态度?关婉馨,我告诉你,你别蹬鼻子上脸,让你给张市长做理疗是你的福气,你别得福不觉!”可不管何正说什么,关婉馨铁了心地雷打不动。何正摇着头,气走了。

一下午,关婉馨总是心烦意乱,这时来了一个年轻人,他称颈椎疼,要关婉馨给她配些中药,关婉馨提笔写药单时,年轻人电话打个不停,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还不断曝着粗口,关婉馨听得直皱眉,她几次搁笔对年轻人说:“你要接电话到外面去打,别妨碍我开药。”

可那个年轻人对她的话置之不理,继续我行我素,还对着关婉馨指手划脚,说这药不行那药不好,把关婉馨搞得老是走神,为了打发这尊瘟神,关婉馨也没细想,马马虎虎地写了几味药就让年轻人到药房去抓。

第二天上午,关婉馨刚一上班,办公室就涌进了七八个刺着文青的“痞子”,他们对着关婉馨吼:“你昨天把药开错了,把我们的一个兄弟吃得上呕下泻,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关婉馨接过药单一看,还真是,其中有一味首乌具有毒性,它的大黄素、大黄酸、大黄酚会引起人恶心、腹泻、四肢麻木,关婉馨本不开这味药,那个看病的小伙子却非要她开,这不,吃出问题来了,对方抓着药单,还扶着那个看病的小伙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小子是在装病找茬,但自己写错药单在先,关婉馨真是有口难辩。

7

找关婉馨麻烦的人就是一帮职业“医闹”,缠着关婉馨让她无法开展工作,即使她上厕所,也有人守在厕所外面。“医闹”们还兵分两路,一路守着关婉馨,一路杀奔到院长办公室,在何正那儿也闹得鸡飞狗跳,何正还在为关婉馨不给张鹏程看病的事而生着气呢,这回医闹来了,更是火上浇油,他立即对那帮医闹表态,一定要重惩关婉馨!

医院召开了紧急院务会议,决定扣发关婉馨三个月的奖金,给予行政警告处分,并把她发配到妇产科做普通护士。关婉馨在理疗科是副主任,一下子降为妇产科的护士,还要三班倒,院里的几位领导都觉得处分过重了,大家都知道这是何正故意在整关婉馨,谁叫她老是给何正难堪呢,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有谁站出来替关婉馨说句公道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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