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会课。
程诺坐的端端正正，跟旁边趴在桌子上侧着脑袋看着她的男生形成对比。
“接到通知，都市宋领导准备来我们这收一位徒弟，班里绘画技术好的同学踊跃参加报名。”
“如果被看中，那么你的未来……”
云汐打了个哈欠，对这些并不感冒。
“嘿。”
手臂被碰了下，靳梗小声在她耳边轻语，“小仙女脖子上的项链是她自己的吗？”
云汐揉了下流眼泪的眼睛，听到这话，她先是嗯了声，想了想回答，“应该是吧，我认识她的时候就一直戴着了，好像对她来说很重要，我都只能看不能碰。”
靳梗眼睛一亮，又靠近了些，“那你知道小仙女为什么不会说话了吗？”
男生身上带着特有的，淡淡的气味，并不难闻，说话时，他唇瓣靠近云汐的耳畔，呼出的气体暖暖的。
云汐身体一颤，往左移了下，“……小，小可怜会说话的。”
秦昆在为她哥治疗最后一次时，有提到过小可怜。
明确的告诉他们，小可怜是会说话的。
但是，她不愿。
靳梗微微瞪大眼睛，思考着程诺为什么不愿意开口。
倒是没有注意到，自己同桌越来越红的小脸。
最后班里选去参加的有程眠，赵阡，程诺等六个人。
班里哪怕有些怨言，也因王家的事而不敢言。
林煜不满的小声道，“她程诺一个哑巴可别到时候去丢人现眼了。”
程眠正低头给Y发着消息，听到声音，她迅速关掉手机，然后抬头，温柔一笑，没有说什么。
越是这样，林煜越为程眠感到不平。
另一边，程诺正思考着怎么拒绝这件事。
对于被都市选中什么的，她才没有兴趣。
画画只是她平日里的一个爱好。
她本就不擅长争这些名声。
“这些都是你画的？”牧言把手机移给她看。
是靳梗发过来的一个账号，看头像就知道是云汐。
一开始，牧言还高冷的发了个问号。
再然后，看着消息，牧言就默默打开了云汐的朋友圈。
女霸王的朋友圈，这段时间全是关于一个人的。
10.6：小可怜成为我的妹妹啦。
10.3：跟小可怜的合照，太可爱了8［图片jpg.］
9.30：小可怜画的真棒［图片jpg.］
照片上，是程诺随手的一张草稿图。
9.28：小可怜身体好啦。
……
程诺低头看着这朋友圈，沉默了。
她都不知道，云汐朋友圈里居然全都是自己。
实打实的……程诺控。
忍不住捂脸，面对同桌的询问，她实在不想搭理，她现在只是想着去拒绝这件事。
心里想着事，她看不下书，她索性拿起铅笔无意识的动着。
见小姑娘一副无语的表情，牧言忍不住轻笑，“你不想参加吗？”
程诺随手涂鸦的爪子一顿，然后抬头看他，眼底隐隐带着一抹光。
她差点忘了，大坏蛋好像无所不能。
所以……
想到这里，程诺愈发兴奋了。
然后，他就听到她的便宜同桌·老大开口了：“可是我想你参加。”
程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