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为了方便检查，他把高度调高了。
没想到小姑娘居然直接碰不到地了。
牧言双手合十，面带笑意。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
程诺看出了他想表达的意思，轻轻的哼唧了一声，傲娇的把脑袋转另一边去。
调节高度的声音，把云汐吵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然后就看到小可怜一直盯着自己看。
她下意识抬手摸了摸她。
出乎意料的，小姑娘给了她一个笑容。
这是云汐第一次见小姑娘笑。
平日里的她，虽然也很可爱，看起来小小的，白白嫩嫩的，却感觉有些缺乏了小孩子气。
这个年龄应该有的活泼，她没有。
满脑子都是学习，在她家的时候，去过最多，待的最久的地方非书房莫属。
还有小蛋糕。
除了这两样，她没见过小姑娘眸底有过细微的亮光。
也就只有遇见这两样，她才会透露出期待，和细微之极的欣喜。
大多是的时间，小姑娘都是呆着一张脸。
很多时候她却是有些不懂程诺。
为什么不笑。
认识了这么久，没见她笑过。
可她也怕，问了后小姑娘会难受。
此刻的她，有些苍白的小脸上挂着笑容，露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云汐感觉，这一刻的程诺，才是她认识的这段时间里，最真实的程诺。
她会笑。
小姑娘笑起来实在是太可爱了，软萌软萌的看起来就想把她奶粉扬了……咳！
忍不住的，她一把抱住小姑娘，然后在小姑娘脸上吧唧了一口。
程诺一怔，随即，白皙的小脸上浮上一抹红晕。
我、的、妈！
云汐感觉自己快弯了。
心里有无数母鹿死命撞着她。
“啊啊啊啊小可怜你怎么这么可爱！我要是男的我直接把你娶回家！”
云汐嗷叫着，下一秒怀里一空。
她懵了下，抬头。
不知何时，牧言站在她面前。
提起刚刚在她怀里的小姑娘。
不知为何，那张帅气的脸庞看着有点儿乌漆麻黑，黑不溜秋……
程诺享受着被抱在怀里的感觉，莫名其妙就被人拉起来。
小脸有点茫然，再然后扑腾着自己的短胳膊短腿。
大坏蛋！
控制住扑腾的小姑娘，牧言扯了扯嘴角，不知是嘲笑还是什么：“你想的美。”
云汐：“？？？”
……
小姑娘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吸溜吸溜的吃着。
牧言看着她，忍不住抵着后槽牙低笑。
小哑巴可真好哄。
云汐看了眼吃的欢快的程诺，见牧言拿着手机出去，立刻起身跟着。
病房外。
牧言打完电话，然后低头，有些疑惑看着她。
云汐看着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牧言，抿了抿嘴角，然后暗暗的踮起脚尖。
她自认是女汉子里比较高的了。
该死的性别差异。
云汐：“我不是傻子，我跟小可怜呆在一起的时间比你还久。”
“我就想知道，你对她做了什么？又或者，她在你打电话给我之前，经历了什么？”
“虽然看到小可怜性格比之前活泼了些，是件好事，但，我不允许任何人做出伤害她的事，所以我希望校霸大人可以如实告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