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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放眼望去,整个村子里,有好多支同样的丧队,在月色下徘徊,白色的丧服,白色的冥纸,黑色的棺材……整个村子仿佛变成了一座鬼村,而这个村子里村民的灵魂,则全部出卖给了阴魂厉鬼们。

短暂的惊讶过后,展昭迅速拉过花子潇匍匐进了草地里,晚上有露水,很冰很凉,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云层,四周伸手不见五指,可那些人却如有明灯引路般,步伐出奇的一致,即使贴在地上听,也听不出有任何差异,啪,啪,啪十分有节奏。

感觉头顶上飘来一片东西,然后慢慢地顺着脸庞滑了下来,最后落在了鼻前的草地上,那是一张圆圆的纸,中间还有一个圆圆的洞,带着一种淡淡的,香烛的味道,颜色是那种冷冷的惨白,紧接着,又有几张这样的纸飘了过来,那鼻刺的香烛味熏得人直想打喷嚏,有枯草在鼻间轻轻晃动着,有些发痒,展昭揉揉鼻子,几次想要强忍下张嘴的冲动,却还是破功,幸得花子潇眼疾手快,在展昭喷嚏欲出的一瞬,迅速伸出手掩住了他的嘴,却不想花子潇身体移动的瞬间,咔嚓一声,他似乎踩断了一根干枯的树枝,看来是刚刚转身过猛了。

下脚的气力很大,被踩断的那根树枝似乎比较粗壮,而更可怕的是这里太安静,刚刚那一声轻微的响动,无疑成了巨响,展昭只觉头皮一麻,果然那整齐而有节奏的脚步声也戛然而止,在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耳旁传来花子潇的细语:“装死人!”

展昭迅速埋首趴在灌木丛里,一动不动,四周没有任何动静,脚步声也一直没有响起来,被发现了么?

灌木丛虽然不高,却很茂密,趴在里面,不敢抬头看外面的情景,更不可能看到头顶上方的情形,但是,他却十分明显地感觉到正有人注视着他,那种一动不动的凝视,让他觉得浑身僵硬。

迎面而来的丧队好像发现了自己,并在用一种十分专注的目光打量着他,那种目光,很冷,也很凌厉。

他们要做什么?会不会杀了他,然后放进棺材里抬走埋掉,不是说这里常有外人在树林里失足跌落悬崖,命丧此村么,无名村是不允许外人进来的,那会不会每日这个时候他们都会在村里抬着棺材四处收寻尸体?用他们自己的方式为死者超渡,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种抬着棺材夜游的诡异行为。

可丧队里的人似乎就这么注视着他,却没有下一步的行动,现在,连一向镇定自若的御猫也吃不准了,到底被发现了,还有没有被发现?看见了,为何不采取下一步行动?如果没有被发现,那他们又在等什么?

终于耳畔再度响起脚步声,并且有渐渐远去的趋势,哽在喉头的那口气,这才缓缓的喘了出来,脚步声越去越远,花子潇推了推他,展昭这才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与杂草,望着丧队远去的背影,难道便就这样放过他们了?对于刚刚的目光,他始终难以释怀,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应该不是自己运气好,所以没被发现而已。

展昭站起身,不知是否是在地上趴得久了,猛然一起身时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尚未来得及出声,便已两眼一黑,一头栽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漆黑,而且异常寒冷,头脑像是被灌注了水般,很沉,很重,而且很疼痛,尤其是在转动的时候,那种疼痛便愈加的强烈。

夏青扭了扭脖子,然后马上便雌牙咧嘴,那种昏沉的感觉难受极了,在勉强能够适应这种难受的感觉之后,她开始观察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准确的说她现在什么也看不到,手、脚都被捆绑了起来,无法动弹,而且应该是被绑在一根很粗的木桩上,身体已是酸痛得快没有了知觉,不知道被绑了多久,还似乎绑得很紧,嘴里不知道被塞了块什么布,有种不好闻的味道,只觉得口中又干又苦。

回忆起失去知觉前的情景,那个时候他们好象在跟踪那些村民,发现了一块很大的坟地,后来突然身后出现了一道影子,接着三个人围着他们转,并吹出奇怪的粉末,粉末很香很熟悉,应该是槐花的花粉没错,只是为何这次他们只是昏睡而并未出现幻觉?也许是他们体内的解药药性还未消散,所以中毒不深。

头脑慢慢清醒起来,想到这里,夏青慌忙的四处张望,赵狐狸与青衣呢,他们是不是也被绑在了附近?还有展昭他们,也不知道昏过去了多久,如果展昭等不到他们,又会上哪儿去呢?

结果一切只是徒劳,周围的光线太暗了,她甚至无法发出声音,唯一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她被无名村的人抓住了,然后被关押到了这里,虽然无法看见,但是感觉到似乎是一个山洞,因为不时有冷冷的风从前方传来,风与石壁摩擦发出的声响,听起来很空旷,四周很冷,隐隐还能听到滴水的声音,而无名村里都是木头的房屋,如果是被关在一间封闭的屋子里,顶多是黑而已,但是却听不到这种泉水的叮咚声,风也不会吹得这么快,眼前的黑暗只能证实现在是晚上,而且月亮照不进这里,没有了月光的照耀,因此便变得微弱得看不见任何东西。

村子里的人似乎没有派人把守她,因为周围除了风声,听不到其他任何人声,而且如果有人看守,那么至少会有个火把,看来那些人对关押她的地方还比较放心,或者十分清楚她根本没有可能会逃出去,夏青不清楚无名村的人会怎么“处理”她,那个无耻的面具人会如何折磨她,听闻党项人是很残忍和古怪的,不过,她眼下还没有时间去担心这些,她只想快些知道其他人的下落,特别是当自己陷入一种孤立无援,而又十分危险境地的时候。

她只想知道他们是否能够逃脱,可哪怕也和自己一样被绑着,夏青也会觉得安心许多,总比下落不明要好,他们是她患难与共的朋友,是为了她才会陷入到如此危险的境地,如果他们真的葬身在了此处,自己或许也不会再独自活着出去。

按照当时的情况推断,赵祏与青衣应该是一同被关进了这个山洞里的,只是无法看到,也不清楚他们有没有转醒,念及此,她拼命地想弄出些声响,如果周围有人,而他们听到了,那么就一定会有所回应。

嘴被堵死了,只能很吃力地,从喉头发出呜呜的声响,却很微弱,被风声完全地掩盖了下去,手脚被捆得太死,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还是没能够发出任何声响,到最后,她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望着眼前空洞的黑色,她不知道今天已经是什么日子,也不清楚他们在不在她身边,又去了哪里?太多太多的未知,成为一种无力感与恐惧感爬上了心头,挥之不去……

夏青不知道是因为挣扎得累了,还是因为药性又发作了,总之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一次沉沉的睡了过去,待到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这个时候,已经能够依稀看到周围的情景,和她所想的一样,她现在正置身于一个山洞里,山洞不算深,却很高,幸运的是,赵祏与青衣正同样被绑在了她右边不远的地方,并且平安无事。

不幸的是,在她的左边,同样被五花大绑着的还有展昭与花子潇,昭示着他们全军覆没。

尽管如此,夏青心里还是一块石头落了地,只要大家都还活着,就不会没有一线生机可寻。

此刻除了夏青,同样被绑着的几个男人们也都清醒了过来,和她一样,口中都被塞着一块黑漆漆的布,她不清楚他们的感觉如何,反正自己的口里是又苦又涩,十分难受,布还散发着一股子难闻的味道,令她直想作呕,无奈米粒未进,现在是饥肠辘辘,想吐也吐不出什么来。

几人只能互相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还好,山洞里很潮湿,除了用来绑他们的五根柱子,其它再无人工雕刻的迹象,不过地面的土却比较平整,应该是被人为的平整过,微弱的光芒从洞口里透了进来,夏青推断今日应该是个阴天,所以光线才会昏暗,因为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离洞口不是太远,换句话说,这个山洞并不深,只是有些曲折,洞顶很高,洞壁上有几个人工雕出的小洞,似乎是用来安放火把之用,不时能听到滴滴哒哒的泉水声,但是寻了半天,却也未发现这水源来自哪里。

五人交换了眼色,却都是一脸茫然,赵祏瞪着一双漂亮却显略憔悴的眼睛看向夏青,忽闪忽闪的,似乎在询问,这是哪里?

但夏青的记忆中也从来没有在村里见到过这个一个山洞,准确的说,她已经分不清楚现在到底是在村内还是村外,是不是昏倒之前看到过的那个山洞?像这样的山洞还有几个?不过,眼下他们更关心的是如何逃离这里,以及这个村子的人到底会如何处置他们?

为何到了现在,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而这一切,现在只能成为各自心底的疑惑,他们无法交谈,也无法动弹,有如砧板上的鱼肉在等人来宰割,只能无奈的等待着宰割他们的人出现。

放弃了一切无力的挣扎,到最后,他们干脆积蓄体力,瞪着头顶的洞顶发呆,约莫过了两个时辰,天已大亮,这个时候,从洞口的方向传达室来了一阵脚步声,脚步声由远及近,到最后似乎已经进到了山洞里面,脚步声显得十分清晰,在整个山洞里回想起来,来的人,会是谁呢?所有的人都十分紧张地望向了洞口处,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处置他们的人,马上就要出现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到后来,他们看到五个人影,晃了进来,走到跟前的时候,他们终于看清楚了来人,为首的人,夏青并不陌生,正是那个在她心里被剐了千刀也不解恨的神秘面具人,他的面具还是和之前见到的一样惨白,尤其是在这种昏暗的地方,他那张脸白得十分阴森恐怖,离得近了,透过面具上的两个眼孔,能偶尔看到闪烁而过的一丝寒光,面具上的嘴唇却是异常的猩红,与这种触目惊心的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壮似孱弱、瘦小的身躯笼在一件同样雪白的宽大褂子里面,褂子的衣襟和宽大的袖口都在随风摆动着,似乎那衣服里面,只是一具没有了血肉的骨架。

紧随其后的人也不陌生,正是那晚唱经的三大护法,他们同样戴着半边银制面具,离得近了,才看到,露在外面的半个脸孔,颧骨都高高的突兀着,眼睛却凹陷得很深,眉毛却是淡的几乎看不见,只能隐约看见眉头的两点,这个时候看上去,真有如没了眼睛的骷髅头。

可是展昭和青衣却知道,他们本来面目一定不是这样的,只是练了极邪的武功,才会导致面容的改变。

最后进来的是一个留着花白的、山羊胡子的老者,他的双眼眯在一起,看不到眼珠和眼白,头顶上的头发完全没了,只是后脑处还残留着几丝稀稀拉拉的银丝,牙齿也似乎全都掉光了,嘴唇往里面塌陷,抿在了一起,整个人看上去干瘪而瘦小,手上还拄了一根拐杖,步履蹒跚。

几人来到夏青他们一行人面前站定,一个护法点燃了四周洞上的油灯,山洞里顿时亮了许多,不过那些人的尊容确实骇人,夏青索性低下头去不再看他们,山洞里的风有些大,被凉在这里吹了一晚上,身上都冷透了,好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人上前拿掉了夏青口中的布,新鲜的空气顿时涌入喉头,一下便觉得好受了许多。

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平复了心情,夏青神情淡淡,望着离她最近的面具人:“你要的人是我,与他们无干,放了他们,你想怎样,就冲我来吧。”

面具人冷笑,眸子中射出骇人冷芒,依旧是那副男女不辩的嗓音:“你也配和我谈条件,私闯无名村,任谁都是死路一条。”

面具人眼眸中尽是诡谲,走近夏青,冷冷说道:“倘若我可以手下留情,我想知道的是,在生死一线的时候,对于他们,谁的份量会重一些,新欢和旧爱,你会如何取舍?”

夏青不明白他说的是谁,眼睛直视过去,“你说的旧爱是谁?新欢又是谁?”

面具人玩味地笑了一声,手指着展昭与赵祏:“自然是,他们俩喽!”

赵祏浓眉霍然挑起,眸光直射面具人,奈何无法说话,只得呜呜出声。

面具人嘿嘿冷笑几声,“小侯爷不必这般着急,”向前踱了几步,亲妮的拍了拍赵祏的脸颊,又道:“若她心中存有你,又怎会轻易地让小侯爷死?”

夏青的眸向赵祏瞥去,却意外发现面具人正以一种极为奇怪的眼神看着赵祏,似爱恨幽怨纠结。

夏青心中一凛,这到底是什么人?难道他与赵狐狸早就认识?

面具人说罢又转头看向展昭:“可惜了,这也是个大好儿郎呀,丫头这回可真是难选呢。”

展昭则是一脸笃定的将脸扭向一边。

面具人连声冷笑,“你的两个蓝颜知己当真是有情有义,只是不知道夏姑娘是否同样的有情义?”

夏青厉声喝道:“他们俱是朝中大臣,若死在此处,大宋必灭党项!”

夏青话音刚落,面具人突地转身攫住她的脖颈,“果然是个小杂种,天生的贱货,好,好,好,既如此,我便将你们一同送上西天。”

面具人回身吩咐道:“今日午时,火刑侍候。”说罢领着五人出了山洞,走在最后的老者临出洞口时,才状似无意的转身瞄了一眼他们。

不知道他们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总之撂下那样一句话后,那些人便直接走了,却没有重新堵上夏青的嘴,现在才天亮没多久,离正午尚有一段时间,他们应该暂时还没有什么危险,不过却也逃不出去,且不说外面一定有人守着,单是手脚被紧紧捆住,根本没有挣脱的可能,特别是吹了这么久的凉风,又一直没有吃东西的情形下,现在只觉得手脚僵硬而冰冷,体内积蓄的一点点力气似乎都快消耗殆尽,唇上已经起了一层干干的皮子,恐怕再这样下去,即使想出逃脱的办法,他们也没有气力逃跑了。

到了这一刻,夏青悲伤至极,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转,硬是忍了回去,低声说道:“对不起,最终还是连累了你们。”

众人无语,却俱是一脸担扰。

却也没过多久,砰……砰……洞口又响起一阵脚步声,那些人又回来了么?不是正午才会处死他们么?所有的人都觉得十分疑惑,刚才的五人应该走了没多远,是不是改变了主意,想要立刻处死他们?

仔细听上去,觉得不太对,这次来人似乎没有那么多,来人已经进入山洞,并朝他们缓缓地走来,是其中一个银衣护法和另一个皮肤粗糙又黝黑的汉子,汉子手中提着一个竹篮。

“你,吃饭了。”银衣护法低嚎了一声,正眼也不看夏青他们,单单冲着赵祏走去,在大家满脸的不可思议中三两下便解开了赵祏身上的绳索。

赵祏揉着酸疼不已的胳膊,指着夏青等人问道:“他们呢?”

“不许说话。”银衣护法厉声喝道,又对着汉子道:“你,将饭拿过来。”

他没兴趣来侍候这个宋朝的侯爷,他只想快点办完事情回去练功,自己也是主上身边的人,凭什么让他来伺侯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者,但这是主上的命令,有再多的委屈,也只能闷在心里埋怨两句。

汉子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语,只是低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地面,那护法走了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比划了一番,汉子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咧嘴笑了笑,然后将装着饭菜的竹篮放在了赵祏身前。

奇怪,赵祏心中暗叫,认出此人便是那晚袭击他们的三人之一,那一定是那些夜游的村民,而且银衣护法说的话他听不见,也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凭借别人的手语来领悟其中的意思,那是不是说明,那些夜游的村民并不是鬼,他们之所以一直很安静,没有任何交谈,只是因为他们都是又聋又哑之人,可这个村里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聋哑人呢,那只有一种可能,便是他们是被人害成这样的,目的是更好的控制他们,至于是刺耳割舌还是用药毒哑,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通这些,赵祏心中便轻松了些许,蹲下拿起碗,碗很大,可以说是钵子,饭上覆盖了许多菜,虽然以青菜为主,但是看上去依然十分可口,尤其是对饥饿难耐的他来说。

只是这饭也吃得不明不白,若说是最后的午餐,那为何只有他独独享用,没道理啊,莫非是惧怕他大宋侯爷的身份才得以另眼相看?或者是……赵祏心中一凛,赶紧抬头看向夏青,果然,夏青紧抿着唇,眼中充满了怀疑,还有不尽的伤痛。

对方使的居然是离间计,混帐。赵祏暗骂,此刻却也无法开口解释。

“牛娃,别傻头傻脑的,我去方便方便,你给本护法盯紧着点。”银衣护法脾气不太好,喊完这句,才想起什么,走上前去敲了下“牛娃”的脑袋,然后又是一番比划。

脑袋被重重的敲了下,这个被叫做牛娃的汉子,不怒反笑,不住的点头哈腰。

白衣护法说完看了一眼老实蹲在地上不停扒饭的赵祏,捂着肚子急急向洞口走去。

赵祏一边拔拉着难以下咽的饭菜,脑中却在飞快的运转着,根据种种迹象,这个叫牛娃的人,很可能不仅只是聋哑人,而且脑子很可能有点问题,现在只有他身上的绳索被解开了,可他却没有武功,要如何逃?

牛娃傻是傻,却很听话,此刻正举着一根木棒,一动不动的监视着他,恐怕稍微有点异动,就少不了一顿抽打,不过等银衣护法回来,吃完饭后他的双手便会再次被捆绑起来,也就是说现在是逃脱的最好时机,但是,要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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