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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还好,展昭他们并未多问,两方人马在驿站会合后,立即上路,一行人走走停停,渴了有溪水,饿了烤野味,路上倒也相安无事,快要走出大辽的土地时,赵祏摸出了一张地形图,夏青凑上去看,然后无趣的转头,那谁谁画的东西,相信除了他自己,没人看得懂。

赵祏对押送岁银的统领说:“还有十几里路就过了辽国的势力范围,本侯与几位大人还有事需在大漠逗留几日,你们这么多人跟着很容易引起怀疑,不如兵分两路,你带弟兄们按原路返回朝廷复命,本侯带青衣与展护卫、夏大人和花大夫留下。

“侯爷,契丹与党项人多野蛮,又素来与朝廷不合,不如我们一起留下来……

“不必多说,若真要出乱子,光靠你们几百人也无济于事,人少些反倒容易隐匿逃脱,就这么办吧。”

“是,侯爷务必小心。”

就这样,夏青一行五人换了行装,伪装成辽国的商人,踏上了去往无名村的路途,一路上大家都神情凝重,这次的“鬼村之旅”,他们都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因为他们谁也无法预知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们,空气中,漂浮着一种不祥的味道。

第三日,终于进入到了贺兰山地界,向右是党项的皇宫,向左翻过贺兰山左山脉,便是那个神秘的村落。

故地重游,有一种别样的悲伤在心头,夏青看了看展昭,暗暗咬了咬牙。

初冬的时节,风中已带了浓浓的冷意,前些时候的一场大雪为大山裹上了一层厚厚的银装,至今仍有些积雪未融,在山角堆积成一片片白。

越上山,雪会更大吧?

越近那坐高山,夏青的脸色越差,流露出一种掩盖不住的倦容,赵祏便让大家稍事休息了会,然而山路艰险崎岖,尤其在冬日这样一个恶劣的气候里,除了早早地出发上路,否则他们根本没有把握在天黑前赶到无名村,而如果天黑的时候,还没有赶到,就意味着他们将要披星戴月的赶路,而山里的夜路,是十分可怕、危险的,暂且不谈莫测的怨魂鬼怪,光是山里的飞禽走兽都会给生命带来巨大的危胁,此刻山里的路况,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糟糕许多,原来被人踩出来的,隐约可见的小路,这个时候却被碎石和枯叶还是积雪掩盖了,饶是花子潇在这山里踩药了好些年,也要经常停下来,经过细细的识别和判断后,才能继续上路。

众人都没有说话,越来越压抑和沉闷的气息,令他们都不想再有过多的言语。

山里的风,很冷,从四处涌过来,从人的袖口,领口钻了进去,那种寒冷,不是暖炉,或者热水就可以驱赶的,风,似乎刮在人的心里,冷透了,那是种发自内心的寒冷,令每一次的前进都变得如此小心翼翼,夏青不清楚,现在心里的寒冷,到底是因为凛冽的风,还是因为发自心底的害怕和恐惧,那个因她而被毁灭一空的村庄里,那些在月光下行走的身影,到底是人还是鬼?

想到每前进一步,就意味着离那个诡异的村子近了一步,每个人都轻松不起来,却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或许所有的真相,随着步履的前进,便会层层揭开。

便是花子潇,现在都谨慎言行,多余话儿一句都不说,就连流着口水看赵祏的次数也收敛了很多。

即便是满目萧瑟的冬节,异域风光依然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山里的树依然那么的青翠,那么的挺拔,给人带来生机,远处的山岱,连绵起伏,有如女子的眉,连皱眉时也会显得那么的风情无限,但是,他们都清楚,现在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沿途的风景,对他们而言,变得不再有色彩,只是一种标识——标识着他们离那个村子,更近了。

当天边最后一抹阳光,消失在眸里,天地被黑暗所取代,他们终于到达了半山腰,伴着最后一点余辉站在山腰,俯视着这座静谧的村庄,依山傍水,郁郁葱葱,不似冬日,而似春天。

从山顶的树林深处飘来淡淡花香,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闭上眼深深的呼吸起来,都觉得这里好美好美,美的“只应天上有,不似在人间。”

那难得的宁静和秀美,让人觉得整颗心都似乎变得更加宽广了,看到的东西,也似乎变得不一样了,除了夏青和展昭,他们实在难以想象,在这个胜似仙境的地方,为什么会发生那么恐怖的事情,隐藏着那么多的秘密和危险。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所有人都不敢冒然进入树林,只能停在了半山腰那处开阔的地方,俯视着,从他们来到这个平台的时候,就一直没有见到任何人在村中出没,一弯新月,悄悄地爬上夜空,微弱的月光撒在树梢上、屋顶上、河流里、阡陌间,美丽得有如一桢风情水墨画,只是这画里,独独没有人……

景还是那处景,可人已非当年人,夏青坐在她与展昭曾经相依着的那棵树下,愣愣的望向天边那轮明月,月凉如水,大漠如银,风中,似有微微的叹息。

赵祏望了望天,其实时辰还早,月亮初升不久,即使这里温暖如春,但是依然摆脱不了冬的影响,所以天黑得很早。

头顶苍天明月,俯瞰大漠粼粼。

氤氲的悲伤、缭绕的愁绪,在他们之中萦回不去,收摄住人的心魂,不得逃脱。

周围,太寂静了,太静了,村子里的路上没有一个人,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从屋子里走出来,甚至猫和狗的叫声也一并被消除了,若说这是一个无人居住的地方,可奇怪的是每间房子里的烛光都亮着,透过窗子,散发着淡淡的桔色光芒。

所有人的心里,都有种不安的情绪,却又说不上来,花子潇对眼前的景象并不陌生,在子时前,无名村绝对是一片死寂的沙漠,安静得似乎没有任何活物,而这安静之中,却又隐藏着一股令人压抑的不安。

他知道,当子时开始后,某个仪式便要开始了,这么多年了,他没有一次鼓起勇气去发掘这个仪式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今日,终于要大白天下了,而他,竟然有些害怕。

心情同样沉重的,还有曾经来过这里的展昭和夏青,其他二人虽然从他们口里听到过这个仪式,难免会有隐隐的不安,还带着一丝丝的兴奋和激动,但是却不如另三人来得那么紧张和惶恐。

每个人似乎都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某种影响,在沉默中用完干粮,干硬的烙饼,令夏青觉得口渴难耐,水囊的水本就不多,还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多久,所以只能省着,记忆中山中村头倒是有条奔腾不息的小河,夏青知道,河水是很纯净甘甜的,不过他们无法穿过那片树林,所以也只能望河兴叹了。

月光如水,树影重重,村子里的景象依然没有任何改变,油灯孤独的闪烁着,见不到半个人影,山里的晚上很冷,寒气渐渐浓重了,不敢生火,只能钻进临时搭起的帐蓬里远远注视着村子,默默煎熬。

月上中天,所有人都精神一振,果然时辰一到,所有的火光全都熄灭了,仿佛事先约定好的一般,整个村庄,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淡淡的月光,洒了下来,朦朦胧胧的,仿佛铺上了一层纱。

灯火熄灭的瞬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屏息凝气,生怕稍微粗重一些的呼吸都会打破眼前这太过于诡异的宁静,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山村里将要发生的一切。

一刻钟过去了,村子里没有任何动静,虽然离子时过去不久,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显得尤其难熬。

奇怪,今天晚上,他们不举行那个怪异的仪式了么?夏青不禁感觉到有些不解,不只是她,所有的人都在疑惑为何那个仪式迟迟没有开始,而这之中,却不包括赵祏,他一直沉着冷静地注视着村子的一切,周围人的焦虑丝毫未影响到他。

终于,一个人影如鬼魅般从西边的一间木屋里窜了出来,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从村子里的各个角落,都不断的有黑影闪了出来,纷纷地朝着一条大路涌去,人越来越多,后来把那条路塞得满满的,远远看上去,有如一条奔流像西的黑色河流。

只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中发生的,如同夏青第一次所见的那样,每一个人的动作,都显得那么的轻,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一丝声响,但是他们走路的姿势,委实奇怪,身体挺得笔直,彼此之间即无交流,也没有左顾右盼,所有的人都以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向前行走着,头平视着望向前方,没有任何的转动与回头。

赵祏使了个眼色,他们知道,真正战斗的号角被吹响了,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复杂,激动?兴奋?可能更多的是害怕。

借着夜色的掩护,他们踏着嶙峋的怪石,散落一地的枯枝,小心翼翼的向着山顶的树林行去,临近那片死亡之林,没有解药的他们,脸上都没有了一丝活气。

“大家的意思如何?是决意一搏还是现在就放弃回去?”离树林还有一段距离,赵祏停下来问道。

然而,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既然都已经不远万里的来了,现在又岂有回去的道理?

“走吧。”夏青沉声道,展昭与花子潇也投过去一个肯定的眼神,赵祏微微点了点头,抿了抿唇,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进了村,多停留一分,便多一分的危险,我们五个人一起行动,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进村后不如分头行事,展护卫带花子潇向村东查看,本侯与夏大人还有青衣向西跟着那些人,这是信号焰,一旦被人发现,无论哪一方,事情进展得如何,都必须竭力快速离开。”

展昭看了看赵祏,又看看夏青,夏青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展昭终点头道:“好!”

山路崎岖不平,临近树林,连采药人踏出来的山径也不得而见,四周茅草丛生,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如美人长发,只是走近了细看才知道,那些看似温柔如缎子的长草,实际上却如刀刃般锋利,毛茸茸的边缘生着一层层锯齿般的利刺,身体擦上去,便立刻多一道血口子,血珠儿呲溜一下钻出来。

他们之间,排在一列,花子潇在头,赵祏断后,其次是展昭、青衣、夏青,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不会太近,便是有危险出现却又能够马上接应,一脚深一脚浅地踏在草丛之中,一边要留意脚下的路况,一面还要注意四周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每个人都不敢掉以轻心,惟恐稍有差池,一路人便会葬身于这荒山野岭之中,山谷中的冷风,擦着人的心尖呼啸而过,发出呜咽的声响,他们没有再说话,蓄积体力,留到最后一搏。

山里,夜色浓郁得有如一团漆黑的墨汁,宛如一片天边深沉的墓地,令人感到一阵压抑,即使已是寒冬,这山间的杂草却也是出奇的茂密,微弱的月光并不能给他们带来多少明亮,那些厚厚的杂草丛总能将光线挡在外面,看不真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崇,总觉得在草丛深处潜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只等到他们的双脚迈进去后,死死抱住,一把拉入深深的地底。

花子潇动作娴熟,轻而易举的拨开长草,钻了过去,夏青试图效仿他的动作,却总是不到位,虽然是隔着厚厚的衣袍无法碰到身子,手上却是没有任何防护,被划了好几下,有一道特别深,渗出血珠来,她捧着手,嘶嘶呼痛。

赵祏微微一笑,伸手拉过她的肩膀,将夏青向他身边拉过来,夏青身不由已靠在他的身边,却见他手中扇子一挑,同样轻轻将挡路的长草挑开,昂首阔步走过去。

夏青斜眼瞥他,离开了半寸,嫉妒他的潇洒,同时心里阴暗的在默默诅咒,希望有一根长草探出来,划在他如花似玉的脸上,让他毁容,看他还有没有现在这样臭屁。

果然人是不能生恶念的,正当她幸灾乐祸想着的时候,赵祏叫道:“当心!”手上一扯,但为时已晚,夏青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划过,心惊胆战,却被抱入一人怀中,耳边听那人轻笑说道:“真是的,让你靠我近些,你偏要跑出去,这下满意了?”

夏青欲哭无泪。

他又哼哼了一声,忽然说:“啊,真的流血了。”

夏青一惊:“伤得重不重?”

“很重,非常重,不过有本侯在,你不会有事。”他重重的说完,倾身下来,在她颈间靠过去,夏青虽然看不见他贴在她脖子上做什么,却也想象得到,伤口处传来丝丝的刺痛感觉,还有那热热的气息。

他在吸她的血?夏青差些尖叫出来,因为他不仅如此,似乎还咬了她一口。

“侯爷你做什么?”伸手去推他。

赵祏优雅抬头,望着她,无辜的摊摊手:“在给你疗伤喽,不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

“疗伤?用嘴?这般暧昧的姿势?若不是那道伤,我会以为你在调戏我。”天,天,展昭没有看到吧,夏青抬眼看去,一尺内都看不清对方的脸,展昭走在前面,还不知这边发生了什么,幸好,老天开眼。

气哼哼的扭头看向赵祏,伸手捂住脖子,忽然感到那里湿湿的,她以为是血,惊得缩回手来看,然而将手凑到眼前,却没有见到血的影子。

怎么回事?夏青回手又摸了一下,嗯?好像……摸不到伤口,莫非她摸得不是对方?摸来摸去,摸来摸去,最后她幡然醒悟:“侯爷,我没有受伤是不是?”

“你变聪明了。”他深沉的看着她,说。

“那你为何还要……那样?”夏青脸大红,伸手指着他,气愤说道。

“虽然没有破皮,却也是划到了呀,否则你叫什么呢?”他无辜的耸耸肩膀。

“你……你的……口水……”更过分的话她想说,却不敢说。

“我也是一片美意啊,都没有嫌弃你不曾沐浴……”他忽然压低了声音,眼角眉梢尽是风情,隐约传递着某种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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