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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本官问你,平西将军死时你并未在现场,怎知他就是被女鬼索命呢,如你所说,你家将军上战场多年,众所周知,不论是哪国的将士,上战场的均为男子,何来女子而言?再来你家将军有断袖之癖,平日宠幸的也是男子,女鬼又为何要找上他呢?”

“这个……”曾平的眼睛转了转,说:“民间传言都说是女鬼,我也就是这么一说,至于落发为僧,小人适才确实没有说实话,那是因为小人在将军府懒散惯了,这出了将军府不论去哪里,都要自己动手才有饭吃,这个我可做不来,所以想了想,不如就去寺庙呆着,每日扫扫地、涌涌经便能三餐管饱,上哪找这好事去,这才是我选择出家的原因,大人明鉴。”

“哼,那本官问你,你可去过一个叫夏家村的地方?”这话一出,旁边的展昭身子一动,夏青却不看他究竟是何面色,只紧紧地盯着堂下的曾平。

听了她的话,曾平面色大变,一双眼睛骨碌碌转动,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大人……小的……没有去过。”

“此话当真?”

“是……是……”

“你可知欺瞒公堂的后果如何?”

“大人……小的,小的……”

“你究竟去没去过夏家村?”

“回大人,小的不曾去过啊。”声音却已经带了哭腔。

“难道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非要本官动用大刑不可?”

“大人饶命!”曾平大声叫起来。

夏青一抬手,旁边的衙差上前,威风凛凛地将曾平提起来,宛如老鹰捉小鸡。

夏青狞笑,阴森森说道:“让本官来告诉你,你若还不老实说,本官就当你是有心欺瞒公堂,让你尝尝这水火棍的滋味,另外,除了水火棍,本官这里还有十八般酷刑等着你一样一样的试,如果不想尝尝指甲被生生拔出来的滋味,或者被烙铁烫得皮开肉绽,你就老老实实地说吧!”

夏青猛然听到侧堂传来嘶嘶呼气,想必是谁脆弱的心灵颇为被她这番狰狞面貌震惊吧,转脸望去,旦瞧得帘后一片色彩斑斓,桃木椅上端坐着的人物不是安宁侯是哪个,她先前猜他非赖着不走,定是事出有因,果然又是偷偷溜来坐堂来了。

夏青看到他,头也大了几分,这个人呢,说是她的救星,又是她的克星,总之每回见了他,是喜忧参半,忐忑不安的,先前想将他送走,便是不想这位神出现在审案现场,此人一身华丽服饰,一张俊美冷酷的容颜,一股不怒自威的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也是会让人的注意力无法集中,会影响审案的。

此神来都来了,这一时半会也请不走,案却还得审下去,夏青只得闭了闭眼,稳住了神,装作淡然目不斜视地望着堂下之人,“曾平,你抬起头来。”

曾平的脸时青时白,夏青相信自己这番恐吓还是有作用的,论起酷刑来,虽然不曾用过,不过以前倒是看过不少的,再加上这夜深人静,公堂之上烛火通明,两边衙差林立,想必是实打实的吓人景象。

依照以前看人家县太爷审案在说出大刑侍候后,犯人都会吓得眼睛鼻涕横流,立即一五一十的供认出来,谁料曾平在被吓出一身冷汗后,非但不供认,反倒挺起了胸膛,说:“哼,民间传言夏大人办案如神,可庇美包青天包大人,不过在下看来,也是一庸官,在下受不住酷刑,必定会被屈打成招,夏大人拿着一份屈打成招的供词,难道不会良心不安么?”曾平暗想便算他在佛寺里一时口快说漏了嘴,但当年参与此事的人死的死,散的散,他不相信此人会有通天的本领能够查得出来,他只需咬紧牙关,绝不承认便可。

夏青万万没料到他竟有一套如此说辞,此人不愧是跟着杀人不眨眼的将军多年之人,狡诈多端,并非三言两语便能吓倒的。

只得暂时强压怒火,盯着曾管家,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

“好,你既如此说,本官倒确实不能对你用刑了,否则这份供词拿上去,也无人相信,你不过是要本官拿出证据罢了,这有何难,本官便要你心服口服,来人,传青衣。”夏青不再理会曾平,一甩官袖,威仪说道。

青衣上得堂来,恭敬跪下,口称大人。

夏青冲他莞尔一笑,青衣与展昭的官职一样,俱是四品带刀护卫,所以青衣这一跪,夏青倒是有些受不起了,却也只得正了面色,发问道:“堂下跪的可是安宁侯府侍卫青衣?”

青衣朗声道:“正是。”

“本官问你,可识得此人。”夏青一指左边的曾平。

青衣看了不停颤抖的曾平一眼,微笑道:“此人乃平西将军府管家曾平,侯爷与平西将军还算聊得来,常常一块喝酒,我与曾平均相伴左右,自是识得的。”

夏青点点头,“青衣你数日前曾往慈恩寺进香,无意中见到了曾平,并与其闲聊了起来,青衣,本官问你,你都与曾平聊了些什么?”

“回大人话,下官曾问过曾管家,为何在将军离世第二日便出家做了和尚。”

“他如何说?”夏青问。

“开始曾管家并不想说实话,是下官用一绽金子并许诺不将他的行踪说出去,他才肯道出实情,原来先皇的妃子晴妃娘娘并非将军表妹,而是将军与他伙同一帮山贼在一处村庄里抢夺而来,而他们为了此事不败露,更不惜屠杀了整个村里人,那日将军暴亡,曾管家听闻民间传言将军大人是恶鬼索命,想到自己手上也沾有鲜血,害怕恶鬼找上他,惊慌之下才入寺为僧,以求佛祖保诺,曾管家,我说得可对?”

“污蔑,大人明鉴,他这是污蔑。”曾平跪着上前两步,拼命磕头。

“哼,是么?看来本府不动大刑,你是不肯说实话的喽?”夏青冷笑道。

谁料曾平却挺起了胸,冷笑道:“难道大人也要屈打成招么?”

“你……”夏青指着曾平,点点头:“好,本官便要你心服口服,你擦亮狗眼,看看本官可否面熟。”夏青说着走下官位,来到曾平面前。

曾平猛的抬起头,目光直直的盯着夏青,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指着夏青说道:“原来……是你?”

“没错,是我,你那日说的话,不仅青衣听见,本官也听得一清二楚。”

“青衣,你这个骗子,你说会给我金子,保我走得远远的,你骗我。”曾平指着青衣骂道。

青衣冷哼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曾管家,不如剩下的本官替你说如何?十七年前,你的主子为了获得一官半职,带着你与一伙山贼来到一个村庄,因为那里有一个十分美丽的姑娘,你的主子要将她献给先皇,在那个村庄的树林里,你们迷了路,还差些送了命,是一个小女孩救了你们,并带你们走进了村里,可是她后来才发现你们不是好人,可惜已经太晚了,你们为了抢一个女子,不惜在村里杀人放火,让原本与世无争的村子瞬间血流成河,女孩眼睁睁看着几十个强盗,对她的家园烧杀掳掠,肆无忌惮,毁了整个村庄,到处听到都是老人小孩的哭叫声,处处残亘断壁,更残忍的是对救了你们性命仅四岁的小女孩也下了毒手,是你,管家曾平,是你用一根木棒杀了她,这么多年,你有没有梦到那个脑袋被你砸出一个大窟窿满脸是血的小女孩找过你呢?”

“你……你是如何知道得这么清楚?”曾平大骇,脸若死灰。

“我是如何知道的?”夏青哈哈大笑,“因为这个小女孩,便是我,说到这我还要谢谢你才是,你那一棒子虽然没杀死我,却让我失去了那之前的全部记忆,若不是你的话让我做了一场梦,我断然想不到自己便是这个案子中的一员,曾管家、强盗,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懂么?”

“不……当时我明明摸过的,小女孩已经没气了,怎么会没死,怎么会没有死,不,你不是,你不是人,是鬼,你就是来索命的女鬼,将军一定是被你索了命去,这不关我的事,你别找上我,是将军让我这么做的,一切都是他做的。”曾平两眼露出了恐怖神情。

这一下,众人都明白了。

“混蛋。”夏青回头冲师爷说道:“犯人已经承认了罪行,这供词上可得一字不漏的记好喽。”

“大人放心,小人都记着呢。”师爷点点头。

“大人,开封府的狗头铡已经在后堂等着了,是不是时候搬出来了?”展昭挺身而出。

夏青与他四目相对,二人均会心一笑,稍后又觉不妥,遂又偷瞄侧堂数眼,那人坐在一片珠帘之后,倒是看不清面上是何表情。

夏青坐上官位,取出一支写了斩字的令牌,看着不停颤抖的曾平,说道:“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哈,曾平,我差些死于你之手,如今换由我来取你的命,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犯人曾平,十七年前伙同平西将军潘享在夏家村犯下滔天大罪,犯人供认不讳,画押认罪,本官现判你斩刑,立即执行,你可还有话说?”

曾平没有接腔,似是没有听见对他的宣判,只是满脸恐怖地回头张望,随即四处乱看,好像四周有个什么可怕的东西。

见曾平这样子,众人都有些诧异,只有夏青似笑非笑,说道:“曾管家,你在看什么呢?”

曾平眼睛瞪得大大的,尽是恐怖之色,还是没有答腔。

夏青步下官位,抬手给了曾管家一记耳光,打得他嘴角流血,双眼却清明了些许。

趁此功夫,夏青附在他耳旁细说道:“曾管家,告诉你一个秘密,在你上堂前我让你喝了一碗香茶,顿了顿,夏青意味深长的说:那碗茶的香味你有没有想起在什么地方闻过呢?槐花的味道是不是很香呢?闻久了会让人产生幻觉,那么吃下去是什么后果,本官不知道,曾管家你知道么?”

“啊~!”曾管家凄厉地惨叫了一声,惊恐得脸都扭曲了,慌乱地伸手进喉咙乱掏,干呕了两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夏青冷笑:“你这样是没用的。”

曾管家站起来就要往外跑,被夏青一脚踹在肚子上,痛得又跪在了地上,随即,强忍着痛,惊恐地抓住了夏青的腿:“救救我!夏姑娘,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救我啊!”

“救你?你怎么了?你不说明白,叫我怎么救你?”

“我承认,我都招了,十七年前我追随少爷去到一个叫夏家村的地方,抢了一个姑娘,杀了许多村里的人,我错了,可我不是主犯,只是从犯,夏姑娘,救我!

曾平现在毒性刚刚开始发作,又挨了两脚一巴掌,舌头也咬破了,因此神志才得以暂时恢复,他知道,既然夏青便是那个小女孩,定然有解救之法,所以,只有她才能救自己,他要趁自己这短暂的神志清醒,让夏青救他性命,至于救了命之后判斩刑的问题,只能以后再说了,哪怕是被狗头铡剁了脑袋,也比活活吓死强。

槐花的香味少量能让人心情愉快,有提神醒脑的功效,光是槐花又怎能致人于幻境呢,槐树满大道都有,正如赵祏所言,那岂非日日都有人被吓死了,为了求得真相,这些日子她仔细询问了花子潇,更才知道花子潇原来便是狸猫换太子案中那位被抄家灭门的花太医唯一的儿子,当年被管家带着逃到了党项,隐姓埋名避祸,他告诉夏青,皇宫里有一本古老的医书,说不定上面会有记载这类毒物,因此夏青便借进宫面圣之时求看了大内珍藏的《神农本草经》。

这才知道原来单是槐花之毒并不能致人于幻境,而只有与夜幽草之毒相溶,才会有这般功效,夜幽草是一种极其罕见的草,专在夜间开出淡紫色的小花,若单单是夜幽草,闻之只能让人做恶梦,这种草只会生长在大漠的水源附近,而槐树是喜干燥之地,因而两种花草极少会生长在同一个地方,所以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大量的槐花与夜幽草相溶能产生瘴气而致人于幻境,可偏偏唯有夏家村前的那片槐树林里,才能长出大片大片的夜幽草来。

太医署自然是没有的,夏青想,既然当年夏晴是被人掠来的,那么她一定会怀恨在心,当年她封妃不久便打入了冷宫,从此无人问津,说不定那便是她的计谋,只为想办法在冷宫种下这类花草,念及此,夏青便立即前往冷宫,果然在水井旁见到了几株,十七年了,无法想像夏晴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她在院中种下槐树与夜幽草,等着它们开花,便是为着那一日替全村人报仇血恨吧,而当年是夏青带着那些人进村的,所以夏晴才会接二连三的对她下杀手。

书中记载:致幻草木一般都会对人体内五脏六俯尤其是心造成损害,一旦大量吸进或喝进身体内,就会让人产生恐怖的幻觉,甚至把人活活吓死,其实并非是真正的吓死,而是因为人在极度恐怖的情况下,可以引起心脏骤停而导致猝死。

虽未明说这类花草为何会让人产生幻境,但在此刻,夏青便能验证这种借用草木杀人的方法究竟是不是真的。

而曾平在夏家村的林中曾经感受过那恐怖的一幕,刚才他已经开始产生了幻觉,他听到大堂里有奇怪地笑声,女人凄厉的笑声,前后左右都是,接着看见腐烂了的女鬼,他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后面的厉鬼会越来越恐怖,最终会被活活吓死。

说完那番话,曾管家突然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恐怖地看着夏青,随即尖叫着倒爬几步,喊道:“不,不要过来,小姑娘,求求你别来吓我,我错了,我是没办法才杀你的,……啊!”曾管家捂住自己的眼睛。却仍然全身发抖,最后尖叫着在地上打滚。

见此情景,展昭大步过来,对夏青说道:“你和他说了什么?”

夏青只是冷冷笑了笑:“他产生幻觉了,听这话好像看见了谁的的鬼魂?”

“幻觉?”展昭皱了皱眉。

可还没等展昭明白过来,曾管家挣扎着死死按住自己的心口,大口大口喘着气,已经说不出话,只是不停的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挠得血肉模糊,一如平西将军当夜的情形。

随后,也许是临死之前的回光反照,他看清了四周情况。努力地抬手伸向夏青,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再也说不出来,手臂无力垂落,眼睛还直勾勾盯着夏青。

展昭上前摸了摸他的颈部,已经没有了脉搏,“曾管家已经因为极度恐惧而导致心脏骤停猝死,来人,犯人在判决后受不住惊吓而死,结案,将犯人尸体拖下去。”

展昭说完一把将满脸得意之色的夏青拖入后堂,“他被活活吓死了。”展昭看向夏青,质问道:“你是朝廷命官,理应明白即便是按律当斩,也不可私自处死犯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要亲手报仇,如果银月楼的案子是夏晴或是我夏家村的幸存者做的,那么他们一定是希望当年的凶手全都因此而死,所以,我会这么做,因为我也是夏家村的人,哈哈,老天保偌,我是银月楼案子的主审官,他们终究还是落在了我的手上。”良久,夏青才狠狠说道。

“你用花毒杀了他,跟杀害宫女和平西将军的凶手有何不同?”展昭看着夏青,夏青也望着他,她的眼中是什么她的不知道,她只想说:“展大哥,我不想仇恨,可仇恨却来缠我,我不想痛苦,可痛苦不肯放我,我不想被自己的私心左右,因为我是执法者,可是我更是一个人,我没办法忘记,村里人那一双双善良的眼睛,那燃起来的一把把烈火,熊熊燃烧,她们在火里瞪着我,在黄泉路上等着我,那么痛、伤、心碎,虽然党项族军队也杀过大宋的人,可村里全是老弱病残,是女人是孩子,她们有什么错,虽然我早就不记得她们的样子了,可这些天我一入睡就会想到那些事,我恨我自己,竟记不得她们的样子,我很后悔,我恨不得斩掉自己的双手,割掉自己的舌头,如果我不救那些强盗,他们就会死在树林里面,你也知道,无论如何,我的亲人们……都不会活过来了,可是活着的人,可以给她们报仇。”

夏青眼中带泪,却强忍着不落下:“我只问你,假如你是我,你会怎么办,你还会如此清醒,如此口口声声说什么世间理法么?如果这世间真有公正的理法,晴妃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什么要在冷宫遭受苦楚折磨,夏家村的人为什么要死的那么凄惨?你告诉我为什么?”

无人回答。

门口处,彩衣影动,赵祏推开门走了进来,一把将夏青搂进怀中,“那不是你的错,那时候你才四岁,还是个天真烂漫的孩子,我们都知道,就算曾管家不被吓死,他参与血洗夏家村,后来又伙同潘享欺上瞒下,伪造身份将党项女子送入皇宫为妃,差些致皇室血统大乱,这两个罪名都是要砍头的,所以,最终也难逃一死,是死有余辜,没有人会责备你。”

“可是我没有看出来他们不是好人,那片树林是整个村子用以避免灾祸的唯一屏障,是我给夏家村带来了灭顶之灾,我家应该是当时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侯爷,我是不是真的是一个不详的女人。”夏青再也忍不住在他怀中失声痛哭。

展昭低下头,轻声说:“我出去善后。”

赵祏点点头,轻拍夏青的肩,说:“青青你一直都是很坚强的,你大喜的日子舒云那般侮辱你你都挺过来了,这次也别让本侯看轻了你。”

夏青闻言肩头一震,这才清醒过来原来竟在此人怀中哭得酣畅淋漓,委实是失了脸面,忙后退数步,伸袖将鼻泪一抹,忙说道:“让侯爷笑话了,侯爷,现在能不能告诉我,枸杞和甘草他们到底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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