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亲们,本文从这章开始便正式进入高潮了哦,要是有写的不好的地方,一定要提出来,我们共同商讨哦~~哇嘎嘎,进入正题。
此后,路昕鸿每天准时派车来接送曼殊上下班。关于他们即将订婚的消息漫天传开,几乎H市所有常看花边报道的人都知道路氏集团董事长路昕鸿下月初就要与一个不知名的草根女订婚宣誓,喜结连理。
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时刻。就像路昕鸿说的他足够优秀,常常有人想和他搭上一腿。
果真不是当事人不知当事的苦。
凌氏集团的女人们知道这一消息后,一副鄙夷之极的模样前来办公室踢馆,一番冷嘲热讽之后摔门离开。每每她去洗手间,更衣室,会议室,甚至在走道,只要有些心计的女人们见到她,眼神里即刻露出不屑轻谑之色。
就连小李和小陈也不理解她,责怪她为什么要与路昕鸿订婚。
曼殊无奈,她到底是招谁惹谁了?不说她怎样怎样,就算是她要同路昕鸿订婚了,这又与她们何干?况且,事实是她就要与那个万众瞩目的男人订婚了。而且就在几日后。
只是,凌翌更沉默了,神色日益憔悴,一向爱干净的他下巴处竟然也泛了青渣。她每日来的匆忙,又要避嫌,所以这些时日几乎没见上几面,即便是见了也是匆匆而过。每次见到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曼殊心里都是涩疼一阵。
晓夏那日说会将伤害减到最低,想必她也是伤透了脑筋。
凌翌。
思绪漫结,胸口某处堵得厉害。
晓夏说的对,对凌翌,她是不爱。但见他为自己如此,心还是会不自觉地疼。
直到在某日,曼殊见凌翌领着五个随从进了电梯,慌忙奔向电梯之后才得以见他一面。众人诧异之后也不敢多言什么,凌翌一如往常地交代任务。直至快到顶楼,众人下完,凌翌缓缓抬起脚步,曼殊才怯怯地唤了他一声。
曼殊随凌翌出电梯走到顶楼,望着楼下。凌翌并不准备回头。
“那个……”
“不必再说抱歉。”
温润有礼的嗓音里透着几丝疲惫的沙哑,公司是要出事了么?似乎,竞标会过后,她都没有问一句他的工作怎么样。
……
心底滑落一片尘埃,鼻尖酸涩,许久
“凌翌,别再把我放在心上,不值得……”
指尖微颤,凌翌终于肯转过视线看了她,“值不值由我说了算,你不必愧疚。既然你做了选择,那我只能祝你幸福……”
曼殊还想再说些什么,就听见凌翌手机铃声急切响起,拿出手机,凌翌双眉紧蹙,看了两眼曼殊后,淡然按下接通键。
“凌总,不知现在可有时间,路某想与你谈谈。”
“公事私事?如果是公事,那抱歉,现在我很忙,没时间。如果,是私事,那更不好意思,我真的很忙。”
呃,这话……
曼殊听凌翌这种语气,想必也是哪个倒霉蛋,碰巧当了此时的炮灰。
那端似乎并没有停止话语,就见凌翌神色凝重地瞥了曼殊几眼。
“顶楼。”
啪得挂断后,凌翌再次看了曼殊,苦笑:“路昕鸿来了。”
曼殊惊异,心中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来了?
他来干吗,不是已经跟他说今日会辞职的吗?还是公务?
不知道。
路昕鸿做事只告诉她如何做,从来不问做不做。
幽魂一样的男人,她走到哪,似乎都有他的身影。
果然,不到一分钟,那张鬼魅的脸庞就已出现在两人面前。
曼殊一股怨恨之色,若是他来凌氏无关商务,那她一定会把他鄙视到家!
“怎么,短短几分钟也值得路董亲自前来查岗?”
得。
这次路昕鸿还没说话,凌翌便已毫不客气,刚见面,硝烟就弥漫起来。
“呵,我这个傻丫头最近老忘事。”说完,路昕鸿还特地向前一步搂着曼殊,揉着她的发,这一动作着实骚扰凌翌的神经。曼殊略有不耐烦地远离路昕鸿半步,瞥着不以为然的目光,却又听见路昕鸿说,“我来是替小水办理离职手续的,并无它意,还希望凌总不要多虑。”
路昕鸿的容里隐着一丝傲意,曼殊心中怨恨,说好由她自己亲自办离职,这路昕鸿又来插一脚!却无意间瞥见凌翌双手暗地成拳,眸光沉到了极点。
“就算是离职,也是我们公司内部的事,还请路董回吧。”
“你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两人对视,抗衡,曼殊甚至听到了四目火热滋滋的声音。
“当然。”
……
曼殊无奈了,凌翌横着心要和路昕鸿飙到底,脸色冷凝,听不进她半点劝。而路昕鸿始终隐者笑容,并无多大怒气。
“凌翌,我们都是商人,做任何事都要给自己留一条退路,又何必动气?”
路昕鸿嘴角一勾,露出些许不屑之色,曼殊已经不敢再看凌翌的眸,拉着路昕鸿就进了电梯,关门。
凌翌望着俩人消失的方向,低头噙笑,她是怕他们打起来了吗?若是可以,他倒是希望可以和路昕鸿大大方方地打一架,而不用现在的冷言讥讽。只是,她爱他,他没负她,而自己横插一脚,算什么呢?
他已经告诉晓夏顾美亚的存在,也让她提醒曼殊,路昕鸿在欧洲有女朋友,可最终,她还是选择了他。
而自己,什么都不是。
晓夏说,“她从没爱过你,一点都没。”
“这辈子,她只爱过一个人,那便是路昕鸿。”
“这辈子,也只有一个人能真正地给她幸福,那便也是,路昕鸿。”
路昕鸿。
原来,这辈子,她只爱他。可是,她明明很不开心,她说过,她想彻底摆脱他,然后重新生活……
原来,不论摆不摆脱,重不重新生活,她的世界里,始终没有他。
呵。
内伤,渐渐绝望。
晓夏还说,也许,只有这最刺人的事实才能让自己忘了她。
可是,真用心爱过的人,又岂能说忘就忘?
不能。他做不到。
其实,凌翌不知。那日晓夏虽闪烁其词,但终究没有告诉曼殊顾美亚的存在。她们都知顾美亚是谁,但却怎么都没想到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路昕鸿的情人。
曼殊消失后,三年间,晓夏尽量摒除关于路昕鸿的新闻。偶尔会听到有人谈起他,但也是匆匆带过。所以,她也是不知顾美亚追去欧洲的事实。
顾美亚是顾峰的亲生妹妹。晓夏只知道当时顾美亚对路昕鸿有意思,但那时路昕鸿已经有了曼殊,谁知……
后来,她即刻挂了电话给许久未联系的顾峰,才知道,原来顾美亚追随路昕鸿到了欧洲,一次醉酒后,她便成了路昕鸿的女人。
呵,晓夏茫然,该说这个顾美亚傻呢还是说她傻呢?那时路昕鸿只需要一个能发泄的女人,顾峰竟然也同意自己的妹妹被当做替身?
原本,她是一心迫切地想要告诉曼殊这件事,可当她听见曼殊答爱的时候,她伤神了。
她已经做了选择,再去挽留还有什么意义呢?况且曼殊是真的没放下路昕鸿。
进电梯后,路昕鸿眸光危险,铁黑着脸。曼殊极其埋怨:“不是说好我来办的吗,你来这儿掺和什么?!”
“你办?”,“那还不如直接离职,我差人送个离职单过来即可。”
曼殊听这话,更不悦了,“什么意思?”
路昕鸿忘了曼殊一眼,“凌翌不会放你的。”
曼殊则直接别过头,“别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凌翌不是你。”
“哦?”
“别哦了,我警告你,离职的事我自己办,你不许插手,更不许单独约见凌翌。他现在已经憔悴很多,很不好受了,我不希望再为了我的事伤神,总之,你离他远点,离凌氏远点。”
曼殊只顾说着,却没发现,此时,路昕鸿的眸幽深到了极点,语气更是狼虎一样的危险:“你心疼了?怕我找他和凌氏的麻烦?”
说的是没错,但曼殊也不想刻意表示什么,“不管什么原因,我先把话说到这儿,总之,我的事我自己办。”
“好,我知道了。凌氏,我不会动。但是凌翌,我不能保证。”
动?他要对凌翌做什么?
曼殊警醒地望着路昕鸿,某人脸色丝毫不见好转,嘴角处的讥讽倒是清晰可见。
凌氏现在已经被套牢了六个亿,只要这中间任何一个环节短了资金,那凌氏便会出现流动资金周转困难。若是多环节出现问题,甚至崩溃,那么,凌氏也会出现灭顶性的危机。更何况,现在房地产本身便如泡沫,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全盘皆输。
这,还得多亏了凌翌。
虽然他是个有能力的主,但太容易感情用事,六个亿的资产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知道那****将代表凌氏前去竞标,所以一大清早便在曼殊家门前等。怕她不来,甚至动用了她母亲来劝说。果然,凌翌见到曼殊时沉了脸色,甚至愿意掷出如此巨产。
为了她,他可以放弃一切!
想到这,路昕鸿的笑凝在嘴角,心头猛然一股醋意激起血脉,麻乱如丝的怒直逼他的神经!
三年前,他愿意放弃所有来挽留她,却终是一场空梦。
三年后,凌翌愿意放弃所有来打动了,却也是一场空梦。
沈曼殊,她专门为打击别人,磨灭别人的自尊心而生吗?一个男人愿意为女人放弃所有,钱、权、色一皆而空,身边独守她一人,这是怎样的决绝与冒险?而她却是摇摇头就可否定别人为之所有的一切,一切。
呵,沈曼殊,她不是最喜欢磨灭别人的自尊吗?那这次,他就要看看她是怎样从世界的最顶端摔下来,血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