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汉以为李信是贵族子弟,被家里强行到军队历练,悄悄靠了过去:“小子,今晚咱们一起逃营吧。”
这大汉已经纠结了不少的人,李信本应斩杀这些有当逃兵心思的人。但至少他们不是在战场上逃跑而李信也想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就应承了下来。
夜深了,这些人果真带着李信逃了出去,期间丝毫没有惊动巡营的士兵。李信想起了当时蒙恬告诉他的“军心,军魂”。
到了官道上,天已经蒙蒙亮了,正当这些人要分道扬镳时。李信将剑鞘斜倾说到:“本将应将尔等全部斩杀以儆效尤,不过我改主意了,放下兵器,滚!”
本就是逃兵,李信这么一呵斥,几人瞬间被吓得六神无主惊恐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李信用左手取出虎符信物:“李信。”
“我,我见过他,他是大将军。”有人趁着光看到了李信的样子,一个人喊完,所有人都跪下不断求饶。
“放下兵器,滚吧。”李信又重复了一遍,不怒自威的样子,更让几人心里打鼓。
几人如获大赦掉头四散而逃,还有两人不知死活抓起了长戈。李信先是一剑飞出正中跑向左侧那人的心口,接着用脚挑动地上一柄长戈飞向第二人。看到两人已经死透了,跑的人跑的更快了,不求跑到所有人前面也要肯定自己身后有人。
李信也不再搭理那些个人,用其中一人衣物结成绳将兵器都困在一起,又找了一处河流擦拭了佩剑。
在官道上很快就到了城门外,守城士兵看到李信携带不少兵器赶忙围了上去。李信再次掏出信物,这个城池所有官吏都是受李信节制,信物所到犹如亲临,士兵全部见礼。
李信挥手让他们起身:“向东三里有两名逃兵,派人收拾尸体,这些兵器存放到城中军械库。”
吩咐完以后李信径自去了府县大堂:“给我取一副笔墨,备一匹好马。”
给前线要塞写了信让李家军一队长暂代职务,送出了信,李信便策马再次出关了。
不过十里地就进入关内了,这时正逢晚春而北方仍然是特有的苍凉。
到郊外饮马,长期的军旅生活,李信的警戒性极高。在四处看的时候发现不过百米处有人要上吊寻死,李信眉头一皱,思索片刻就冲了过去,掷出佩剑割断丝绫,掉在树上的丝绫被斩断剑直接插在了树干上。在人将要落下的时候李信跃过去抱住那人,才发现是名女子。
见没有什么大碍,李信赶忙将女子放在地上,向后退了几步。女子由于脖子被勒,呼吸不畅,一直在咳嗽,李信瞥见女子穿戴不像平常百姓。绕过女子李信将剑取回就折回小溪。李信刚到小溪旁发现女子也跟在他身后,李信也不多加理会正要上马,斜眼看像女子时,她又将要晕倒。李信翻身下马在女子即将倒地之前伏住了女子。李信一摇头叹了口气把女子放在马背上,但却如同当日和皇帝狩猎运放猎物一样。不过几步,女子就不断的说:“水,水……”
只好又把她平放在草地上,又把包袱垫在了她的头下。李信用手舀了一抔水。给女子喂水时,她也不张嘴水全部顺着脸蛋洒了出去。李信从来不和他人公用一物,更何况是个女子。不过想起以前蒙恬等人经常笑话调侃他没有碰过女人,不是真正的男子,没有将风英气。
这倒是个机会,李信饮了一口水,扶起女子的头印了上去。女子嗓中还带有血丝,喂水时李信觉得自己好像舔到血的感觉,不过淡淡的。喂完水给女子擦拭了嘴唇:“这就是女人的味道吗?也没有他们说的那么邪。”蒙恬几人都有二十六,七算是李信的兄长,所以经常拿风月的事调侃李信。
到了县城外,出示官凭就会有人来带路。渔阳郡下属县城,县令是李信的一位朋友,他不是将门之后靠的自己仅凭二十五岁就当了县令。
“王宇,给本将出来。”李信退下了仆人。
王宇正在练字,该是收工之时仅再一个宇字便是成了,却被李信平白一惊,最后一笔从右下角一提划过了全幅。
“姓李的。”王宇不顾身份的大喊。
女子已经由婢女安置在靠床上。李信坐在正堂的椅子上却总不由自主的想看那女子几眼。
等王宇真到了正堂他又变了一副嘴脸:“李兄,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小宇子,你屈尊当个县令还真可惜了。”李信知到刚才王宇大喊一定是气急败坏,才两步路就能消气,也是难得的人才。
王宇不是贵族家世也并不显赫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是有你和蒙恬兄,别说县令就是当个衙役都难,还谈什么。”
王宇坐在李信身旁的椅子上,正好看到了靠床上的女子:“咦,这不是张员外的女儿么,李兄你怎么找到的。”
李信早猜到会是大户人家子女也并不奇怪:“嗯?你认识她?”李信简单的说了路上的经过,当然不该说的,李信当然是缄口不言。
王宇看到李信的眼色不对,心里顿时清明:“李兄,钱大人的儿子要娶张员外的女儿张若惜,便是你救的这名女子。”
李信听到钱大人就知道是谁了:“呵,这个色胚,明明是约好来看我,倒还给自己寻姻缘来了。”
李信和蒙恬要在渔阳郡相聚,正好钱通知道了,非要跟着来,正好王宇在渔阳郡谋职,就相约在这里了。
“咳,咳。”在靠床上的张若惜渐渐转醒,第一眼就看到了李信:“大,大人。”
由于被钱通逼婚,所以张若惜想要自杀,她并不想死,上吊时暗想,如果能有人救了她,她就嫁给谁。如果死了也算解脱了吧。
“王宇,既然是你县里人,你就派人送她回去吧。”李信总觉得自己不由的心烦意乱,难道女人有魔力?李信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觉得自己不想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