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大战的主角虽然是李信但重将之间的挑战也不可或缺。李信第一个派上的是蒙恬,克利本想派出自己的嫡系,就拍匈奴人觉得自己有唯亲嫌疑。
匈奴这位大将手持铜锤,体型壮如牛,他自信满满的和蒙恬交战,前些时日的作战,蒙恬早已威名扫地,不过如果是这样的无名鼠辈都能打败蒙恬,蒙恬如何扫平六国大将。
匈奴大将的重锤挥动的虽然算不上迅疾但和一般用锤的比起来也算得快了,锤剑相接,蒙恬顺着铜锤一划,宝剑托到锤下一扭打在锤柄上,一只铜锤落地,砸在战马脚下,马被惊的险些把匈奴将领摔下马,克利见了失利让那人回阵,但他不服依旧和蒙恬交手,二十余招后蒙恬剑尖向锤顶一刺,匈奴大将猝不及防手臂回缩手骨相撞一下失了力,这下蒙恬直接擒拿了那人。胜了,“放了他吧。”杀了这人容易,放了他更好杨威,打击匈奴人士气。
“送将军回去。”克利派人护送大将回营,这一次他派出了罗马将士梭蒙顿。
梭蒙顿是克利带来的队长,实力亦是不弱。李信派出的是自己亲自培养的二队队长,李易莲。
“李易莲,请赐教。”李易莲是使的枪,枪是李家绝学,李易莲的枪法精湛凌厉,在整个西北军中李易莲排的上前三,除了李信他仅次于一队队长李清道。他的枪能和李信过一百余招,一旦快起来连李信都跟不上。
“我,梭蒙顿请赐教。”梭蒙顿是刀盾双用,想必是步兵出身,双方策马冲锋,梭蒙顿一声大吼,李易莲的坐骑步子都乱了起来,李易莲只一调整将枪一甩再次冲上去,梭蒙顿格挡两人一攻一守,虽然梭蒙顿处于防守,他只用盾便防住了李易莲的攻击,如果他开始刀盾齐用很可能劣势的就是李易莲了。“如果是将军,他会怎么做?将军会输吗?”李易莲的枪法是得到李信认可的,李易莲回想那日李信如何对付阿尔穆。
李易莲甩动枪尾重弹在盾上,梭蒙顿立刻没了防御,李易莲一跃再次抓住枪,枪尖直指梭蒙顿心口,同时打出枪花,让梭蒙顿眼花缭乱。
“心口!”克利的声音传到梭蒙顿耳中,梭蒙顿立刻扔了盾牌,用刀防在了心口,那一枪只注重快而轻了力道,但即使被防住了梭蒙顿也吐了一口血,他本想在防御中找机会,没成想连刀都没机会用出来,强行稳在了马上:“我败了。”梭蒙顿不得不认输了,受克利指点才保住命。
李易莲知道如果梭蒙顿刀盾齐用落下风的只会是自己,两人退回去以后,克利也并未指责梭蒙顿,本来梭蒙顿是主攻的,为了弄清楚秦军的招数,他才选择了防守。
李易莲如释重负,他这仗赌上的是李家军的荣誉,“嗯,掠阵吧。”李信点头让他去修整,自己的决战才是关键,这些也就成了小打小闹。李信换了佩剑“龙渊”剑出鞘时的声音如龙吟清脆,克利起了争斗之心。
“大秦帝国,驻西北统帅,李家李信!”李信自报家门,克利好不容易才搞清了枪法路数没想到李信换了剑。
“罗马帝国神圣元帅,皇家克利。”风吹过战袍,声声凛冽,战场中双方注视着两人,只有战旗声在传响。两人一同进攻,宝剑相抵一触即离,剑光不断,两马围绕着转动,两人也越战越快,李信剑刺过去,克利向右一闪,李信刺空了,收剑时留了空隙,克利趁机反击向李信反击。
李信躲闪不及,但踏云驹自行向左移动,李信的披风被划破一半,李信撕下披风再也不敢大意。,克利的剑法中有一分纵横的影子,李信回想盖聂曾经对他的指教,李信一改剑法,既然用的是纵横剑法想必破解之法异曲同工。
“你输了,鬼谷先生,盖聂的剑法可是胜过你。”远处的高地上有两人一人显然就是纵横鬼谷子,一人是农家侠魁。
“那可未必,毕竟盖聂太年轻。”鬼谷子的得意亲传弟子有天下第一剑圣的美称,而鬼谷子精通的是七国剑法,自创灵隐式,断剑式。
“鬼谷先生,是阁下的师傅?”克利当时受鬼谷子传授断剑式,盖聂擅长的是灵隐式,鬼谷子藏私一半为的就是让盖聂有自行发挥的余地,克利也算得上天才否则也不可能成偌大的罗马帝国元帅,他虽然受到鬼谷子传授断剑式,但他自行融入了罗马的野蛮。
“哼,莽夫,老夫传授他的是克制灵隐式的新断剑式,他加入那些不三不四的。”鬼谷子不愿意再看,他已经知道结果了。
李信渐渐的看出了那不是断剑式,李信想变招却无力招架,二人的差距主要在力道,克利力道实在是太大了,趁李信想要变招的契机,克利三剑连击,击落了李信的龙渊,李信大惊,又受了克利的横剑重击,李易莲看到情势不妙下令:“冲!”这一战双方各带兵三万,蒙恬亲自挡住了克利,李家军分出人护送李信回营,双方实力不相上下,但李家军将领尚在,而克利被蒙恬缠住无法脱身,战役一直持续到傍晚,匈奴兵才支持不住了,三万人剩下一万三,李家军还剩一万八,克利虽然无往不胜但李家军在李易莲的带领下分出二队的十人一同锁住了克利。
“退。”毕竟克利是外族人,匈奴人很难配合罗马人的作战方式,克利把一名李家军士兵击落下马调转马头杀出一条路来。
这次士兵的战斗虽然,匈奴人退了,但这次不是大决战,匈奴大单于还会率领大军,李信是军魂下一次作战如果不能指挥对军心是极大的煽动。
李信怔怔的躺在榻上:“我败了,我竟然败了。”这是李信第一次敗,自从入战场以来李信从未败过。
李信凝视上方,口中一直重复这一句话:“将军何故言败?”门外来了一人正是农家的侠盔。李信回了神:“先生来了。”
侠魁走向李信,李信强行从榻上起了身:“我身为主帅却敌不过敌军主将。”
侠魁从桌上抄起药碗:“先者,那罗马元帅,至少长你二十余岁,后者他所用的剑法你没有看出来吗?鬼谷子和徒弟置气,你正好赶上了,下一次决战不光是墨家会来人,就是盖聂也一定会亲自前来。那一战你若多些阅历即便见招拆招也能战胜他,你太死板了。”
李信豁然醒悟,为何这几年自己的武艺从来没有长进,因为他只学既有的武学,从未自行延伸,李信本来出手十分的快,但他为了武学改快而重力和精确,顾虑太多,就像自己自想和克利比试力道,太容易失了分寸,见招拆招才是真正的境界,白起强就因为他一力降十会他没有别的顾虑,蒙桀强因为他创出了自家的剑法并且不断的改进,李家蒙受先人福泽,却在福泽中有所迷失了。
“谢先生。”李信端过药碗一饮而尽“先生一席话,李信受益良多。”
“嗯,我本意是要去东海寻找徐福,但在大秦还有所记挂便先到了此处,开导了将军,这件事便了了”侠魁把农家零担留下就离开了:“此间事毕,你可去纵横山庄磨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