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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尊严是最大的本钱

有人说,现在这个社会,风气越来越坏了,为了名利,很多人可以不择手段、不惜一切……如果说人连尊严都可以丧失灵魂还剩下什么?

在我们的生命中,尊严究竟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一点不忍的念头,是生民生物之根芽;一段不为的气节,是撑天撑地之柱石。”这是《菜根谭》里的一句话,也是慧海法师常常挂在嘴边的至理名言。他常常告诫小和尚们,很多出家人都能将心存慈悲铭记心中,但常常忽略做人的气节和尊严:出家人外出化缘不可忘记尊严,出家人谦逊弘法不可忘记尊严,出家人崇尚退让不可忘记尊严……尊严是什么?尊严是灵魂的至尊、人格的升华,是价值的底线、生命的骨架,是为人处世不可更改的原则。尊严是视高官厚禄如粪土的先哲庄子,那静穆风中桀骜千古的身影;尊严是宁可辞职也不愿向韩国老板下跪妥协的普通中国打工仔,那毅然决然拂袖而去的背影;尊严是宁可舍弃自由也不愿受敌人胁迫而背离祖国的抗美援朝志愿军,那誓死报效祖国的不朽雕像……

或许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平常所品的茶也是有尊严的。此话怎讲?不妨听听苏东坡形容建茶“森然可爱不可慢,骨清肉腻和且正”,再听听乾隆皇帝“就中武夷品最佳,气味清和兼骨鲠”的诗,皆提到茶中有“骨”的存在,后人因此把岩茶的韵定位为“岩骨花香”。花香能闻出,但茶中之“骨”为何物?也许正如人的尊严,看不到、摸不着,只在感觉中若隐若现。

“尊严”一词回到古代,常常被称作“气节”、“节操”、“操守”。孟子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和岳飞所谓“文官不爱钱,武将不惜死,天下太平矣”,皆是说做人要有尊严,临财毋苟取,临难毋苟免。而说到气节,就不能不说宋代的文天祥。他所作《过零丁洋》:“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雨打萍。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作为文天祥一生崇高气节的写照,在我国史书上留下了光辉的一页。

据说元世祖至元十九年(1282)八月,元世祖问议事大臣:“南方、北方宰相,谁是贤能?”群臣回答:“北人无如耶律楚材,南人无如文天祥。”于是,元世祖下了一道命令,打算授予文天祥高官显位。文天祥的一些降元旧友立即向文天祥通报了此事,并劝说文天祥投降。文天祥对元世祖仍然是长揖不跪。元世祖也没有强迫他下跪,只是说:“你在这里的日子久了,如能改心易虑,用效忠宋朝的忠心对朕,那朕可以在中书省给你一个位置。”文天祥回答:“我是大宋的宰相。国家灭亡了,我只求速死,不当久生。”元世祖又问:“哪你愿意怎么样?”文天祥回答:“一死足矣!”元世祖十分气恼,于是下令立即处死文天祥。

次日,文天祥被押解到菜市口刑场。监斩官问:“丞相还有什么话要说?回奏还能免死。”文天祥喝道:“死就死,还有什么可说的?”他问监斩官:“哪边是南方?”有人给他指了方向,文天祥向南方跪拜,说:“我的事情完结了,心中无愧了!”于是引颈受戮,从容就义。死后在他的袋中发现一首诗:“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唯其义尽,所以仁至。读圣贤书,所学何事?而今而后,庶几无愧。”文天祥死时年仅47岁。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气节的价值到底是什么?或许能从后人对文天祥的景仰和尊敬中可见一斑。

“尊严”一词在爱情中也不可或缺,当你爱一个人爱到不要尊严,你们的爱情也近于穷途末路。生活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痴情的女人明明知道那个信誓旦旦的男人是个花花肠子,但还是执迷不悟地抓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一边想着当初那些美丽动听的甜言蜜语,一边又幻想着他的谎言是一种无奈的借口,女人并不知,自己心中那圣洁的爱情早已变成了没有尊严和自我的一方的“死守”,不管女人再怎么低三下四地乞求和哀怨,甚至以死相逼,但一个丧失了尊严的人,就等于没有了灵魂、没有了青春,在昔日的爱人眼里也不过是个破衣烂衫、容颜不整、不屑一顾的路人。尽管这样的低贱是因为爱意,但注定不会得到珍惜。任何人都不要试图用尊严来换爱情,因为牺牲尊严换来的东西一文不值。

“圆满箴言”尊严是做人的根本和最大的本钱,是促使人不断向上发展的一种原动力。做人“傲气不可有,傲骨不可无”,做人没有尊严就好比树木没有了根,河水没有了源。人什么都可以失去,就是不能失去尊严。

§§第四卷 明心见性,相处禅机

有人说,人生来就是受苦的,与人相处也是我们痛苦的一大根源:心爱的人不能长相厮守,“相见时难别亦难”,是爱别离苦;离别的人天各一方,“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是求不得苦;不喜欢的人,讨厌的人,却低头不见抬头见,所谓冤家路窄,又是怨憎会苦。学佛、信佛之人也并非生活在真空之中,事实上,整个世界就是一张四通八达的人际关系网。如何增进感情、获得圆满?其有众生,值斯经者,随意所愿,皆可得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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