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泽麟趴在桌子上醒来,用袖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强行睁开眼睛看桌前的闹钟,还好没有迟到。他是个理科生,每天晚上都要研究点学问,虽然很累但还算是喜欢经常看到凌晨一两点,早上就常常不按时起床。
今天他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睡到被管家叫醒,他是自己起来的,但站起来的时候突然又倒下了,血液重新送到被他自己压麻的胳膊和大腿,瞬间的麻或者是痛又让他倒下了。
他在地上躺着等着麻劲过去,在这时候有个人走进来冲田泽麟喊,“起床!到点了!”
田泽麟又看着闹钟,又看了看挂在桌子架的手表,原来闹钟昨天被自己调慢了5分钟,现在闹钟应该也得打铃了。
昨天田泽麟为了让自己早点睡,给自己吃了安眠药,本想着回到床上睡,可想又着再多睡会儿给自己的闹钟调慢了5分钟,调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心说,“安眠药真会降低记忆啊。”
田泽麟走到自家别墅的餐厅区,看到一个满头白发还梳着背头的管家,身着着一身黑西服吃着牛排,那个男管家就是早上叫他的人。
田泽麟走到管家跟前,“没记错今天是我18岁生日吧”,在旁边的女佣人把椅子抽了出来,田泽麟缓缓坐下。
老管家还在埋头吃着,嘴里乌拉乌拉的说,“生日这种东西我记得不太清”。
老管家放下手中的刀叉,扭头冲着其中一位女佣人说“能不能把记事本给我拿来,我看看今天是不是泽麟生日”。
那个女佣人说,“不用拿来看了,今天就是少爷的生日”那个女人一头黑发,长着一张华夏人的面孔,眼睛大大的很漂亮。她是这家的女管家,家里有事都是她来安排的,那个白毛老头除了吃就没什么用了。
老管家又拿起刀叉吃起了牛排,“好!今天应该给你好好办一场成人礼宴会,诺伊你去安排一下吧!”
女管家一脸无奈的说,“早就安排好了,宴会今晚六点举行,那个纸袋上学带走,里面是邀请函。”诺伊一件件把事交代完了,扭头上了二楼。
田泽麟并不是想要他们给自己准备什么盛大的宴会,而是想告诉他们,“我成年了,获得了这个家的所有权利,你们可以退休了。”这是他一直想对那些管家说的。
田泽麟说这句话并不是因为他们不好,是他自己不想要这种被束缚生活,虽然每天被别人伺候固然是一件舒服事,但他不想这样,这些都是他父母强行安排给他的。这些人只会限制他的自由。
田泽麟每次想出去这个城市的时候管家们会一口同声的说“No”,他自己想活的逍遥些,就要把这群管家轰出去。如果没有这些烦人的管家他,大概早已经开着超跑带着女孩子满世界跑了。
田泽麟吃着刚叫佣人从外面买来的早餐,是一碗豆腐脑,他和老管家的不同,他早上并吃的那么油腻,老管家的牛排是老管家自己要求厨师做得。
田泽麟慢慢的吃着,今天他起的早所以不用马上去上学,慢慢的享受着豆腐脑的丝滑。吃完后他就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靠近楼梯的那一侧,他坐在哪里是有目的的,脸上漏出一丝笑意,似乎在等待这什么好笑的事发生。
楼上传来了喊叫声也夹杂着求饶声。随后是急促的跑下楼梯的声音。
一个男孩跑了下来,十六七岁,一头黄发,黄发下面是一对黄色瞳孔透露出委屈来,惶恐夹杂着不安,“我知道错了,别打我了,我以后再也不会睡懒觉了。”
诺伊拿着竹棍晃着,像是随时都要打到男孩身上一样“以后不敢了吗?这是第几次说这样话了,从今天开始惩罚计划。”宋诺伊走下几节楼梯,然后举起手中的竹棍,“惩罚就是以后你跟田泽麟一个点起床。”随后轻飘飘的走到一楼。
宋诺伊并不是最初田泽麟安排的人,最初的是她的妈妈来伺候他俩的,但她的妈妈好像去海边城市去度假享受去了。
接着来的就是她的女儿宋诺伊,宋诺伊这个女孩从小就是奇才,17岁学完了她所读的哪所大学的课程,本应该继续读研,但是她觉得这样的生活着没意思,当导师的话肯定也没当女管家轻松又好玩喽,就这样她就来了。
“可不可以在田泽麟的基础上晚点啊?”哪位金瞳金发的男孩子望着宋诺伊说。
田泽麟笑着打圆场说,“宋姐,你看6:30起床肯定是不够睡的”他挠了挠后脑勺说,“要不7:00,我跟田亚伦一定一起按时起床。”
宋诺伊愤怒的看了看他俩,“6:30是我的底线,挑战我的底线你们是没有好结果的。”
这一幕在以的前管家管理两位起居生活上是没有过的,老管家叫过几次但是怕了,因为田亚伦为叫起床这件事经常在家里捣乱,但是宋诺伊来了,他们两个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老管家晚上又喜欢玩和喝酒,早上常常也是起不来。
田亚伦看着拿着刀叉的老管家,很生气的看着他,好像今天没有叫我是老管家不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