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些话，如意也觉得震撼，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只好轻轻说：“未未，对不起。我从来不知道，还有那么多的故事。”
“真的，未未，对不起。”如意恳切握住未未的手。
“对不起什么，你从来都置身事外，感情这种事，你情我愿，哪有什么理智和亏欠？”抽开如意的手。
这样勇敢无畏，不愧是艾未未。
“那你跟他，现在是怎么回事，方明他老婆都怀孕了，方明却不肯回家。未未，他已经结婚了。”如意很诚恳地劝说艾未未。
“我想，我在他最孤独的时候陪伴他过了很多个日子，可是他说，因为你我是好朋友，他不能让我做一个替代品。后来他的家里给他介绍了现在的妻子，他终于决定结婚了。”艾未未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
艾未未陷入了回忆，接着说“他说，反正跟谁结婚都说一样过一生，他那样心如死灰打算就这样对付过一辈子算了，就在他打算跟罗成颖在一起的那一天，他来找我。”
“我们去喝酒，喝了很多酒，他很伤心，我也是。我觉得，我这辈子再也不会拥有他了，所以我跟他告白了，我告诉他，我多喜欢他，从大学开始，我就为了他开心，为了他难过，因为不能跟他在一起，我交往了很多男朋友，可是没有约会几次就觉得厌烦，你们只看到我那样潇洒地告别一段又一段爱情，谁也不知道我有多伤心。”
艾未未像说一个轻描淡写的故事那样，说着自己为方明付出过的青春。谁听了，都会觉得感慨和心疼。
“你真傻啊，未未，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意问。
“告诉你？我有我自己的自尊心，我得不到的，却是你不屑拥有的，你要我怎么告诉你？”艾未未的声音颤抖。
“那一天，他突然跑过来找我，说他打算跟这个女孩子好好接触，然后结婚，过此一生。我真的慌了，我害怕从此就会彻底失去他。于是灌醉他，劝他喝了很多酒，我们都喝醉了，在他喝醉以后，我终于拥有了他。”
如意闭上眼睛，仰起头，靠在靠背上，不忍心再听下去。
可是艾未未并不打算停止，她还在说：“你不想知道我上次流掉的孩子是谁的吗？你不想知道为什么那个人不能负责吗？”
如意睁开眼睛，眼泪滴了下来，她心疼艾未未，她再次握住了艾未未的手，手掌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