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哥弓紧了手指,不紧不慢地摁着我的脚底板,他脸上平平淡淡,没有一丝用力过后所带出来的表情皱纹,我疼的忍不住往后收了收脚。
小章哥说:“哎呀,姑娘你肠胃不太好啊,你看看你那么大反应。”
连连答道:“是是是。”
随后一声“哎哟”忍不住叫出来,实在太疼了。
小章哥继续说:“我个大老粗的爷们,怎么会·弄·这些东西,叫她妈妈去弄了。”
想来也是,女孩子心思跟男孩子比不得,说什么做什么都有不同的意思,叫小章哥去解决这个问题,显然是难为他了。
小章哥也不再说话,淼淼在一旁睡着了,我看了看店内大致,前台的小姐凹凸有致,叫人不犯罪也难,里面的房间昏暗,比不得外面招待客人的光亮。
我曾经有一次路过一家足浴店,恰巧是太阳落下的时候,斜照在他们的落地窗,但是照不进房间,里面的人在房间里开着灯球,放着土嗨的857。
我在不赶的时间里,走着悠闲的步子,看到这种情况,难免好奇多望了几眼。
全是女的,穿着lol装,圆口领子低到山岭一半,穿着黑丝袜和小高跟,下半身的裙子短到一蹲下就能看见内底。
门口处有领班的看着,一手抱着自己的身体,一手拿着手机,新做的红指甲格外明显。
857 857 857 857……
插着耳机都能听到,也不知道里面的列位耳朵聋没聋。
一般这种店都是拉着窗帘做生意,开在小巷子里,或者哪里的破小楼。
像他们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
做着肮脏的活儿,一样收的是人民币,依旧活得自在,就是对不起自己罢了。
我不禁好奇,这家店是否也同那家般,偷偷问了一下小章哥,“有条子吗?”
“啥?”
听他回答以及反应,看来不是,心里再嘀咕一句:难道要对暗号?难道不是这么说的?
算了算了,万一真对上了,到时尴尬的只有自己,你说你是从了自己内心,上去纵欲一把呢?还是压制自己,说搞错了!
开玩笑!既然玩开了,哪有半道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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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浴的体验帮我舒缓了不少,走出店门时都感觉自己变得更有精力了,似乎对这次比赛势在必得。
外国人尝试过足浴,他们也感到惊奇,说不出那种感觉,只叫人又爱又恨。
淼淼依旧在前面带路,因为这里的巷子我不熟。不是土生土长在这里的,或许得兜几圈才能走出去。
这里的路很特别,不是北方城市该有的,反倒更像南方那边的青石路,几块石板之间联系着不少青苔,更让人思考这块区域的年老。
淼淼在我前面停了下来,进入死胡同了,我担心地问道:“走不出去了吗?”
她说:“我想我带错路了吧!”
准备撤身往回走时,她突然拉住了我,叫我看看前面的店。
我探头望去,是一家情趣店,里面各种SM服装。
有女仆的,水手的,兔女郎的,还有一些比较霸道,锁链,长鞭,脚铐……
凡是你能想到的,都有,都能满足。
我有点恶心这些东西,想立马抬脚走人,“走吧,这我不……”。
话未落音,就被她拖着进去了。
店主是男人,戴着兔耳朵,脖子系着领带,穿着深蓝色v领紧身衣,下身丝袜短裤。
店主:“随便看啊,喜欢我再介绍。”
我呆在原地,不知道看着这些应该作出什么反应。满足女性单身的,男性单身的,双性之间的。
“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吧。”
店主拿着鸡毛掸子拂去上面的灰尘,冷不丁地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往我身后看了看,接着回到手上的动作。
我硬着头皮推开门,站在寒风里有点迷乱自己。
足足等了有十五分钟,淼淼才走出来,手里拿着牛皮纸袋,里面装的东西看起来很重,把袋子坠得变形。
我问她:“你买了什么?”
她推着我往前走,说:“回家你就知道了。”
这句话一般都含有惊喜,同时也含有惊吓。我希望它是前者。
淼淼的行为一直在我不能理解的范围内,我猜不透看不清她想要干什么,只知道她叫我做什么我总会反抗一阵子后,又乖乖照做。
尽管那些事情叫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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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楼下后,三楼房间的灯已经亮了,教练回来了。
我和淼淼走进电梯,摁了我们所住的楼层。
上升过程中,大脑会缺氧,讨厌这种幽闭的环境。
几秒钟的功夫就让我忘了我还在憋气,进到家里才吐出来。
瘫坐在沙发上,呈大字型拉开身体。
淼淼没有跟着我坐下来,反倒走进房主的房间,听里面的声音,叮叮当当的。
我这才想起,这家人的床都是铁架的,有种老年代的感觉。
她在里面干什么?这房间我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赶紧走进自己的房间,把换洗衣服收拾好,然后冲进厕所洗澡。
淼淼在厕所门外喊:“我在这边的厕所洗澡咯!”
洗就洗呗,告诉我干嘛。
我在里面磨磨蹭蹭了很久,不想走出去面对她,直觉告诉我,她今晚又是不一样的。
我关了花洒,竖起耳朵听到“哒吧哒吧”的拖鞋声。
等等,这脚步声朝我这走了过来。
叩—叩—叩—
“你洗好没有?”
我有点惊慌失措,忙用毛巾把自己身上的水擦干,穿着睡衣走出去。
“你怎么洗那么久?平常不见你磨蹭那么久的。”
我不敢看着她,“没有,是你洗太快了。”
她帮我擦干头上的水,又拉着我说要帮我吹头发。
我夺过她手上的吹风机,说:“我自己来。”
她摆摆手,只好作罢。
许是她等烦了,直接冲进来,手上的吹风机被拔了插头扔在床上,接着把我拖进主房。
我看到已经挂好在铁架床四角的锁链,泛着银光。这就是刚刚在那里买的东西吗?
我开始恐慌,试图挣脱她的手,不停地喊着:“你他娘的放开我。”
她看着我,摇摇头,说:“刚买来的新玩具,怎么说也得试一下吧?”
把我扔在床上,就像刚才的吹风机。
还没来得及等我作出反应,一条锁链缠住了我的手,接着第二条。
第三条和第四条挂着我的脚腕,在开春的季节里,还是比较冰凉。
她直接坐了上来,找着各种角度来拍我。
羞愧到失声大哭,求着她,让她放过我。
挣扎使锁链互相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她扯掉绑在身上的布条,蒙住了我眼睛,趴在我耳边轻附道:“放轻松,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