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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青玲

昏昏沉沉中苏醒过来地悦泽四下环顾一周,眼前颗颗约莫六人环绕才能环抱的树看得悦泽甚是惊讶;那树树干粗壮枝叶繁茂拔地而起之上云霄看不到树梢,阳光穿透茂密的枝叶直射下来,地上是一个个如星般的光点。朝着密林深处看去那光束入光剑般自天而降穿入地下。“显而易见这里并不是燕子坞,父亲为何要将自己送到这里?难道是因为自己拥有的着可灵珠的原因怕给家族带来什么灾祸?可是以张家的实力没有人敢觊觎我,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为什么父亲总是自以为是的替我做主,为什么他总是不问我的意见,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父亲真的和家族里的长辈一样;觉得我是一个没有灵根又像个傻子的废人吗?还是说父亲真的就只在乎家族的荣誉而宁愿舍弃我这个可能给家族带来灾祸的丧门星呢?”悦泽的内心满是疑问于恐慌,陌生的环境和不明所以的被逐出家他的内心似乎像是被人强行钉上了一颗痛恨的钉子。他恨父亲的自以为是恨这个可恶的灵珠和那个给予他灵珠的上仙,他更恨自己的无能和平庸。

就这样孩子气的悦泽用手里的木棍敲打着灌木,漫无目的的在丛林里穿梭。他试着走出这里可是每次不管走多远都会迂回到原来的位置。“看来这里并不简单,父亲还真是会挑地方。看来他是真的希望我早点死了的好,免得因为我而祸殃了张家,他也好保住他张家尊主的地位。”怨声载道的悦泽在尝试了用记号的方式辨别方位和用看树的长势的方法来识别方向走出,最终都失败了,尝试了很多次后身心俱疲的他已经无力再做最后的挣扎,认命的悦泽躺在几乎快要昏暗的森林里,眼角的泪水已经干渴,衣衫也已被树枝灌木分割的破破烂烂,身上血迹斑斑。他已无暇顾及来自身体的疼痛,心理的痛已经将他整个人快要拖垮。此时的天色也已暗沉,悦泽拖着疲沓的身心,找了一处比较容易攀爬的树枝硕壮的树,攀爬上去后拿腰间的束带将自己绑在树枝上依偎着喘着粗气,不知不觉间天已暗沉悦泽突然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少爷!你快下来吧,那里太危险要是被老爷看到了我们可是要受罚的。”神色慌张的侍女盯着一个正经悠闲的坐在莲花坞风亭上的孩童央求道。

“南有樛木,葛藟累之,乐只君子,福履绥之。少爷我正开心呢,你们就别来打扰我了,该干嘛干嘛去。你们每天跟着我,让我感觉不自在,还是这里好啊,轻松舒畅。”

“既然那里那么好,今天就不要下来了等你什么时候觉得那里不好了再下来。”张显尊板着脸怒冲冲的对悦泽说道。

“父亲,您什么时候.....”还没等悦泽说完,瞬即脚下一滑惊慌失措的他朝着地面跌落下来。倏时一双有力的臂膀将他稳稳地接住,悦泽惭愧的望着父亲不敢说话。

“自己去灵堂领罚吧,没有我的准许不要回来。”说着将怀里的悦泽放下后,转生离去。

悦泽看着父亲远去的背影,既失落又伤感。“或许天地下的父亲都是这样的严厉吧。”暗自安抚后,悦泽朝着灵堂的方向走去。

“少爷,你都一个上午没有吃东西了,还是吃点吧。”侍女看着他单纯的眼神里满是温暖。

“没关系,我不饿。”悦泽回以微笑后背挺得更直了。

“少爷,你说你这是何必呢?每次都去风亭那儿,每次都被老爷发现,每次又都受同样的处罚。每次都饿着肚子在这里跪着一个上午,真搞不懂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总是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呢?”侍女无奈的摇头絮叨着。

“可是你们又怎会知道,风亭是父亲每天都要经过的地方,如果自己不犯错父亲是几乎不会关注自己的,如果不受罚父亲是不会一整天都会惦念自己的。”悦泽脸上泛着微笑,那是一种幸福的满足的表情。

“尊主,少爷老爷来了。”侍女轻轻拽拽悦泽的衣角,惶恐的说道。迅即将偷偷带来给悦泽的食物藏匿于衣袖之中。

“还不起来,是在和为父置气么?”张显尊依旧板着的脸没有一丝松懈。

悦泽,闻声正要起身却不想身体已然麻木膝盖像是被注入了铅块一样沉重。虽然多次受罚已然习以为常了,但是着种身体的难受总是习惯不了。侍女在他一旁搀扶着,瘦弱的少年像是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猫一样脆弱。

“以后,不要去莲花坞了。没事多读读书,如果还是闲不住,我就给你找个可以寄宿的私塾送你去那里,免得你无事生非故意来引起我的注意。”

原来父亲知道我的意图,原来父亲造就已经看破我的目的。可父亲为什么就是不能多给我一份关心呢?哪怕就是和我坐下来一起吃顿晚饭也好;就一次,可是这样的一次也似乎是一种奢求。自母亲生我时难产去世后父亲总是对我不咸不淡不冷不热,悦泽在这个家里接触最多的人除了身边的侍女就是厨房的婶子和大伯,硕大的园子里人却少的可怜。

“父亲我不想去私塾,请你不要送我走好吗?”悦泽用恳切的目光看着父亲严肃的面孔说道。

“我还有事。”张显尊只是留下了这样一句话便要转身离去,他的态度不容商量很是强硬。悦泽双手紧拽着他的衣摆,他却没有要驻足停留的意思径直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父亲......父亲......。”悦泽的呼唤声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复,倏时森林里的鸟儿被惊醒,四下里藏匿地飞禽扑哧着翅膀那声音似是要震的整个树林都要颤抖。悦泽从睡梦中惊醒定睛盯着这些被自己吵醒了的巨鸟。那巨鸟形色各异体型相近,各个都是如牛样硕大的体格,双翅展开来更是骇人,它们眼睛如炬有着蓝色的瞳仁,羽毛是银灰色的,腹部的羽毛是透明的,在阳光的折射下呈现着白色。飞行中它们的身体甚是矫健如燕子般随意畅游于树木林立的森林里,它们时而从下往上从冲入云霄朝着阳光照射的方向,时而俯冲下来朝着地面而来,然后蜻蜓点水般尾翼在地上扫过后再次向上飞升上去。悦泽看着它们的飞行倍感羡慕;“要是我也可以像它们一样该有多好。”他想到了父亲想到了自己的家,正当他思绪悠扬的瞬间,一只巨鸟俯冲下来正直朝着他坐立的树枝而来,“不好!”悦泽意识到危险的逼近,可是已经来不及反应,那巨鸟的速度之快堪比脱弓的箭矢。“看来它是把我当猎物了,这样也好迟早都得死能成为它的食物获得自由也算是一个好的归宿了。”悦泽心理暗暗自诩却还是用右手惯性的挡在身体前面做最后的自我防卫。

伴随着右手手心的一束绿色光束的乍现,悦泽睁开因为紧张而紧闭着的双眼。令他倍感诧异的是眼前背对站立的女子,那女子挡在悦泽面前白皙的后背清晰可见,乌黑的秀发随风摆动头顶上微微凸起的是金色的触角,蛮腰上系着一柄银色的布满龙鳞的鞭子,那鞭子还不时的泛着紫色的电流,若不仔细看来真不能看出那鞭子居然如活物般在不停的游移于她的腰间。修长的腿在几乎裸漏无疑的绿色裙摆下清晰可见,看的悦泽莫名的脸开始泛红,她赤着脚腾空而立,右手手臂笔直的向前伸展着,掌心向上泛着绿色的环光,那光一环一环的自那俯冲而下定被定在空中的巨鸟的头部走遍它的全身,就这样持续了大概两秒钟巨鸟似是被定住了一般自悬浮的空中跌落到地面。而后那巨鸟惊醒一般扑腾了几下翅膀后再次向上空飞冲上去。

倏时悦泽感觉有一种青草的芬芳随着微风熏染了全身,他感觉自己还在睡梦中不曾醒来。看着那背对着自己的女子悦泽毫无委婉的问道;“你是谁?”。语气很是微弱似是呢喃的口吻。

“嗯!什么?”那女子闻声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她如天仙般面孔悦泽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跳如同四人在打鼓一般难以自缢,那景象是春季的风是冬天的雪是夏日的骄阳,是世间所有美得汇聚,看着她的面孔悦泽感觉像是看到了全世界。

“你.......可还好?”那女子娇羞的看着悦泽的眼睛嘤嘤关切到。

悦泽似是幻听般的已经无法分辨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木若呆鸡的定在那里身体不受控制的看着她,瞬时他感觉到上嘴唇有两条蠕虫在爬行,用手轻抚时才意识到自己的鼻孔正在流血;真是令人极其尴尬的瞬间。“我......我......没事。”悦泽一边擦去鼻血一边试着硬撑着站起身来,结果却腿脚发麻差点摔倒,得亏那女子瞬时搀扶了一把,不然只怕氛围会变得更加的难堪吧。

“你怎么可以随便就放弃自己呢?”那女子郑重其事的问道。

“我不会法术当时的状况只能任人宰割了。”悦泽僵硬着脸回答道。

“那你也至少躲一下呀,若不是我即时苏醒怕是我们都已成了那巨鸟的腹中食儿了。”女子蹙眉惊骇道。

“我们?”悦泽很是诧异的看着她。

“那老头没跟你说吗?”女子反问道。

悦泽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一副完全不知有这回事的神态。

“难怪你这么失落,原来老头还没告诉你你的真实身份啊!”女子用一种很俏皮的口吻看着悦泽道。

“告诉我什么?我什么身份?”悦泽听得云里雾里满心的疑惑。

“或许,这样对你也好,有些事情还是忘了的好。”女子打断他的追问道。

“我叫青玲,你叫什么?”青玲一只手拨弄着秀发一只手握着腰间缠绕的银鞭问道。

“悦泽,张悦泽。”

“悦泽,很有蕴意的名字。”

“你有没有感觉到肚子饿啊,要不要我先带你去找点吃的。”

悦泽听她这么提醒,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了瞬间感觉饥肠辘辘。

“不瞒你说,我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悦泽很不好意思的回应道。

“我知道呀。”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诧异的悦泽惊讶的差点摔倒。

“因为我们现在是一体啊!”

“什么意思?”

“你还记得你身体里那颗摄魂珠吗?”

“嗯!当然。”悦泽点头肯定道。

“那颗摄魂珠上是不是附着四条龙,而且泛着不一样颜色的光?”青玲确认的问道。

“是看到过,难不成......。”悦泽似是明白了什么一样很是匪夷所思的睁大了眼睛。

“没错,我就是那其中的一条,那条绿色光束的龙就是我。”说着她用手摸摸头顶的犄角示意道。

“可是,这和你我是一体又有何关联?”

“我们只是一个龙魂,我们没有实体必须借助摄魂珠来存魂,摄魂珠属于谁我们就和谁是一体。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没人能看得到我们的存在,除非我们重获龙身,否则就只能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存在着。”

“原来如此。”悦泽隐隐有些窃喜又有些惊骇的回应道。

“你心理想什么我们都知道,可我们心理想什么你不会知道。”青玲似是看破了悦泽似的回以微笑道。那微笑里包含一种警告。

两人在丛林里四下转悠了好半天,悦泽也未能找到半点可供人食用的果实。青玲在前面飘忽着一边催促一边用法力清理出一条可行走的道路。只见那植被似是附有意识一般,随着她两手的伸展,植被也顺着她手臂的方向退让开来。若不是青玲,换成悦泽怕是无论若何也走不了这么远的路,他定会迂回到那个开始的地方。

“你是怎么控制这些树木的?为什么感觉它们都很听你的话?”悦泽故意引话题道。

“我修地是木系法术,所以可以控制所有的植物。我已经感应到了,那颗束颜果树很快你就可以有东西吃了。”青玲的神情有些欣喜的道。

“束颜果?那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具体是什么,只是知道那果子可以吃。”

听闻青玲这般说,悦泽也就不再追问什么,此时饥饿感倍增,他只想快点找到果子然后痛痛快快的饱餐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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