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台湾等待了两个多月,这两个月不是白等待,我一直在托人打探巴达维亚的消息,关于荷兰人总督的消息不太多,唯一知道的是荷兰总督出身不高,当兵后意外救了一个大人物,才成为男爵的,但是这个人非常努力好学,中文说得很好,不带翻译都没问题。但由于平民出身所以不被主流贵族圈所认可。因此一直很自卑,从他一直要求别人称呼他男爵先生而不是总督先生就可以看出来。不过特别的一点,有传言这位总督是荷兰独立的分子,一直在谋求荷兰从西班牙独立出来。
终于到了出发的日子。和战列舰会合后果然气势就不一样了,而且还带上了一万五千人的步战队,我虽然是千户,但我怎么可能老老实实的就训练一千多人,属于锦衣卫的一千多人,属于登州的八万多人,而且装备精良训练有素。
到了台湾就离南洋不远了,我的舰队经过吕宋的时候,西班牙人还曾派使者询问消息,看在使者是大明人的份上,我没有为难他告诉他我们是大明登州府的远洋舰队,去巴达维亚做生意的。
西班牙人开始还想派舰队拦截一下,索取一些好处,在看到我的战列舰编队后西班牙人给出的通讯是祝一路顺风,上帝保佑你们。
到了巴达维亚,刚登上码头,就来了几个白人,和几辆马车,说是奉男爵先生的命令,来迎接我。好吧,我上了马车带了一队亲兵,去了总督府,临行前,让副将做好戒备,同时让舰队摆出包围阵型,特别是战列舰。保持机动,做好进攻准备,让步战队下船后在码头列阵。
到了总督府,德瑞克男爵面色不愉说道。你好明国人,我对你保持礼貌,你却对我们保持敌意,这是为何?并不是听说明国是礼仪之邦吗,东方异闻录提到在中国人都热情友好,难道错了吗?
我说尊敬的男爵先生,书中提到的没有错,不过那是在遇到朋友的时候,其他时候,还是要保持警惕的,毕竟这个世界不太平,什么都可能发生不是吗?我虽然带来了舰队但我也带来了东方的货物,和白。所以我们可以谈谈对吗?另外你可以称呼我谭将军。
好吧谭将军,你想谈什么?
生意。
什么生意?
粮食。
粮食,我不明白。明国缺粮食吗?
我有一个提议男爵先生,我带来了茶叶丝绸瓷器,我想用这些换取巴达维亚市场上所有的可交易的粮食,你觉得怎么样?考虑一下吧,我是带着诚意来的。
诚意,恕我直言您在说谎,将军,我看不到您的诚意,只看到了欺骗。
只要不是蠢货,都知道,你们明国的茶叶,丝绸瓷器等货物,交给任何一个欧洲商人都可以卖出上帝都嫉妒的价格。您的船带来的货物,可以换到几座金山。诱人的,黄灿灿的金山。可是您却只要粮食,这太奇怪了。既然你说你有诚意,请不要试图欺骗我,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
很抱歉,男爵先生,我并没有欺骗你,你说得对,这不是商人的行为,但我也不是一个商人,我是将军,一个明国将军,你不该从商人的角度考虑我的建议。更何况这对你没有损失。
你把粮食给我,我把货物给你,你运回欧洲,你就发大财了,荷兰也发大财了,你们绝有了充足的资金,让荷兰不收西班牙人的统治。不是吗,尼德兰独立旅旅长德瑞克男爵先生。
你···你调查我,
你没有否认我的话先生。
该死,你到底要干什么?
交易,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
不那是谎言,你们明国人都是骗子,异教徒。我就知道不该相信异教徒,应该把你们都绞死。
你要绞死谁?!你这种态度我要失去耐心了,你中文那么好,那应该听过一句老话,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堵墙。我不是你的敌人,西班牙人才是。
不要再说你们的古话了我听不懂。你们和西班牙人一样,都在打荷兰的注意,西班牙人看上了阿姆斯特丹,你看上了巴达维亚,也许我应该把这里交给西班牙人,至少他们是白人,所以请不要绕弯子了,请用我听得懂的方式告诉我你真正的目的。
我也受够了,既然你太听不懂我们明国的谈话方式,那我就用你们白人的方式告诉你;
我已经说出了我的要求,我要粮食,我要这里产的你们欧洲人不吃的大米,我要很多,我说我要,我就一定要,而且我一定会得到。我带来了足够的货款和舰队,所以你必须给我,不然我就下令进攻,我的舰队会击沉不悬挂大明旗帜的每一艘船,我的步战队会对巴达维亚展开进攻,你认为是抢劫也好侵略也好都不重要,我会打赢的,然后我会把每一个能找到的荷兰人都找出来,不论男女不论年龄,不管他的身份信仰,全部绞死,记住每一个人,然后我会打开巴达维亚所有的仓库,和每个家庭的厨房,把大米都搬上船,把我的船装满,差一袋差一斤差一粒米都不行,而且我不会支付一个铜板,我明年还会来,每年都来,只要有一个明国人被你们杀害,我就剥掉100个白人的皮,活着剥,剥完还活着,这是你们白人谈判的方式,你们在玛雅,阿兹特克,就是这么谈的,你听平白了吗?
你是个疯子,你不怕上帝的惩罚吗?而且那些都是西班牙人干的,管我们荷兰人什么事?
我不怕你们的上帝,因为,我的战舰更强大我的大炮更多炮管子更粗。而且你说的,你们和西班牙都是白人。
好吧,我同意你的建议,你怎么付账?
你还想要钱?可以,不过你要保证,在这里的所有明国人的安全,不然你知道后果。我船上的所有货物,另外,我还想交易一些矿石和香辛料,以及金矿。
好的,尊进的谭将军,你的要求会被满足,所有的明国人都会得到善待,我保证。
那就好男爵先生,看来我们的第一次贸易很愉快对吗?
跟你做生意真是一件高兴的事。你又让上帝嫉妒的财富和力量。你跟别惹明国人不太一样。
男爵先生确实不一样不过你会习惯的,另外我想想和你谈谈你另外一个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