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开头难,我跑到了了登州府衙说明来意,却遭到了登州府尹的极力反对,官腔打得十足,就是不办事,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希望能批一块沿海的土地办盐场(看别人的小说晒盐并不难,所以想自己搞一搞),地方官员态度依然犹豫不决,我知道这是下马威,看来我只能用些盘外招了。我找来马兄让他调查登州官员和地方富商的不法行为要有完整的证据链,越多越好,同时以登州锦衣卫千户的名义都打开登州府卷宗任其查阅,我就不信他们清清白白。
没过几日,马兄抱着一箱证据进来了,说太不像话了,这些人真是该死,根本不把百姓当人。
我拿起最上面一份,景泰元年夏日,大旱百姓只能依靠河流灌溉,本地富户赵家伙同恶霸何家及登州府府尹堵塞河道,致使农户缺水灌溉,因至本县农田无水灌溉,加之天大旱,农田几乎绝收,到秋收农户无粮可收,赵某一伙趁百姓家无种粮口粮于次年趁春荒大肆贩卖高价米面,百姓无力购买,那赵家哄骗百姓向另一恶霸何家借钱约定到秋收之后必须以银钱还本息,百姓无法只得以土地房屋抵押欠下高利贷,买粮活命,谁曾想,到秋收赵家联合地方大户,拒不收粮,百姓手中余粮无人收购也就无钱还债,无奈何以口粮还与何家,何家不收,只收银钱,百姓无法还债,何家上告,登州府尹判百姓以抵押的土地偿还,,何家以利驱使流氓恶棍,强收百姓土地房屋,当场逼死百姓三十余人,同时犯下奸淫七十余起,冬日天寒二百多百姓冻饿而死,其余百姓沦为流民卖儿卖女好不凄惨,我大怒不是人简直太不是人了,我继续翻看其余卷宗大抵如此,登州府藏污纳垢,人人该杀,我说这样,你把这些证据保存好。份成四份。
一份让李森想办法送到东厂备案,一份送到朱骧那里,一份给山东巡抚,一份我们自己留下。马兄说没问题。看完这些卷宗,我心中愤愤不平,官员,大户,匪盗,恶霸,甚至当地卫所,都在啃食百姓血肉,早晚和他们算总账,马兄多年在锦衣卫北镇抚司掌管诏狱,李森出身东厂,这二人联手,那些人渣一定会爽到极点的。
半月后各路消息传来,东厂答应只要我需要,就会把证据交由皇上定夺,山东巡抚那里到是不痛不痒,发来了斥责文书,要我新官上任,不要惹事生非,对登州本地的不法行为只字不提,朱骧那里的回信上用血写满了杀字。
我却不急,每日在家等待,没几日,登州府尹带着一些大户豪绅前来拜访,说明来意,果然我要的事都办成了,招募乡勇的文书,晒盐场的地契,盐引,以及贿赂银两五万余辆,并且他们应该是已经商量好了。
推出来几个小吏流氓头子定罪,并且连夜处以极刑,拿出登州府尹开具的具结文书和供词让我签字,我说此事不急,让马鹏宇把他们拿来的银两拿到邓州锦衣卫明朝都指挥使司(按理说锦衣卫指挥府司应该由都指挥同知管理,轮不到我,可是当初我上任时不知曹吉祥怎么想的把本来的都指挥同知调走了,所以本地我最大因此我就用了)仓库存放入库登记存档,用这些钱建立善堂,救济本地穷苦百姓特别是遭迫害的百姓,不够的去向大户豪绅募捐。
府尹一行人眉头大皱强笑着称颂不已,纷纷表示回去之后积极捐献共行善举,好像全登州的良善之辈都在此,我冷笑着配合他们的表演。表演完一行人告辞,我唤来刘三,让刘三去筹备盐场一事,招募乡勇一事因手中无粮无钱暂缓。李森私下和我说,其实我应该用五万两去招兵,这才是枭雄做法,我说我也知道,可我实在是狠不下心。
李森说正因如此我才来投奔你,因为你还有良心,我说有良心就够了。李森问不用把处理办法告知朱骧我说不必那太刻意了。我问李森,其实我说实话,我是怕那些人举报我受贿怕掉脑袋或者日后拿此威胁我,才拒绝那些钱的,其实心里后悔死了,你信吗?李森说信,他说;咱家在东厂多年大奸大恶之辈和忠义无双的高尚之人咱家见多了,都不是谭兄这样,李森继续说;李某知道谭兄有良心,咱家也很好奇你的良心还能维持多久,另外咱家观大人行事与我大明格格不入,另外大人行事风格诡异性情多变,有良心的是你,有义气的是你,阴险算计的是你有时候还怂怂的,大人到底几副面孔,请大人解惑。
我说我就是那孙猴子,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有七十二般变化,哈哈哈哈。(关于西游记,代学者一般认为吴承恩是中国古典名著《西游记》的最后完成者但其实西游记在元代之前就依稀有了斑驳的身影,到元代更是非常受欢迎的元杂剧,而明代的《西游记》是最为全面完善的版本因此成为四大名著之一,这部洋洋洒洒的长篇小说,居然过去了四百多年依然无法确定作者是谁。所以设定为李森听说过孙悟空)李森笑问;你是孙悟空,你的金箍棒在哪里?
几日后,登州遍地善堂穷苦百姓都来喝粥,我令刘三马顺挑选其青壮者到盐场工作,待第一批盐出来,先拿出部分交由盐商大户代卖,另调拨一批盐用于支付工人工钱和善堂开销。不多日我在本地名声极好,又因马鹏宇秋决了几个声名狼藉的豪绅恶霸替一些百姓申冤,因此我得到了谭青天的美誉,连吏部都发来表彰。大哥来信,朱骧不知怎么知道了我的所作所为(真不是我命人传过去的)说自己有眼无珠错怪好人但是也批评我干得不够彻底,说若是交给他来办一定让登州府再无藏污纳垢之地,让那些宵小之辈彻夜难眠。我穿越前自小学毕业后在没受过表扬,更何况那么多百姓的称赞在家羞愧中。相反马鹏宇和李森,就是彻头彻尾的恶名,尤其在豪门大户之间怨声载道,马鹏宇为马面,李森为活阎王。有些对不起他们的赶脚,但是他们的恶名有助于我接下开的计划,所以把本地大户人家要求除此二贼联名信压下。
由于我们的盐货真价实质量很好,盐商那里反馈不错,双方决定乘胜追击,加大合作力度,提高盐场出售份额,由于马鹏宇李森在本地的恶名,盐商们不敢动歪脑筋用花招。第一笔利润如期送了过来。
有钱了,开始招兵,待我乡勇招募训练完成,我就可以撇开盐商自己干了,好像吃独食啊,碎碎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