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芳华倚门顾朱颜,
笑语盈盈回首泛秋澜,
痴把客套礼貌当喜欢,
奋勇向前美女白眼翻。
那日风吹花落骤觉要变天,
尘烟四起裹着落叶舞翩跹。
伤心钟情不复一眼间,
满目红粉再难入心田。
沿路小楼林立冷如山,
青石路牙只觉彻骨寒,
瓢泼雨落以为是天慰安,
抬头方知无良儿笑开颜。
破口大骂无人教育已长残,
怎知惹他家中父母把脸翻,
隔窗扔下杂物有若干,
气恼记下这家耍刁蛮。
巧遇公差只盼查明因果把理还,
带入府衙暗奇一家三口无人管,
堂上质问小子无状暂收监,
等候判决方知凭财神通显。
今晨闻得大人圣明暗垂怜,
衙役说了时间不长,就两年!
就呀嘛就两年,哎嘿,
巴扎嘿,乌漆嘛黑!”
“别唱了,真难听!”
“嘿!嗯?难听吗?我看你听的怪认真的,我还以为我的声音很好听呢。”
“声音确实不错,只是你唱的什么玩意儿?”
“遭遇啊!我来到这里的原因。你呢?来一段?”
“没心情。”
“怎么?”
“你看谁蹲了大狱,还有心情唱曲儿的?”
“那是你见识少,我就知道一个。”
“谁?”
“无名氏。”
“!!!不想说就算了。”
“说了你也不认识。”
“无名小卒?”
“嗯~,也不能这么说,只是在这片地方确实不怎么出名。”
“看不出来啊!你去过很多地方?”
“那是,我曾上九天揽月,也曾下五洋捉鳖。”
“胡咧咧!”
“我这叫路子野,你懂个甚。”
“你个小和尚满嘴跑马。”
“嗨!你这人真是的。我好心陪你聊天解闷,你就这样对我?”
“那我可真得谢谢你了!”
“不客气。”
“......”
陈波儿打量着隔壁牢房的儒生,只见他一身华贵。
虽然身陷囹圄,但是自有一份傲气凛然在胸。
“老兄,犯了什么事儿?看你这身打扮,也是今天刚进来的?”
“唉!”
“别不说话啊!咱们聊聊天解解闷。”
“不想聊。”
“那你想干嘛?”
“想出去。”
“打破这大牢,杀了外面的狱卒?”
“嗯~,我倒是这么想过,能行吗?”
“那铁定不能啊!”
“唉!”
“怎么总是唉声叹气的?”
“什么都不能做,还不许我叹口气吗?”
“我听着烦。实在不行,你就像我一样唱个曲儿?”
“不不不,有辱斯文。”
“呦呵,读书人呐?”
“嗯?”
“斯文败类嘛!我一听见斯文两字就知道,你肯定是读书人。”
“!!!不如咱们明白人,说点敞亮话?”
“行啊!相遇就是有缘,阁下是?”
“在下孔复礼,尊上便是佛子吧?”
“是我,没错。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孔复礼?”
“佛子有礼了,区区薄名不足挂齿。”
“孔先生过谦了。常听师父说起,天真界出了一个不世奇才,厚积薄发,大器晚成,没想到今日竟然有幸狱中相见。”
“慧心佛谬赞,晚辈愧不敢当。佛子为何说狱中相见是幸事?”
“当得,当得,当初要不是师父他老人家没吐口,我就叫上师兄师姐们把你绑来,换我还俗了。至于幸事,你可能没听过。我老家人常说,人生有三大挚友,一起打过仗,一起泡过澡,一起蹲过牢,经历了其中一件事,那就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呃~,佛子您还真是坦诚!您老家人也是。这么说来,我岂不是高攀了?”
“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都说了是挚友,这么见外,可就显得很虚伪了啊。”
“那我就僭越一回?”
“咱们各论各的,什么僭越不僭越的。你年纪比我大,我就叫你一声老大哥好了。”
“嗯,那我叫你什么?小老弟?”
“???!!!随便。”
“嗯,好的,小老弟。”
“呃~,总觉得很别扭啊!”
“我也是这么觉得。”
“那要不,我还是叫你孔先生吧!咱们交心就行,你说呢?”
“交心,交心。”
“嗯~!咳咳,那个,先生缘何在此?”
“唉!说来话长。”
“没事,我有的是时间。”
“呃~,佛子你是出家人,早已看穿生死,了悟轮回。在下比不得你这般超凡脱俗,还有许多事情未做。”
“什么事啊?这么急?都想着杀人了!”
“唉!佛子切勿再提,切勿再提。在下一时急火攻心,现在想来,甚是羞愧。”
“嗯,看你的样子也的确怪难为情的,那好吧!我不说这事了。”
“谢谢佛子体谅。”
“说说呗,现在又不能走。”
“嗯。我本受师命,来天灵查探灭世之因,以充哲典。”
“赵老头又开新书了?”
“呃~,师父是有这个想法。”
“嗨,这老家伙!上次写的那本山海志异畅销三界,还没完本呢就又开新书,也不怕头上的毛都掉光。”
“咳,佛子请注意你的言辞。”
“我言辞怎么了?这老家伙该!他不知道我们这些读者有多大怨念吗?哎,对了,你既然是他徒弟,那你知不知道宁小婧和聂尘最后到底有没有在一起?”
“呃~,知道倒是知道一些,可是.....”
“可是什么?你师父不让你对外说?”
“嗯,是的。”
“那算了!我也不难为你。”
“谢谢,谢谢佛子体谅。”
“也不是体谅不体谅的事儿,主要是不想失掉那份新鲜感。”
“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呃~,我不应该说的。”
“和你师父有关?是不应该还是不能?”
“能倒是能,师父也没特别交代这话不能对外说,但是......”
“怕什么?说呗,他又不在,而且他又没让你不说。”
“嗯~,有道理。那我说了?”
“说。”
“师父他讲。人啊!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要,所以不能一下子就把故事讲完,让他们抓心挠肝的,他们也就越喜欢。”
“!!!你师父真是这么说的?我竟无言以对。”
“嗯,大概意思就是这样。”
“听着有点道理,你师父对大家了解的还挺透彻。”
“我师父还说了。”
“他还说了啥?”
“他说读者都是他的朋友,为了让朋友开心并且喜欢他的作品,他有道理断更。”
“歪理!这个不能忍!哪怕他编个假话,我们也能假模假样的接受啊!”
“嗯,所以啊,师父他老人家病了。”
“......一界之主也会生病?我也是醉了。”
“那你刚才还说你接受?”
“呃~,接受,接受。我说话算话,你师父他,哼,他就算了。”
“......“
孔复礼心想,对不起了师父,给您招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