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日新月异,科技也慢慢跌下神坛。变成了一个极其普通的词汇。
上天入地,日行万里,千里眼,顺风耳…科技实现了神话。
火星计划,时空穿梭;百毒不侵,长生不老…无数幻想都被作为课题在攻克!
这条路似乎永远没有终点!也没人能预测它会把人类带到哪里!
不过现在,周牧倒像个前哨,有着第一手的信息!他也和老人说了很多。
比如,他们那时候,人们在地球上的生存环境已经被压缩到了一个可怜的地步!
没有蓝天白云,没有四季,大家都生活在一个个用玻璃笼罩着的‘城市’里。城市与城市之间只能通过一条条玻璃管道相连。
玻璃之外是一片死地,飓风,海嘯,沙尘爆。毒气,辐射,高温。冰川融化,地面塌陷。
物种灭绝成了常态,放风筝成了最烧钱的活动。近地飞行器摆在了陈列馆。
政权高度统一,没有贪腐,不再战争,没人喊和平。人们的最高信念却只剩下了生存。为应对能源问题,又搞起了计划生肓,人口急剧下降。
一切科研的目的,是为了找到一个适合人类居住的星球被写进了法律。每年都会有一批人进入深空寻找。但从来没有消息传回过。
他为了找父母偷上了航天舰,太空的危险,最后的失败……
………………
某间会议室,几位老人出现在了这里。
“事实证明当时我们是对的,如果那些人能够平安落地,那对科技进步,对人类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们想过没有。”
“够了,当时让你做代表你为什么不去。这马后炮有用吗?当时已经迫在眉睫了。那如果真的是外星掠夺,你说说又意味着什么?啊?”
“那现在是外星掠夺吗?啊?有些人就应该进入军事法庭接受审判,那不光是一千多条人命,更是代表了能少走几百年的弯路啊。”
“胡搅蛮缠,哼……”
事实上,自从找到了那个休眠舱开始,这样的争吵就从没停止过。
长桌主位上,老人皱起了眉头,虽然会议室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但这种争吵已经足以让他感觉到嘈杂和烦躁。尤其是今天。
“好啦好啦!你们每天来这么一次不嫌累吗?说正事吧。”老人语气不容质疑。继而望向了下首位置,那一直没出过声的老人道:“老温,你说说情况吧。”
老温就是周牧见到过的老人,他之后又去了一趟‘阎王殿’,刚刚才回到这里。
温老点了点头,目光直视下,几人彻底消停了下来,把茶杯放回桌面,才开口道:
“也许你们都错了,我先给大家听一个东西。”
老人打开电脑,没有影像,只有一个小孩的声音。
“人们在地球上的生存环境已经被压缩到了一个可怜的地步!
没有蓝天白云,没有四季,大家都生活在一个个用玻璃笼罩着的‘城市’里。城市与城市之间只能通过一条条玻璃管道相连。
玻璃之外是一片死地,飓风,海嘯,沙尘爆。毒气,辐射,高温。冰川融化,地面塌陷………
……
我们对这一段历史上的评价是,他们大多已经生活在了梦想的天堂,却人人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把资源浪费在国与国之间的政治较力上!无端的战争,盲目的发展,科技践踏人文,强武只为强权!…………”
“山里两个有世仇的大家族,即使恩恩怨怨,彼此为敌消耗。但当有外敌出现的时候,也能在共同抵御的过程,消弥恩怨!
团结就是力量的道理浅显易懂,冤家宜解不宜接的道理谁也都明白,但是上升到了国与国的层面呢?…敌人并不是不存在,只是以不同的方式存在着,但似乎没有人能够及时发现!………”
房间出现了长时间的沉默!
每个人都在消化。在想象。
“老温,这个孩子……”
“他只是个普通的孩子,而且是唯一一个编外人员,测谎系统一直就没停过。”老温第一时间打断了对方的企图。关于那孩子脑中的那个‘瘤’,他决定瞒下来!
“……”
“不过也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起码他印证了‘阎王殿’那边的那台机器,的确有研究的价值。同时也避免了我们走上弯路,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一台时空穿梭机器,他说过那是他们那个时代也没有涉足过的领域!”
“……”
“‘阎王殿’那边已经出来了很多成果。不过……”
所有人都望向了他。
“消息估计走漏了……”
“啊?”
“什么?”
“怎么会这样?”
“……”
除了老人第一时间已经知道了,其余人顿时乱作了一团。虽然刚刚那段关于历史评价的话他们多少有些感触,但没人愿意率先打破这种平衡。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国家亦如是,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除了月球背面的可能之外!“阎王殿”或许是唯一的遗漏,然而这才半年,就要暴露了!!??
愤怒之余,第一个想的只会是,即将带来什么问题,要怎么处理。这已经成了一种机制。
要面对的有很多,在公有外交,與论,技术成果保护……在私有政治利益,内部平衡……
没人会在民众面前挑破事件本身,所以否认还是要否认的。但谈到那些豺狼虎豹般的敌人,所有人都能够想象到,“阎王殿”要面临着怎样的挑战!
这些讨论在温老的刻意引导下,也始终都只是围绕着‘阎王殿’在进行着!这是两人一开始就商量好的结果!
至于那小孩,温老也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叹息了一会:孩子啊。即使他们真的相信你没有研究价值,可是别人会相信吗?
虽然最终讨论还是没有把那孩子牵扯进来!但不代表老温会什么都不做,会上下来,他拿起了电话……
…………
江州医院附近。
杜飞其实伤得不是很重,但拗不过妈妈,还是听从了医生的安排多住了几天,本以为今天总算可以出院了。却被几个穿着军装的人带到了某处。
“你是杜飞?”
杜飞望了眼桌子对面的三十多岁男子,穿着便服。紧张地点了点头。
“那天在酒楼,你被砸之后的事还记得吗?”
男子见他又点了头之后,便从桌上拿起了一份文件继续道:
“那个周牧为了你,致使一人小腿骨折,一人双手手臂骨折,毁坏饭桌一张1800元,椅子十把……”
杜飞急了,妈妈不是说那天的事不是有人帮忙解决了吗?还有酒楼的那些,当时不是有人说让找他要吗?难道他又反悔了,然后妈妈是怕我内疚,才骗我说事情解决了的?难怪,难怪我说这几天都没见到周牧,嗯,一定是的……
“叔叔,这些,这些都是因为我,都由我来赔,你们别找周牧。”心里有了决定,反而不那么紧张了。
宋世权放下了手里的空白文件,不着痕迹地点了点头,这小子不错!这样的话也省了自己不少工夫。
“嗯哼,那个小飞呀,这事呢是因你而起,可这法律是只认那些都是谁造成地,所以这个必须由他去坐牢。”
“坐牢!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