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哦,我曾经接触过外星文明,什么!你说我在宣传邪教,听不懂我说的话!好吧,我自己也不太相信那是真的,确实太梦幻了。
那故事就得从二十年前开始说起。
在梁国北方与大合交界的地方,微风一过,春意刚刚到来,太阳也正在头顶散发着微光,可是梁国地处南方,早已经不见积雪,各处绿色的生机开始迸发。
这时半山腰来了一对父子,年长的虽只有二十多岁,可看上去便如同三十四岁的中年男子一般,头顶的长发随风飘动,已经有些青丝。他长着一张国字脸,目光威严,体格略显雄壮,一双大手全是老茧,一看便是习武之人,可他却穿着一身泛白长衫,已不知洗过多年,双手负在背后,腰背挺直,又有些儒雅气质,远处望去,威武内含。而他身边的小男孩,脸蛋圆圆,白里透红,大约五岁左右,穿着带补丁的衣服,朝四周望了望,眼光看向中年人开口道:
“爹爹,以后我们就要在这里安家了么?”
“没错,等会再去把你娘从城中接来,我们便在山下那个村中落脚了。”
第二天,父亲洛兴便带着他的发妻董氏和儿子洛席重来到了村口,使了些银钱,便让人找了一处没人要的公地,三间木屋临溪而建,围成一个小院,一条小桥跨过一米多宽的小河,前边穿过一片竹林,在走上十几步,便可到达村口,随着村子的土路一路向东便是一座小县城。木屋后面便是黑林群山,因为山上全是黝黑的类似于松木的树林而得名。
由于战乱连连,这边疆的小村落日子并不好过,庄稼的收成时常被路过的官军二次征收。第二年,从邻村开始,经常有人举家前往南方逃荒,再北一点,有逃荒的队伍路过洛兴家前面的村子,有孩子与父母失散,看着可怜,饿着走不动路,洛兴便收留了这个小孩。
这便是我的二师哥赵秋落。听说这个名字还是师傅起的,说是在冬天临近时遇到的他,问他叫什么名字,二师兄不说话,就看着师傅,身子都瘦成皮包骨了,但是他没有向我师傅说一句可怜的话,师傅看他又饿又瘦,如果不管,让他继续逃荒,指定没走到南边便先嗝屁了。
于是师傅带着他回到了家里,看他就和泥人一样,脸和头发都糊在了一起,也不知多久没洗过澡了,就先给他来了一段水疗斯帕,先洗去全身这多日以来得泥质,然后师傅给他摁了一段按摩,最后给他吃了碗素面,让他先去睡了。
第二天,师傅来看他,就问他情况怎么样,感觉如何,他也是不说话,可能有些自闭症吧,这个词也是我听他们在梦里说过的。于是师傅便说道:
“我看你的衣服里面有个空的赵字的钱袋,你是姓赵吗?”
这时候,二师兄可能感觉到师傅的善意了,便点了点头,不再是毫无反应。
“那我便先为你先取个名吧,以后也好称呼你,冬去春来,经秋末而入冬,历严寒而重生,所有的苦痛都是你成长的源泉,你觉得秋落怎么样?”
二师兄在次点了一下头,于是,二师兄赵秋落便在师傅家里落下了根来,月余后,二师兄渐渐身体变得壮实起来,当然,也是相对于他之前那一副前胸贴后背的模样,师傅看他有些习武的资质,便同时对他和大师兄教授武功。
时间又过去一年,我们村子也有人开始逃荒。有一对夫妇,父亲是一个赌鬼,把家里都一切都输给了县城的一个青皮头子,这种青皮,一般有点名气的,都是投靠了一方势力作为栖身之所,不然就会被官府抓走,去挖矿修路,发挥人生价值,毕竟官方是不允许有大的地下势力在自己的地盘生根发芽的,这会影响自己对当地的统治。
而这个父亲输的,正是当地衙门捕头手下的一个青皮,专门为官府处理三教九流的事情。于是没办法,他跑路了,也来不及通知妇人,最后在妇人不知情的情况下,青皮手下来家里收走了一切能拿走的东西,连个盆都没留下,最后还想把妇人孩子卖掉,是我师傅听到消息,赶来的时候阻止了最后惨剧的发生。可能是这种破家的场景让妇人心生绝望,但作为一个母亲他还是有自己舔犊之情,她长跪在师傅的家门外。
妇人道:“求洛先生收留我的两个孩子,让他们在这乱世有长大成人的机会。”
一天后,师傅让她吃口饭,妇人就是重复刚才那句话,又过了半日,师傅看不下去,让她快进来喝口水,不然就会没命的。
可村妇任说:“求先生给他们一个长大成人的机会。”
这时,大师兄开口劝解道,:“父亲何必执着呢,她早已萌生死志,您救不了她的。”
“苦也,苦也,你让两个孩子过来吧,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你~一路走好。”师傅说到。
妇人回:“谢谢先生的大恩大德,来世为您做牛做马,以报先生的恩德”,刚才的虚弱样子一下子就消失了,她站了起来,精神奕奕得回到家去。让两个饿了一天多得孩子去师傅家里报道,自己枯坐家中。
第二日,师傅让两个孩子回家去,为他们的娘收拾遗体。就这样,我的三、四师兄,李梦凡和李源起就这么住了下来。
至于我嘛,则是和老六郑魁,都是村子东边一所破庙里面的小和尚,其实也不算正式的和尚,毕竟我们当时都还小,我四岁,老六就别说了,两岁,半年前才刚学会走路,我们都是寺庙里老主持收留的孤儿,至于具体来历,岁月已久,难以考证,当然,我对这个也没有什么强烈探索的兴趣。
元兴八年(以齐国皇帝年号为主),老主持自感时日无多,此处又连续战乱,于是便遣散众门徒,让他们前往南边或者西边以求生路,而我和老六则就是被师傅领回了家去。
元兴九年,师母产下小师妹洛光恋时,失血过多而遗憾去世。
时光如水流,一刻不停歇。
元兴二十五年,我和光恋小师妹去后山的黑林群山做师傅布置的功课,每月半和月末,是我和小七,(有时候我们会以排号相称),上山采山药和野菜的时间,这个时候,一般小七会让我教她练习武术,因为家里已经有六个练武‘奇才’了,师傅觉得不需要小师妹习武,便不教她武术,教了些她娘留下的一些常用医术,可有些时候,就是这种不准许,才更会激发孩子内心的那个叛逆,十六岁的小师妹于是就让我偷偷教她练武,作为交换,我她平时抽时间给我讲解药理医术。
至于为什么找我,说来惭愧,我平时喜欢的小七,却对二哥那个小白脸崇拜的不行,不就是有一张比我稍微英俊脸庞么,哼!大哥她就更不敢找,老三老四是两个闷头练武的啥狍子,老六又是二哥的小跟班。当初从寺庙里出来的时候,由于对我不熟悉,便把老六交给了当时比我大一点的二哥来照顾,别说,二哥带孩子还是有一手的,虽然他也就比老六大三岁,可是却像个小大人似的,每天带着六弟做功课。而我,就跟在了大哥身边,所以,小师妹只能和我这个苦哈哈交流了。
不过我觉得这样也不错呀,虽然得不到她的心,但是当时我得到了她的人呀,这也是我许多年后才领悟到的真理。可当时,我最不服气的就是二哥了,他皮肤略白,五官轮廓分明,鼻梁挺拔,脸颊如刀,有点北方草原那种幼狼得青涩,又有天生狼族对众生的不屑与孤傲。虽然他的当时对待我们几个小师弟都是一碗水端平,但是我就是觉得他针对我,他也喜欢小师妹。他是装的,一定是。
又一回,轮到我和小七一起去后山了,走在山路上,我终于忍不住问道,“小七啊,你觉得我和二哥比,谁更好啊?”
洛光恋脸颊微微一红,蹬了蹬脚,假装发怒,瞋了我一眼道;
“哼!你一天天想什么呢,不好好采药,尽说胡话。”
师妹一下就转身向前小跑了几步,可是我当时就从中品尝出她对二哥的崇拜和喜欢,当时我那个心啊,拔凉拔凉嗒,看着师妹的背影,觉得这晴空万里,仿佛下一刻就会风云变幻,暴雨倾盆,闪电雷鸣。可就在此时,似乎为了衬托我心情的变化,地震了~
小师妹一下从地震中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对我叫道,“好像是地龙翻身,五哥,你在发什么呆啊,快点往回跑啊。”
说着便跑过来牵我的手,想拉着我跑,可我当时还沉浸在那种‘孩子失去心爱的玩具’的悲痛之中,只是任她牵拉着我。没跑几步,这时,山脚小路旁边的山体突然裂开一道口子,上方大小石子不断滚落下来,我们只能先进入这个一人多高,两人宽的裂缝里避险,不然被乱世砸中,当场怕是就去世了。也许是幸运,我们在进入山缝之后,山体也没有因为强烈震动在次闭合,在五秒左右上方不在落下碎石,约十秒后地震也停了。我这时才会过神来,我特么刚才差点就鸡鸡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