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飞羽忍无可忍,有点炸毛了:“范蠡,你究竟什么意思?我哪好,我改,行吗?”
范蠡挑了挑眉有些好笑:“什么什么意思啊?我不明白?师小姐…可否为在下解释一下?”师飞羽深吸了一口气,隐忍地道:“范公子,我不过是万千红尘中一颗不起眼的小小沙砾,你是高高在上的上三宗之一的清玄宗内门首席大弟子,乃是一枚无上美玉你我何必如此?”
“哦?是吗?”范蠡笑了,师飞羽第一次有些看不透了,眼前这人拿眼瞅着倒有些不自然,她别过头去,淡淡闭眸,没办法,现在的自己实在是太脆弱,太有诱惑力了,要是以前…呵。
就在师飞羽终于以为对方答应不再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交情时,他又开了口:“我,就,不。”师飞羽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良久,“随你。”
而后,女孩顽固地站了起来,许是因为毒素发作后的眩晕症仍旧对她有所影响,她还未曾起身,便狠狠地大幅度摇曳了一下,范蠡心头一紧,没来由地就下意识把手伸了去,“别碰我。”依旧是冰冷疏远的语调,让范蠡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意外滋味。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别是我逼你太紧,你太紧张了吧?啊?”范蠡顿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算了,算了,这丫头片子人不小,脾气更是古怪,罢了,时候到了,她定是要去的,催的紧了,不但不会顺遂己愿,反倒事与愿违,不得偿失,自己何必和一个已经到手的…胡搅蛮缠呢?唉唉,还是看看怎么和叔交代吧!嗯...真不知,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把一个可以暴打四品集魄境巅峰的人给拐了,那心情…啧啧,令人不禁期兮,盼兮啊…
“砰砰,小羽,可是歇下了?”门外,白斩温文尔雅的声音适时地传了进来,有些疑惑,又好似没有什么。
师飞羽平静了一下,用与平时一般无二的语调说了声:“哥,没事,怎的来找我了?”白斩顿了下,微微一笑:“哦,没什么,我炖了些补药汤子,想着给你端上一些,小羽,你现在可是方便?”
师飞羽一愣,狠狠瞪向范蠡,若仔细听,竟有那么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范蠡,你,故意的?”范蠡不在意的摊了摊手:“跟我无关啊?是你哥先走,才让我呆在这里的,怎么,你…?”
“停!”师飞羽忍无可忍…
门外的白斩额前的隽眉一皱,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小羽,范公子可是在吗?先把门打开可好?”说罢,还不放心地敲了敲门。
师飞羽斜乜了他一眼,范蠡也知不能太过了,于是耸了耸肩,任劳任怨地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