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飞羽暗自扶额,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会想不到呢...嗯?师飞羽一怔,不对,她皱了皱眉,如果这么简单的话,清玄宗就不会以奇葩出名了,早就知道清玄宗的那些人都是以随心而修,被江湖人称“不是散修的散修”宗门,光从这称谓就知道这个宗门的难度了。
师飞羽怀疑地问他:“不对,难道这是清玄的试炼?”范蠡苦笑了下:“没有,自己猜吧。”师飞羽瞬间怔了下,原来,一个大冰山,一个脑子里面只有比试修真的人,笑起来竟这么惊人的美!
她回了回神,对着在地上以剑拄着地,略有些狼狈的范蠡,淡定的道:“好吧,我是小羽拉来拖延你的,走了!”说罢,将一个小纸包扔给他,“内服。”
然后,就在范蠡看不出什么的眼神中离开了。
......
不多时,范离大叔和一群有封府印记的人赶来,看到小巷内正十分潇洒地靠坐在墙边的范蠡,便是一愣,范离大叔不悦的皱了皱眉:“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封府的那个不速之客是你?”范蠡费力的压了下体内的药性,狡猾的家伙,药方上竟然告诉他必须在药性最弱时再服药。
范蠡冷笑了下,看的范离大叔一愣,这小子,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他露出这种表情,范蠡缓缓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恭敬地说道:“叔,没事,我是追人追到这里的。”离叔有些奇怪,怀疑地问:“为了什么?是那个家伙?”
范蠡虽说只是做个宗内任务,但这件事还是知道一点的,明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事,所以只是摇了摇头表示没有什么事。
封礼庸在一旁十分尴尬,虽然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还是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看着二人,他犹豫着开了口:“额,两位大人,我...”刚说到这里,就听见有一个冰冷的声音道:“她不能和你一起去了,不用管她。”
封礼庸立刻道:“我那个远房的亲戚昨天和我说过了,她自己走,我们也赶紧准备明天赶路吧。”范离想想也是,便同意了。
他们走后不久,师飞羽在小巷那端的街头茶铺,回头瞥了一眼,此时,她换了一身白色长裙,不算太繁琐,但让她十分出挑,再加上她戴着留有青纱的斗笠,那若隐若现的缥缈感觉,让人浮想联翩,如果忽略脸上的白色雕花面具的话。
师飞羽想着,明天就走,那今天晚上的戒备必定森严,她不想动用手里的势力,虽说不弱,但也没有强大到和道盟顶上的地步,佣兵团?不行,那就只有...黑市!
她努力在记忆里搜索着,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味道不错,虽说没有小楼的那么鲜美,但是,偶尔吃一次街边巷尾的普通茶叶还是不错的,那么,今天晚上自己就先去探一探吧。
想到这里,师飞羽眸光深邃,不过,杯子停住,为何这么多势力要找羽族呢?先是把凤凰一族连锅端了,又要得罪羽之一族,玄空是要把整个妖界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