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这些都是要送到姑爷哪里的吗?”胭脂看着放在书案上的那一挪书和账本,看着颜如雪道。
“如意你去吧,让胭脂去百绣楼给我把昨日画好的手稿拿去给高姨。”颜如雪正要抱着书案上的书和账本的胭脂,然后看着在一旁叠着被子的如意道。
胭脂看了看如意,然后又看了看颜如雪后,才看着放在书案另一边的画好的手稿,看着颜如雪:“小姐,是这个吗?”
“嗯,顺便在去选些头面饰品,要大气点儿的。”颜如雪接过丫鬟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上的水,才坐在桌子边开始吃早饭。
胭脂拿着颜如雪新花好的手稿,才坐着马车到了县里去。如意则是按照颜如雪的吩咐,把那一挪的书和账本都搬去了萧航之哪里。
“小姐,姑爷来了。”如意看着已经进了木槿院的萧航之,看了看颜如雪正拿着自己给剥好的橘子,躺在软榻上双眼望天的一瓣一瓣的吃着。
听了如意的话后颜如雪并没有有什么动作,还是伸出手向如意要着剥好的橘子,就像是没有听到如意的话一样。
其实颜如雪也是真的没有听道如意的话,因为她此时正在心里想着顾婉茹对她说的话。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能遇到,就更别说她这活出两世的人了。要是原主听了顾婉茹的话,依她对萧航之的鄙夷或许会求之不得的让萧航之离开,但现在的她就不样了,好歹也受过跟原主不样的教育不是。
颜如雪看着屋顶又塞了瓣橘子在嘴里,却吧料原本甘甜的橘子却是酸的打牙:“嘶啊……酸死我了。如意你是要酸死你家小姐我,然后好继承我的家业吗?”
颜如雪皱着一张小脸,把嘴里酸的打牙的橘子吐了出来,然后很是幽默的来了句。
“噗嗤。”萧航之看着一下从榻上坐起来的颜如雪,然后听着话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来的?”颜如雪看着一旁笑的灿烂的萧航之道。
原本以为颜如雪会因为顾婉茹的事而又不会自己的:“我来跟你说清楚的,我和顾姑娘……”
“打住,我只问你,你会休了我吗?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情,哪怕我一无所有,你还会帮我吗?”颜如雪打断了萧航之要说的话,然后看着萧航之墨黑如深潭的眸子,认认真真的道。
看着颜如雪真挚的眼神,心里暖了,他从未想过要休了颜如雪,或是逼迫于她:“此生只护你一人。”
听了萧航之的回答后颜如雪从软榻上起身,而心里则是在想,顾婉茹会在何时在来找自己。想顾婉茹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又怎会心甘被人拒绝呢。
看着萧航之认真且注重的样子,颜如雪想着若是顾婉茹在像上次那样的挑衅自己,自己就手撕了她。
“好,我记住了你今天说的话。”颜如雪走到桌边拿起一块儿糕点,然后看着萧航之的背影道。
萧航之不知颜如雪为何会这样问自己,皱着眉头看着手里拿着糕点一边吃还一边笑的颜如雪,生怕她会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来:“娘子,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啊。”颜如雪看着一脸不安的萧航之,认真的道。
看着颜如雪灿烂如星子的眸子,萧航之有种被曹哲骗了的感觉。不是说通常吃醋的女人会很难哄的吗?怎么他家娘子就不呢?
“公子,这是慕大人让人送来的信。”萧航之刚从颜如雪哪里回来,林子就把信递到了面前。
看着手里的信,萧航之则是随便的一往书案上一丢,然后看着林子:“找些有能力的人,暗中跟着保护小姐的安全。”
“是公子,小的这就去安排。”林子看着坐在书案后的萧航之,领命退了出去。
萧航之看了看放在书案上的信,随手又拿了起来,看着上面的字,萧航之是越看越是皱着眉头。
而此时的慕瞬华则是带着曲散在凤翔县里好一顿的逛,虽说现在天气渐冷了,可街上的人可没有少。
“慕兄,你这小小凤翔县鲍鲜楼的菜品,可要比一般的州省的酒楼,要好吃十倍不止啊。”曲散看着已经大多数空了的盘子,接过侍卫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嘴看着同样吃的尽兴的慕瞬华道。
“呵呵,七公子谬赞了,那要是在吃一次颜府小姐亲做的烤肉,那慕某这辈子也就生而无憾了。”说着慕瞬华回味着那天吃烤肉佩天涯远的味道,然后看着面前的曲散好一顿对颜如雪的夸赞。
冬日的街道本就拥挤,原本热闹非凡的街道却是被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给打乱了。
“哒哒哒……”
只见身穿衙门服饰的骑着马在街上疾驰着,让原本就拥挤的街道陷入了混乱的状态,慕瞬华和曲散也是站在了窗前看到底是谁在这街上骑马。
然而不料一个小孩子,却被挤道了路的中间,眼看着前面的马就要冲过来了,慕瞬华下意识的一跃,快速的跳下了窗子,一个翻身就把孩子抱离了路中间。而这时马也被勒住了缰绳停住了向前冲的马蹄。
“好险啊……”
人群里皆是一片哗然的唏嘘,慕瞬华看着马上的人很是凌厉的吼着:“闹市不可纵马,你不知道吗。”
“官差办事紧急事物,有不托的地方,还望见谅。”那人看着慕瞬华在马上作揖而道。然后扬鞭而去。
“好了,没事了。”慕瞬华看着怀里还在擦眼泪的小女娃,轻轻的哄道。
“孩子啊,谢谢多谢啊。”马上孩子的家人就把娃娃从慕瞬华的怀里接过了孩子。对着慕瞬华就是一顿弯腰谢谢声一片。
然而在一家店铺的门口,有一个身披红色斗篷的女子静静的看着慕瞬华,只是嘴角微弯,笑容直到眼底,那抹温柔也让她原本有些傲娇的小脸微微一红。
“小姐,刚才那个小女娃好险啊。”叶儿看着还在哭的小娃娃,然后看着身边的沈琼雯道。
看着那个人的沈琼雯觉的自己的心动荡了一下,原来他还有这么狭义的一面。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文弱的县令,没想到还会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