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姑爷可在府里?”颜如雪一把拿过昨日的“彩头”,她要给她萧航之看看这幅画。看顺确定一下自己以后在这里还可不可以借鉴那些唐诗宋词。
“没在府里,好像是去了百绣楼找高姨。”胭脂端着一碗刚冰好的雪梨,放在了桌子上道。
看着雪梨颜如雪也觉的有些口渴了:“可是绣楼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听姑爷身边的林子说,好像是有人反应咱们的绣样太老土了,喊着要退货。”胭脂把听来的,一五一十的对颜如雪道。
“如意,上次我画的那个,就是被你给绣我肚兜上的那个花样子拿去给高姨试试。”
本来画那个是让如意绣在帕子上的,那知道那丫头给绣在了肚兜上,结果颜如雪一看,别说还挺好看的。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如意把手里的鸡毛掸子递给胭脂道。
“小姐,姑爷来了。”晚上颜如雪正在灯下看着从萧航之哪里搬回来的书,然后就听胭脂在门外道。
这么晚了他来干嘛!
“娘子,听如意说,这是你画的?”只见萧航之从胸前把颜如雪让如意拿去给高姨的花样子拿在手里看着颜如雪道。
“嗯,我画的怎么了。”颜如雪看着萧航之疑惑的皱起了眉毛。
“那娘子可还会画别的娃娃?”
“会啊,我明日就多画些不同的花色,然后让如意拿去给高雅姨。”弄清了萧航之的来意,颜如雪也就不等他说完,就直接替说了她的想法。
萧航之看了看此时颜如雪拿在手里色的账本,然后就想起了之前颜如雪在还回去的账本上画符的事。
“咳……娘子,这个账本都是年底要用的,不可这样。”萧航之拿过颜如雪手里的笔,然后指颜如雪刚批上的红道。
可是颜如雪觉的自己的批红也没有妨碍年底盘算,反而要是他们学会了阿拉伯数字的话,年底的盘算要容易很多。
“应该…没什么事吧。”颜如雪看了看萧航之手里的账本,然后看着萧航之道。
其实萧航之只是想看颜如雪皱眉的样子,小小的一张脸,一皱眉毛,那样子实在是可爱。
“这样你先看看我给你的书,我在让人把去年的给你拿来。”
“那好吧,对了,怎么赏诗会的头菜彩是你的画,还要你题的那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颜如雪一边起身下床把放在案上的那幅画拿在手里然后展开道。
萧航之看着她将画展开,只见一个身披金色袈裟的和尚盘腿坐在一棵杏树下面求佛,而天上则是佛光普照。
而旁边就提着那句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这画是你画的?”颜如雪看着萧航之指着画道。
萧航之看着颜如雪一副不相信的表情不说话。
“这诗也是你题的?”见萧航之不回答,颜如雪又指着那句诗看着萧航之道。
“画是我画的,诗是你的。”萧航之淡淡的道。
听着萧航之的话,颜如雪总算是放心了些。
如果萧航之说是他写的,颜如雪差点都怀疑萧航之会不会知道仓央嘉措了。
可是自己写的,萧航之是怎么知道的,她记的她都让胭脂给放起来了啊。难道……
颜如雪看了门外的胭脂一眼,心里也就明白了。
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颜如雪也就轻松了,也就开始赶人了:“好了好了,你回去吧。”
看着颜如雪摆着手,萧航之也就转身离开了。
第二日颜如雪一早起床就画了好些的卡通画让如意送到百绣楼去了。
“刚送来色的?”颜如雪看着手上的红色请帖,看着站在一旁的小丫鬟道。
“是的小姐。”
这是顾县令给萧航之的请帖,说是什么欣赏萧航之的才华横溢然后又是什么引荐什么的。
“看不懂,胭脂把这个放到姑爷书房去。”颜如雪把手里的请柬一递给一旁的胭脂道。
“是小姐。”胭脂接过颜如雪递过去的请帖道。
“小姐,听说咱们县来了新县令。”刚从百绣楼回来的如意手里拿着一个包袱放在桌子上,看着榻上悠闲的颜如雪道。
“新县令?什么意思?”着凤翔县不是有顾县令了吗?怎么又来个新县令呢。
如意想了想,然后看着颜如雪:“就是咱们以前的县令不在是县令了,而现在皇上派了个新的人来做我们凤翔县的县令。”
听着如意复杂的描述,颜如雪总结了下,就是顾县令退休了,有人来替补了,就这么简单。
“那那个新县令到咱们凤翔县了吗?”颜如雪拿着桌上的梨,一边吃一边到道。
“好像还没有,小姐,我给你买了栗子酥。”如意把栗子酥放在颜如雪面前的桌子上。
萧航之看着放在面前的酒杯,淡定的看着对面挑衅的人,他和曹哲认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曹哲这么能喝。
“航之,你快拦着他,别然后他喝了。”长丰看着一旁坐的萧航之。
“你把酒给我。”曹则指着一旁抱着酒壶的长丰喊道。
“钱都花了,让他喝。”萧航之把酒壶从长丰的怀拿了过来,然后又给曹哲倒满了,看着长丰道。
曹哲眼神迷离的看着面前两人,然后对着门口就是一阵叫喊:“妈妈我叫得红衣,红鸾呢?”
“哎,来啦来拉啦。”只见穿的花红酒绿的妈妈带着两个粉衣姑娘进了屋。
“来倒酒。”曹则把酒壶塞在一个姑娘的手里道。
萧航之看着曹哲一把把人给拉在了怀里,然后皱着眉头:“长丰,他家里是不是信了。”
“好像是。”长丰看着曹哲也是皱着眉头。
“长丰如果我喝醉了,还请去帮我到外面叫一下林子。”萧航之倒了一杯酒,然后和曹哲碰了个杯,一仰头喝掉后看着长丰道。
长丰看着两人一杯一杯的干着,然后像是豁出去似的,跑出杏花楼去找了林子,然后回来也拿着杯子:“我也陪你喝,咳咳…”
“你早该陪我喝了。”曹哲一把揽过长丰的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