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皇上,吾皇万岁。”萧航之跟着大监进到大殿里,看着那身穿明黄色绣有五抓金龙锦袍的人,萧航之恭恭敬敬的行着跪拜之礼。
“航之快起来,朕已经把你需要的给你准备好了。”澹台齐看着跪在地上的萧航之放下手中的笔,然后拿着早就放在了书案上的一块令牌和一份手谕,亲自扶起了萧航之道。
“谢皇上成全。”萧航之接过澹台齐手里的东西,然后跪着行了一礼道。
“你我君臣不必如此的客气。”澹台齐看着又打算下跪的萧航之,然后伸手托住了他道。
看着澹台齐如此的行事,萧航之则是想着之前答应的事:“皇上,放心事我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皇上的东风了。”
听了萧航之的话后澹台齐很是高兴的笑着拍了拍萧航之的肩膀 ,然后又让人取了一颗千年的雪莲 :“这是去年吐蕃进贡的雪连,你拿去,对了要朕给你派些人吗?”
“多谢皇上,母亲已经把她身边的军漆给我了。”萧航之想这平乐郡主那日带着军漆来给自己说,以后军漆就跟着自己了,生怕自己不让,还特意说了好些军漆统领的好话。
“那既然姨母把军漆统领给你带着 ,那我改日在给姨母找几个,虽不能跟军漆统领一较高下 ,护着姨母是足够的。”澹台齐想着平乐郡主即热把自己的侍卫给了萧航之,那自己就可以给平乐郡主挑选几人去。也可以借着萧航之不在的这段时间,把永昌候府控在自己的手里。
虽然萧航之答应会跟着郡主府的脚步走,这次盛再的事也是出了不少的力,当年几大势力为了得到悬楼的支持,也是各有手段,有的甚至是在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让别人得到,所以才会让悬楼消失了十几年后现在从启了。
平乐郡主看着面前自己教导了十几年的侄儿,一身的黑色锦袍,头发用一个玉冠束起,朗星美目的看着院子里已经出了嫩芽的柳树:“歌儿,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你什么时候给姨母,领一个回来啊。”
“哎呀姨母好好的怎么的又提起这个事了。”澹台歌看着坐在旁边的平乐郡主,然后笑着一双桃花眼,已改平日里的做派,起身还像是当初那个小小的孩子一般,趴在平乐郡主的肩膀上撒娇着道。
“呵呵呵你惯会说好听的糊弄我。”平乐郡主还是像以前一样,轻轻的抓着澹台歌的手,然后很是无奈的摇着头,然后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道。
萧航之刚下马,就见胭脂迎了上来,然后就见胭脂带着哭腔:“姑爷您总算是没事儿了,可是吓死奴婢们了,小姐今日可是醒了两次,都要找姑爷的。”
“林子可有带什么人来,给小姐治病?”想着自己进宫前,让人办的事,萧航之看着胭脂道。
“倒是带来了一位大夫,给小姐扎了几针,小姐才醒过来的。”胭脂一边跟在萧航之的身后走着,一边对走在前面的萧航之道。
刚进颜如雪的院子,就见林子身边多了一个满头银发之人,看见萧航之来了,林子带着常青柏过来给萧航之见礼。
“小姐今日醒了?”萧航之坐在屋子里的桌子旁,看着站在林子身边的常青柏道。
站着的林子拿胳膊碰了碰站在一旁的常青柏,然后对着他势力个颜色,就见常青柏看了看坐在哪里的萧航之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这个是你要的,去看看吧,随后我会让人把他送走,毕竟她的身份比较特殊。”萧航之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常青柏,后起身看着一直低着头的常青柏道。
常青柏接过萧航之递过来的东西,当他打开来看着上面的地址后,眼里是难掩的喜悦,看着萧航之的时候,拿着地址的手都有些高兴的抖了起来:“谢谢。”
看着急匆匆走出去的常青柏,萧航之看了眼身边站着的军漆,然后军漆会意的跟了过去,看着已经出了院子的两人,萧航之才转身进了屋子里。
“小姐今日可有好些了?”萧航之坐在床边看着睡的安静的人,不想前几日那让样睡的不安稳,不是浑身烫的像在烧火一般,就像是掉进了冬日里的水里,浑身冰冷不说,还打着哆嗦。
“今日来的哪位常先生 ,给小姐扎过针后,小姐就在没有在水深火热了,下午还醒过,只是还是没有吃东西。”如意给萧航之倒了杯茶递过去,然后又给颜如雪压了压被角。
“你让人给小姐收拾些衣物,我们明日就走。”萧航之摸了摸颜如雪的额头,然后起身看着如意道。
常青柏看着那被他深刻在脑海里的身影,他以为这辈子只有记忆,没想到却还能再见到她,推开虚掩着的门,常青柏却是看着尽在咫尺的人 ,却是没有前进的勇气,他在怕,他怕他一走过去 ,会像以前一样,她会因为身份的原因而躲着自己 。
不料原本背对着他忙碌的人 ,此时却是转过了身来。她手里端着挑好的杏仁,在看见常青柏的后,手里的杏仁却是掉在了地上。
“先生还是快些吧,世子交代过,两位身份特殊,为了避免麻烦,还请先生长话短说。”军漆看着愣着的两人,适宜的提醒着两人。
“诶,好麻烦了。”听了军漆的话后,常青柏进到小院子里关上了门,然后看着眼前的人,在也忍不住的一把把人给抱在了怀里。
“这几年你过的好吗?是否我有牵连着你?”常青柏哽咽着喉咙,嗓子也开始了沙哑了,伸手轻轻的拍着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因为哭而抖动的的双肩。
“我以为这辈子我会一直在那可怕的宫里,过完我残余的一生的,没想我还能见到你。”盛意紧紧的抱着眼前的人,眼泪就像是决了堤一般,从眼里滑落滚进常青柏的衣服里。
“没事了,你现在要听我说,我们现在并没有完全安全,你赶紧去收拾些东西,让后跟着他们出城去等我 ,我跟着世子随后就到,好吗?”想着走时萧航之的话,然后看着眼前哭的跟个泪人般的人,伸手替盛意擦了泪水,然后快速的把事情的轻重给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