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痒啊!”乔瑟夫·乔斯达抓着伤口。
“老头子,去医院看看吧,”空条承太郎对乔瑟夫·乔斯达说。
乔瑟夫·乔斯达点点头,自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里,医生看见乔瑟夫·乔斯达手上肿起来的伤口,表示难以置信。
“我从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肿的这么厉害的伤口。”
“那我该怎么办?”
“手术割掉!”
“哈,涂点药水不可以吗?”
“都肿的那么厉害了,用药水是消不了肿的,只能用手术割掉。”
“那,好吧,麻药多打一点。”
手术台上,医生拿出手术刀,就在手术刀碰到伤口时。
伤口长出了一个人脸。
伤口把手术刀咬住,再把手术刀吐到医生的脖子上,医生倒在手术台后。
“好了吗?”乔瑟夫·乔斯达睁开眼睛,看见医生倒在地上。
此时,一名护士走进来,护士看见医生的尸体,跪倒在地上,再再站起来跑去报警。
“OMG!”乔瑟夫·乔斯达跑出了医院。
“爸爸,你别不要我啊,咔咔咔咔咔咔!”伤口对乔瑟夫·乔斯达说。
这个伤口是那名女子的替身—女帝!
乔瑟夫·乔斯达从旁边捡起一张抹布,捂住女帝。
一路上,乔瑟夫·乔斯达发现女帝吃掉了很多东西,连一整只鸡都被它吃的一干二净。
“谢谢爸爸把我养的这么大,咔咔咔咔咔咔!”
乔瑟夫·乔斯达一不小心摔了一跤,打翻了装着面粉的瓶子。
乔瑟夫·乔斯达好久才爬起来,乔瑟夫·乔斯达跑到小巷里。
乔瑟夫·乔斯达听到了警察的声音,乔瑟夫·乔斯达想逃走。
女帝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手,用双手抓住了旁边的栏杆。
女帝大喊:“警察叔叔,杀人犯在这里。”
乔瑟夫·乔斯达召唤出紫色隐者,把栏杆拔了出来。
女帝的替身使者—妮娜被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带到了街上。
突然,妮娜看到乔瑟夫·乔斯达跑到自己的附近,扑到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的怀里。
“我叫妮娜,我是个只会依靠男人的懦弱女人,”然后还假惺惺的哭了起来。
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的视线被转移没有看见乔瑟夫·乔斯达。
“乔斯达先生?”佐竹龙斗看着举止奇怪的乔瑟夫·乔斯达。
“佐竹龙斗,我被替身袭击了。”
“哈?看来这个替身很弱啊,喜欢挑软柿子捏啊,先袭击最弱的紫色隐者。”
“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什么风凉话!”
“好了好了,你跑到街上肯定有目的的吧。”
“确实。”
乔瑟夫·乔斯达凑到佐竹龙斗的耳边说悄悄话。
“咦~,恶心死了,我先走了。”
“别啊!”
乔瑟夫·乔斯达叹了口气,继续跑了起来。
跑着跑着,乔瑟夫·乔斯达又跑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小巷。
“你以为没有人我就不能攻击你了吗?爸爸!”女帝抓起一旁的钉子,用钉子顶着乔瑟夫·乔斯达的下颚。
乔瑟夫·乔斯达感觉到女帝的力量越来越大。
乔瑟夫·乔斯达用紫色隐者把钉子拿来了。
乔瑟夫·乔斯达把手泡进一旁的焦油桶里。
“你是要淹死我吗?爸爸?”女帝抓住桶里的钉子,用钉子插进乔瑟夫·乔斯达的脖子里。
突然,女帝动不了了,“什么?”
“这是焦油,可以把你定住。”
“佐竹龙斗,该找本体了。”
妮娜这边,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感觉自己成功让妮娜爱上自己了。
其实,妮娜只是想让自己的替身早点解决乔瑟夫·乔斯达然后直接袭击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
就在妮娜和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要进行贯彻他们“爱情”的热吻时。
妮娜吐了起来。
佐竹龙斗把乔瑟夫·乔斯达打晕在车上,再系好安全带,让一辆车在空无一人的巨大建筑里旋转。
转了一会后,佐竹龙斗把乔瑟夫·乔斯达摇醒。
佐竹龙斗说:“这个替身在塔罗牌上叫女帝,听说,女帝和飙车很配。”(来自作者的手动滑稽)
佐竹龙斗带着乔瑟夫·乔斯达在街上寻刚刚吐过的人(看地上有没有“吐”我们这里叫吐出来的东西叫“吐”)
佐竹龙斗很快找到了妮娜。
乔瑟夫·乔斯达用紫色隐者把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绑起来。
佐竹龙斗对着妮娜来了一顿连打。
妮娜原型露了出来,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看到妮娜的原型,一边哭一边吐。
妮娜的原型就是一个又肥又丑的女人。
晚上,简·皮埃尔·波鲁那雷夫坐在海边怀疑人生,“为什么袭击的不是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