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天空微微发亮,淡淡的曙光倒映在江面上波光粼粼,江岸上还是黑漆漆的一片,零星的灯火无精打采,赶早市的人们睡眼惺忪的坐着手里的事。
经过一夜的奔袭,上官雪儿,沈佩茹和另外两名侍卫架着机械船来到了通州,江面稀稀拉拉的船只,闪烁着信号灯从旁边一掠而过。天比较黑没找到进入通州城内的河口,他们只能停在岸边等待着天亮。
沈佩茹和两名侍卫熬了一夜,停靠等待的时候就在船舱里睡着了,上官雪儿负责警戒,她其实也睡不着,纷乱的思绪涌向心头,那位老妇人到底是谁?爸爸现在还好吗?以后该怎么办?
“喂!哪来的船只?”
岸上忽然亮起了几盏灯,东方的亮光映射出一队人,他们着装整齐一致,并且身披战甲,肩扛火枪,腰挂大刀,看来是巡逻的官兵。
上官雪儿听到这喊声,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慌乱之际,两名侍卫也醒了,其中一名迅速的答道:
“嵩山来的船,往通州城运货。”
“运的什么货?”
“额!……。”
侍卫却被问的卡了壳,旁边的侍卫连忙小声说:
“就说是运送的粮食。”
那侍卫也没有经过大脑,马上大声复述说:
“是粮食。”
“粮食?”
岸上的官兵嘀咕了一阵,然后喊着说:
“你们把船靠过来,我们要登船检查。”
官兵一说要检查,两名侍卫慌乱神,因为根本没有粮食,再说这船里面的装备也说不清,军部现在看来也是他们的敌人。上官雪儿连忙下令:
“快!快沉到江里面。你再应他们马上过来。”
一名侍卫马上操作机械船下沉,另一名故作服从对着岸边大声喊:
“好的,官爷!你稍等一下,我这就靠过来。”
机械船迅速关闭船舱,佯装要往岸边靠,可是刚挪动了几米,只见船慢慢的沉入江底。岸边的官兵惊慌起来,起初他们以为是船出了故障沉入江底,后来又叫来船只在这里打捞,也没有发现沉下去的船。不觉间,天已经大亮。为首官兵的头领,两眼通红,浓浓的黑眼圈露出疲惫之色,熬了一夜平安无事,居然天快亮时发现可疑的船只,本来交接一下班,就可以回去好好睡一觉了,可现在却成了泡影。
接班的官兵排着队伍来到了营地,夜班的头领马上跟白班的头领讲述,有一艘船莫名其妙沉入江底的事。
“我看这件事非同小可,你必须亲自去军部汇报此事。”
“那好吧!巡防册上我已经把此事记录下来,你再跟进跟进,在附近搜索搜索。如果是敌方的奸细,你我恐怕会有大麻烦。”
“嗯!我一会吩咐下去,辛苦你了!”
“唉!本来可以回去睡个好觉,可现在……。”
夜班的头领摇着头一脸无奈,白班的头领排着他的肩膀说:
“等这段严控过去后,我请你喝酒。”
“好!一言为定。”
夜班的头领离开了营房,转身骑上高头大马直奔军部去了。
上官雪儿他们沉入江底后,马上朝江的对岸赤州方向驶去,谁知这赤州水域的江底,下面扎起了很多铁蒺藜。水下的视线比较模糊,如果不是船在水下行驶的速度慢的话,肯定把机械船撕得粉碎。他们只会调转船头顺着水流往下游驶去。过了一会他们在江心的位置浮了起来,他们在瞭望通州岸边隐蔽的地方。
一名侍卫指着通州方向的岸边说:
“你看那里有岸边杂草比较茂盛,可以开到那里躲藏一下。”
“也好。”
他们加快了航行速度,一溜烟就到达了那片杂草地。说是杂草可是杂草的后面还是水域,并且一直到岸边一览无余。上官雪儿说:
“不如这样,先把船开进杂草里面,放一首小船出去,我们划着小船到岸边。”
“也行!不过从岸边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能发现这艘船的。”
“那我和佩茹上岸后,你们可以把船沉下去,抛锚放出瞭望塔,等我们回来。”
“那只有这样了。”
“另外,你们要把你们身上的外衣借给我和佩茹穿。”
“这,这…这合适吗?”
“雪儿小姐,我们俩的衣服都很脏,这不太合适吧。”
“呵呵!事到如今我们都是一家人,你们脱下来吧。辛苦你们了!”
两位侍卫难为情的脱下了外衣,上官雪儿和沈佩茹去里舱去换,
“雪儿姐姐,为什么要穿两位哥哥的臭衣服啊?”
“因为我们要进城啊。”
“进城就要穿臭衣服吗?进城不是要打扮的漂亮一些吗?”
“可是我们这次不是游玩,我们是有任务在身,你忘记哥哥了。”
“没有,我希望他好好的等我们回去。”
“那赶紧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