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祁小姐真的不想出去吗?”南宫临还是那副悠闲的样子,悠闲的让人看不出他是个暴虐成性的人。
祁之安觉得自己和南宫临就像猫和老鼠一个,当然她是鼠,南宫临是猫。
祁之安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温顺的低垂下眉眼。
“不知太子殿下想做甚?”
这大概是祁之安的一种妥协吧,即是不是很像。
南宫临终是放下了茶杯,用手撑住半边脸,勾着慑人的笑道:“本宫也想去玩玩那有意思的。”
祁之安:“殿下又想去满香楼了?”
南宫临嘴角一抽,难不成只有满香楼才有意思?
祁父:我的老脸啊!老祁家真的没有亏待你啊闺女,怎么能这么丢脸!
做出这么“丢脸”的事情的主却丝毫没有发现,毕竟满香楼是她到这里后去过最棒的地方了。
南宫临开口:“不,我听人说你是想去游湖,本宫也想去。”
“……殿下,莫要打趣,这游湖的小地方又岂是您能去的。”
祁之安简直不敢相信,太子殿下都不害怕刺杀什么的吗?
南宫临听了之后脸就沉了,那模样,似乎你再拒绝就杀了你似得。
祁之安最终还是为了自由,还是选择了和南宫临一块游湖。
南宫临换上了便装,而祁之安则是穿上了男装。
南宫临看着换好衣服出来的祁之安,上下看了看,觉得也就是个勉勉强强。
其实祁之安主要是矮,要是高点,祁之安也能当个柔弱书生。
***
祁之安看着清澈的湖,不禁念起宋代姚勉的诗:“云锦香中着艇撑,烟霞高处步筇登。寺逢好处都游遍,身似西湖过夏僧。”
还发自内心道:“美啊……”
祁之安念的东西引起了南宫临的关注。
“刚才的诗可是现做?”南宫临问道。
祁之安温润的笑了笑:“不是,乃是学识渊博之人所著,我这等才能,又怎会做出。”
南宫临似乎点了点头,道:“应是男子吧,和你很是熟识?”
如果嘴里有水的话,祁之安可能又喷了。
“不是的,我只是偶然听到罢了。”
祁之安心道:不能多说,这太子,摸不清的狗脾气。
南宫临笑了笑,不语。
祁之安:……为什么我会害怕。
剩下的游湖都很安静,是没有人说话的那种安静,一种极其诡异的安静。
游完湖,他们又逛了几个地方,但在路上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一个侍卫,对着南宫临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南宫临便离开了,剩下了祁之安在空中凌乱。
临近黄昏,祁之安在一拱石桥上站着,看着游,向远处的鱼,心想:大概是回家了吧。
——
这次回去后祁之安竟是连着半月没有出门,坐在家里翻翻账,准备着接受祁家部分家产。
南宫临那边似乎也有事情,也没再来祁府。
“迎春,明日咱们去南面的成衣铺巡视巡视。”
迎春放下手中的活,似是无奈道:“小姐,这是您第四次这样说了!”
祁之安一听连忙道:“诶诶!这回是真的,我在家中可是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