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你布置幻境的时候湖边的怪物有没有什么特别的。”
“有，上岸的怪物主导部分基本上是陆地生物，而我们一开始在湖心看到的怪物主导部分则是鱼类。”
“这么说，这些怪物其实是想到符合自己生存的环境中去，它们的脑子里还残存着一些意识？”
正好这时配药二人组来了消息，养鱼的结果出来了。
“走，我们回去验证一下。”
在梁申安排出的房间里，来参加讨论的人员正在排排坐，然后一排的水缸排列在墙边，每个缸里都养了几条鱼，现在看起来貌似都活得好好的，离湖水养的那一缸正在撞鱼缸，可能之前想跳出来攻击人，鱼缸上加了个盖子，而且整个鱼缸都进行了一番强化。
经过简单的交流和介绍后，子夜和落溟转身去看鱼。
“嗯？没有变吗？这些鱼都没有走样，不应该吧。”之前遇到的怪物都是皮肤和体型都有一些变化的，但是这些鱼好像没什么变化。
“有的，但是不表现在外貌上，你动手试试。”其中一个配药师出声道。
落溟抬手在空中一划，水中突然形成了锋利的冰刃将所有鱼都划成了两半。
一时间水里的鱼都突然挣扎起来，血流在水里，整个房间一股腥味。
只有离湖水中的鱼，一滴血没流，任意两段伤口处一拼就能变回一条奇怪又但完整的鱼。
“噫～好腥。不过这些水确实没问题，这些鱼就拿去做今天的加餐吧，现杀的，还新鲜。”落溟一脸嫌弃，用控制重力的手法将鱼隔空挑起打包递了出去。
“还有这些。”另一位配药师不知道从哪又拖出一个鱼缸，里面还有好几条活鱼，鱼缸上也没有标记。
“这些是哪来的，我们好像没弄过这么一缸啊。”
“其实你走没多久这些鱼就发生变化了，我两个为了查看结果杀了好多条，鱼不够，为了让你看到结果，我们又买了一些来试，还有，之前杀死的鱼也拿去加餐了。”
“那之前发生变化的鱼呢？”
“那个又不会死，我们没放新的啊。”
那你们把结果告诉我不就好了，就为了让我看个结果再养一次鱼？
这个配药师一本正经，但落溟听着他讲就莫名的觉得脑子疼。
“行了行了，这些鱼留着，我要做个测试，多几条用的吧。”说完落溟微微靠拢子夜小声说道，“我觉得刚刚那精神系太菜了，要不再找一个？”
“是你情绪太活跃了，还有，你上哪找的这两活宝啊。”子夜扶额，这两人真是相当的奇葩。
“理医司。”落溟一脸无语的望着天花板。
排排坐的几人见了战神紧张的要死，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没想到看到了战神这样的一面，心情微微放松下来。
子夜看向几人：“我们共享一下目前的信息吧。”
经过信息的共享和交流，大家获取的信息大致是一样的。
离湖水确实有问题，其他地方现在的用水是没有问题的，不知道其他地方的人又是接触到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那些地方已经整个区域的人都变成了怪物，他们无法进入其中深究。
也正因如此，关于怪物们是否还留有意识这点他们是没想过的。
“接下来我们想确认一下这些怪物是否还保有一丝本性。”落溟开口解释，然后将多的几条鱼也放到了装有离湖水的鱼缸中。
不多时，这些鱼也发生了变化。
这并不是落溟用斩杀的手段得出来的结果。
很奇怪，这一批鱼的变化是很明显的，体型也好，肤质也好，都与外面湖里那些相差无几，并不像前一批那样保有原本的模样，然后他们看见人，同样开启了撞鱼缸之旅。
“这些鱼你们是在哪买的？”
“纪州，我们没有空间手段，能在这买到这么多还正常的鱼已经很不容易了。”
“也就是说，纪州的生物才会发生这样的变化吗？”子夜出声道。
“很有可能。”落溟一脸沉思状。
纪州，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是离湖水吗？离湖曾经是几乎整个纪州的供水系统，能将纪州生物都联系在一起的，似乎就只有这庞大水网了。
“我们这的老一辈曾经说离湖水能养人，这是他们一辈子的经验之谈，或许……是离湖的缘故。”一名跟随讨论组来的年轻女子出声道。
“你是？”
见有人说出了她心中的猜测并且提到了离湖水的特别，落溟转身看过去，发现这个年轻女子刚才竟没有做过自我介绍。
“她叫许小娅，是我身边的一名学徒，向来勤奋好学，这次的用水检查也是她在协助我，所以这次就将她带过来帮忙了。”一位中年女性微笑着解释。
中年女性名叫于玲，是纪州药物研究方面的大拿，讨论组给出的用水方面的情报，正是她做的研究。
“那于女士，你们先前有没有做过离湖水的检测？”
“这个没有，负责供水系统的部门才会做，不过从离湖水受污染开始所有的检测我都有参与，需要的话我可以提供报告。可以让小娅去拿，把供水系统以前的也一并拿来。”
“那就劳烦了。”
许小娅出门拿报告的时间里，大家对怪物是否留有神智的问题又进行了验证，这一次他们解开了鱼缸的强化。
不出所料，纪州的鱼还残留着些许意识，虽然很有攻击性，但它们发现撞碎了鱼缸就没有水之后，就死命往旁边的水里钻，偶尔象征性的从水里跳起来想要攻击众人，但无法破开子夜设的屏障。
但体型没有变化的几条鱼已经没有习性可言，鱼缸碎了也不会想要找水，拼命地撞屏障妄图攻击众人。
而子夜将众人屏蔽出了怪物的视线之后，两波怪物都不再攻击。
纪州鱼开始安心的吃水里放好的食物，就算隔空将它们挑出来它们也会挣扎着想要钻回水里，尽管外面也放置了食物。
而外地鱼们成了真正的咸鱼，就算体型很不方便，也要原地够着东西吃。
“如果不提供食物，它们还会乖乖呆水里吗？”落溟出声问道，想要撤掉食物试试。
“不会的，他们不会进食同为怪物的肉类，没有了食物它们就会想要突破周围的限制去寻找，学校里的人就是这样的。”讨论组中的一名老者开口解释，实验之后也确实如他所说。
“那它们吃的是什么？”落溟看向那几条纪州鱼，但所有人都清楚，她指的是离湖中的鱼类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