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天水升迁管理区书记,黄木强自然当上地保主任。
改革开放伴随着社会经济的迅速发展,社会问题也越来越多,管理区按上级的指示成立治安队,队长当然是黄木强这个地保责任了。
假公济私,以权牟利,几乎是这个社会的通病,道德败落和私欲彭胀,导致人性复杂,这是人类丑恶灵魂的根源,这个根源的结局就是腐败者自己在毁灭自己,这种现象在当时的社会在基层是普遍存在的。我们国家现在这些腐败现象大大减少了。
管理区治安队室内,黄木强说:“仁和,你说的属实不属实。”仁和说:“绝对属实,我睌夜偷偷的靠近窗下,里面的麻将声很大,绝对没有错”。这是每天的例会,黄木强听了没有下文,只是交代大家要做的事,必须去做,再也没有别的。倒会散后,黄木强径直骑车到黄彪家。见到他直说:“彪叔,论年龄你比我大一半载,叫你一声阿叔是应该的,当你家里设赌场,这该怎么办?我就不叫你阿叔了。”黄彪说:“这个问题容易解决,你保证我这里没事,每月多少?”黄木强说:“看来阿叔你是爽快人这样吧!”他伸出五指。黄彪说:“我五卓麻将一晚能赚多少钱?这样吧!”说着伸出三个指。黄木强摇头伸出四个指说:“不能再少了,我要与上级沟通要钱,下面那帮兄弟要吃也是要钱,这个数是看在你是叔辈的份上,不然我是不要的,上上下下的关系我都要沟通,是没有钱赚的。”就这样,他张成交了。这就是当时社会普遍存在的现象。
夜幕降临,昏喑的灯光微弱的撒在巷道。黄木强三转四弯,再一次旮旯角的一间单房独门前停下,扭头向四周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他敲了几下门,“吱”的一声,门半开出来,探头的是一个深脂抹粉的女子。黄木强一闪就进去,随便坐在床上,对着蛔脂你人说:“今晚不要干了,上级布置扫黄行动,顺便告诉那几个人,叫他们今晚休息,钱明天凑齐,我来你这里取。”说着灯一拉,灯关了,那女人也不说话,黑暗中双方脱得的一丝不挂,就上床苟合。完事后,黄木强丢下一句话:“你的那份不要了”就出门。
美娥的父亲原来也是大队的一名干部,比黄天水大几岁,黄天水把他当做兄长称。他在大队任民兵营长时,黄天水是个排长。两人平时称兄道弟,互称互串,坏的勾当也干了不少。可谓说坑流一气的铁哥们。黄天水娶了跃金花后,就开始平步青云。美娥的父亲是个短命鬼,她读初中时,他就死去,美娥还没有捱到毕业,也就回家务农。可是她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人,参加生产队劳动也是拣轻怕重,扭扭捏捏。大队办了纸箱厂,她就设法混进去。进队办企的人都是有社会背景的。她在里面也不好混,后来天水当上书记,她自然靠近她,天水给他一个出纳员,可是这时纸箱厂已经有名无实,快要倒闭了,出纳员也是有名无财可理的纸财爷。
美娥与天水兔混时。知道避孕或打胎,以后会被天水摔掉,因此采用留种的方法把孩子留下追使天水接受她做二奶,不避孕,不打胎。黄天水这一点决不糊涂,硬软兼施。美娥不吃他的套路,因为落他的套就变成计么都没有的破烂货,生活将失去依靠,这一点他是看在目,清楚在心,双方经过商量,权衡利弊,使到她认识到,他与黄天水的事如果变成铁证,那黄天水吃不了兜子走,面临的变成一个无权势的人,到那时她与肚子里的孩子的生活更艰难。最后明智的选择,就是黄木强,这样不仅两全其美,而是三全其美。方美娥本身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人。嫁给阿强后,与周围的邻居阿婶阿伯都谈不来,还要凌驾于他们之上。左邻右舍不是对她指桑骂槐,就是嗤之以鼻。没人愿意与他往来,她孤独之余,无聊之中经常惹事生非。
由于方美娥腰板硬,邻居们大都不给它拉扯,宁愿让她,不与他说话,当也有人看她不顺眼,敢与她计较,这个是就是彭烈军。彭烈军小时候从过师,练过武,有三几下夫功,这个人性格比较耿直,仗义。喜欢抱不平,邻居们对他比较尊重,他知道方美娥与邻居不睦口角,当他在场时,会站出来说句半句公道话,当鉴于书记与地保主任的势力,他也就忍着让着。
彭烈军那天用独轮车装一车地瓜正往家里去,经过一条狭窄的小巷,迎面而来的是方美娥母子,本来几步之外就有一个旮旯处,他可以带着孩子往那里避让,可是这个懒贯的女人,却拉着孩子在壁墙靠着。彭烈军小心翼翼的推车过去。车上的地瓜叶磨到她母子,这个方影娥一边拍打自身被地瓜计磨碰过的衣裤,一边骂:“老不死,没眼睛?”彭烈军看地一下,也不理会,没想到方美娥却来了性子,”看什么老不死”,彭烈军一听,马上来火,把车停下,谜迷眼瞧着她说:“你有什么货可看,破烂货一个”。方美娥怒气更大,大声吼道:“老不死,我破烂货,你是什么货?你全家都死光,全家都生癌死掉。”彭烈军也大声说:“我全家死光,你连死的地方都没有也不知道你明天是谁家”?邻居路过,相劝一阵,双方恨恨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