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高考又落榜,欲知贾宝玉再次落榜之后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茫然无搭打工去,有缘无份别天涯
贾宝玉的高考希望再次落榜,一切的希翼化为烟云,内心的痛苦与茫然无处的前途,纠结在一起,终日愁眉苦脸,沮丧秃废。可怜天下父母心,贾政夫妇看着儿子的状态,不敢叫儿子参加农活,也无力为儿子分忧,同样愁眉不展,大儿子结婚分家,小儿子外出谋生,身边这个儿子令他们担忧。
不久,翁娘江写信给贾宝玉,说他现在在东莞大朗羊毛厂打工,若他愿意去打工,他可以介绍他人厂,并写明详细地址,叫他要去可以去那里找他。
贾政夫妇看到他的信很是高兴,着力劝说贾宝玉前往。贾青知道了,也很是高兴,出了50元给他做车费。
贾宝玉按地址到大朗找到翁娘江,翁娘江带她回宿舍并安排好铺位及交代在宿舍应注意的事项,叫他第二天就可以到工厂做工。
改革开放初期,珠江三角洲到处都有港办厂,东莞更是港办厂的集中地。大朗的羊毛厂特别多。羊毛衫的做工状况是半机半人,即人站在机前不能坐,双手左右摇摆,做工是志愿的,工薪是计件工资。一般是早上七点半开工,到晚上七点半收工,除吃饭按规定外,其他上工时间没有限制,要做就做,不想做,也没有人理,因为是计件工资,只要产品质量过关,就能记量计工钱。
第二天翁娘江带他到一架空机前,熟练的检查织机后,认为此机没有问题可以使用,就叫贾宝玉使用这架机,随后就去帮他入厂登记,带贾宝玉去领羊毛纱并交代,介绍注意事项,不好产品如何去返工。
贾宝玉本身是一个木纳内向,不善交际,又考场失败的人,死灰的心,朦胧的憶。每天是宿舍一工厂一食堂一工厂一宿舍三点一线,从不注意周围的人,哪怕是对面机,前后,左右的男男女女,都没有去注意,就是宿舍内的人,他也很少与他们闲聊,就是与翁娘江的说话,一天也没有几句,迷茫的人生,构成了机械的活人。
这天林黛玉利用补纱空隙,顺便走过去与薛宝钗说话。薛宝钗的织机是在贾宝玉的右边,林黛玉的织机是在厂房的另一角落,离薛宝钗较远。她平时补纱交货不用经过贾宝玉的织机旁,但去找薛宝钗说话儿却要经过他的机旁,当她从贾宝玉身边经过时,突然身子一颤,心头一紧,他觉得好奇怪。无意睨,无意贾宝玉一眼,觉得有点眼熟,以为是家乡来的,认识的老乡,又不敢确认,于是就在她身边来回走了几次,怎么看都不认识,也没有见过对方有什么反应,不觉心头一紧,脸色微红,她暗骂自己,贱货。过去与薛宝钗说了几句话就离开,到自己的织机上干活去。
这夜林黛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明明那个人不认识,怎么刚看像是见过?看病却全然不是,又为走过他身边自己心头会突然颤一下,须知自己长这么大,从没有对任何男人动心过。哪怕是有钱有势的大帅哥,小靓仔,我林黛玉从没有过去瞟人家一眼。纵观其人,衣着极为普通,其貌不扬,个子又不高,没有一项可取之处。我1米六有几,他可能最多是一米六,怎么会让我心颤呢?林黛玉百思不得其解。
林黛玉迷迷糊糊睡去,梦里自己轻飘飘的,不知飘到哪里?一会儿荒芜人烟,一会儿赢你赢你赢你赢,隐隐出租,一会儿市井隐隐绰绰的希疏人影,一会儿又是在大河岸上行走。行走中又见到,行走中又见到一自白发白须老者手持拂尘,不一会老者消失。又见到在厂里做事的那个男子向她走来,正要靠近时,却突然不见,眼前又飘出民间的画像阎君狡黠的笑。林黛玉醒来沉甸甸里头,恍恍惚惚的神态,懒洋洋,似记又记不起梦境,这一晚,林黛玉确睡不好觉。
林黛玉早晨起床,一边处理个人锁事,一边脑子里沉重重地追忆昨夜的梦,残缺不全,没有完整的记忆,他甚觉奇怪。吃完早餐,强打精神,到厂里做事,刚上机,又是奇怪的念头,那个让他心头一颤的人,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
林黛玉索性停下机,找借口到薛宝钗处,无话找话跟他攀聊,目却不停地瞟着贾宝玉,怎么看都不认识,又不敢问薛宝钗,什么也没有得到,只好无奈回去摇机。
林黛玉无精打采,干了一天活,回到宿舍,草草梳洗完毕后,就上床睡觉。可是又是睡不着,想起那个人,又想起自己的生理反应,又想到别人成双成对的逛街,游公园,也想到厂里的一对对青年男女,无意中又谋到自己两三分,无意中又摸到自己的两山峰。突然感觉到自己长大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我的另一半又是谁呢?难道他就是我生命中的另一半?她这样想着,可是他并不长得怎么样?他又想到长辈的长辈的话,她又想到长辈的话,婚姻天注定,有没有道理?没有道理,我经过他身旁,怎么会心头一颤?须知,我从来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动心过,林黛玉想到这,似乎醒悟了,我的生命另一半是他,这是天注定的,既然是天注定的,我就要好好的去爱他,不管他貌扬还是不扬,能力如何?我应该好好的去爱,接受上苍的这份恩赐,与她厮守终身,白发偕老,于是起床,拿出笔纸,写了巜少女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