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人阴阳怪气的说到:人皇还会这么伤感吗,随后便是发出哄然大笑。
赵嗔心中没有波动,只是说到:这都是一些从别人手里抢来的,以后慢慢堆积会给我的子孙带来不小的帮助的。
这些武器不管放在哪里都是一等一的好兵器,不说千年难遇但是一个普通的炼器师恐怕一辈子都不一定造的出来,若是想要造出来那也起码得是天阶炼器师才有那么一点点可能。
绝大多数都是上古名器,天下第一炼器师欧冶子所制造出来的剑胚有很大一部分经过后世的加工不出名的剑都存放再这。
至于那欧冶子自己制造的剑莫说我这赵国和一小部分晋国国库,五国加起来都不一定超过十把。
至于那天下剑榜前十的剑,剑冢除开剑如龙已经公布位列第六的干将莫邪,恐怕也不会超过两柄,张家内还有一柄,楚国似乎也有一柄,再加上你,一共出世的不过寥寥六柄,前三剑榜我手里的消息也就只有身为帝道之剑的你。至于仁道和那传说中的圣道我都不知道在哪里。
那剑冢冢主就是仁道剑!这一番在外面足以掀起巨浪的消息在赵嗔这是一点不意外。
赵嗔拿起腰间的玉饰轻轻抚摸把玩着顺带说到:嗯,若是旁人这么说我还不信,只是你这么说我信,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只见暗处传来一个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剑如龙身上除了干将莫邪的剑气外,还有一种剑气是仁道剑气,这种剑气旁人分辨不出来但是剑榜前五肯定都可以分辨!
赵嗔点了点头说到:理应如此,剑榜前五通灵,剑榜前三化形,据传闻剑榜前三造就当天便是可以化为人形,经历了无尽岁月后修为更是高深莫测。
至于那剑榜之外那器榜和那刀榜却的显得黯淡无光。
此时暗处人传来颇为得意的声音:哼,那是自然,剑本就是百兵之皇!又有谁能挡其锋芒?
赵嗔只是微微一笑便是没有开口似有所思。
暗处那名帝道之剑的人形却也有个化名,赤帝,至于以往那无尽岁月前赤霄的名号也只有少数人能知道了,大多数人都是只闻其名不闻其声。
至于那剑冢冢主是仁道之剑湛卢的化身,自然也是有着在外面的名字,冢主流传千年的名字便是那占仁,至于那更深层次圣道之剑那边是天底下都没有人知道它的存在了,他早就有了化形的本领至于现在成了谁,或者说在哪里就不得而知了。
剑榜前三化形,前五通灵。前十成派。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前三可以化形成为各种高手,至于想要收符已经基本是不可能的,若非赵嗔吸收两国气运成为天下气运第一人,最有望成为继夏,殷,周,之后一统天下的帝王,帝道之剑赤帝也不可能找到赵嗔。赵嗔自然也是无法指使赤帝做事,最多是在旁边商量利益。
占仁身为仁道之剑本应该去寻找一个至仁之人想赤帝一样保护他,只不过让赤帝没有想到的是,占仁居然去开宗立派创造了天下第一剑家大内剑冢。
赵嗔简单一番沟通后便是走出了无尘殿,此时正值刚刚结束万宗大会的晚秋,天上的太阳稀稀疏疏的通过那一颗颗百年老树照在了赵嗔身上,赵嗔发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若是被旁人看到定是会被惊的目瞪口呆,一个国家说一不二的君主,一个刚刚继位就灭了同为五大国的年轻皇帝,一个出身之时死伤数十人的天生阎罗,竟然在此时表现出了只有那年轻人才会开心的笑容,不过说来也是,不管是布局奇兵天降的少年天才,还是天下气运第一人,又或者是四大国之一的君主,都只有二十岁啊,大多数人二十岁都还在忙着娶妻生子或者忙于商政,可是这位二十岁就已经可以说的上是天下第一人了。
赵嗔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伸了伸懒腰,随后悠闲且带着只有皇家才有的气质走在了若大的赵国宫内,赵国宫还有一名字是赵嗔登基后定的名字与国号一样名曰:泰安。寓意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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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生水在得知天下第一的位置出来后便是没有多想,只是觉得理所应当毕竟这一届剑冢强势崛起甚至有可能抢夺问仙宗的位置,若不是因为问仙宗不惹凡尘恐怕早就被打的六亲不认,毕竟家族老辈都在忙于修炼,小辈修为又还没发展起来,至于那些年轻的青壮人士在问仙宗这个奇特的宗门内基本是没有,问仙宗内大多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修仙之人,以及一些家族小辈,青年人基本都是在外面奔波闯荡,没有谁靠着问仙宗的名声就敢不去修炼,你家老祖可以罩你两百年,两百年后飞升仙家你若是没有修为,怎么在外面立足?
问仙宗不同于其他宗门实力到达者就可以率先飞升,问仙宗大多数飞升都是联合飞升,毕竟人多一起是可以躲避天劫的。是可以消耗天劫力气,若是强者抵挡天劫还有余力就可以帮助弱者飞升,这也是为什么问仙宗的散仙那么多,大多数人都想要寻求保护,这也就导致了问仙宗高端战力多但是中端战力少。地位一直比较尴尬。
齐生水看了看深秋的枫叶,随后和大多数人一样选择在泰山见过日出后便是下山回府,也因此泰山晚上聚集了很大一批人露营在外,随着骄阳缓缓升起,除了修道之人外更多的是从各个州郡内赶来的人,毕竟修真虽然是一片很大的群体,但其实更多的还是普通人。
大家在嵩山掌事的示意下没有使用灵力和内力,而是选择徒步缓缓下山,修真之人非特殊事件不得轻易在凡人面前动用灵力,只看见山上的人来人往,由于赵嗔前些日子的泰山封禅随后又是万宗大会所以五岳被封闭了很长一段时间,这次来的人也是比以往都要多。
我一定要在日出前登上山顶,我要看到在我的爱人在日出下娇艳的容颜和风铃响起时迎风飘舞的长裙。
只见路上一个年轻人似乎在朗诵一般说给了他面前一位白衣长裙的年轻女子,随后那名少说也有五十岁满头灰白头发的嵩山掌事不动神色的挥了挥手,山上的风铃无风自动,那么女子的衣裙也是在空中微微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