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空洞中,烟尘渐渐的散去,丘库林的宝具威力还是蛮大的。
位于爆炸的中心,三道人影渐渐的出现了他们就高晨和玛修还有我们的大BOSS亚瑟王SABER阿尔托莉雅。
SABER:“咳咳,漂亮的攻击,就算是我在这样的攻击下也不能幸免受到重伤,哪怕我拥有圣杯可以快速的恢复,但你们应该不会给我这个机会吧,更何况CASTER只是魔力有点不足并不是失去了战斗力,所以这场战斗是你们胜利了。”
说完SABER缓缓的放下誓约胜利之剑,身体也开始缓缓的消散,变成一粒粒光点。
任由自己的身体灰飞烟灭,一边定定的看着在守护障壁中幸免于难的高晨跟玛修,一向冰冷的脸终于松弛了下来,并露出笑容。
“如果是你们的话,也许真能办到…”
saber就跟着这句话语一起烟消云散。
至此,冬木市的圣杯战争才落下了幕布。
高晨:“终于战胜SABER了。”
玛修:“是的,前辈我们成功了。”
库丘林:“可累死老子了,下次请不要用这样的办法了,太危险了,我好歹是你的从者,也是要为的安全考虑的。
大空洞里,空气还携带着一丝丝的温热,地面更是如同岩浆池一样,变得一片通红不说,还冒着刺鼻的焦味,令烟都在往上冒着。
“成功了…吗?”
奥尔加玛丽怔怔的看着这一切。
“芙呜!”
芙芙发出了悦耳的叫声。
“成功了…”
奥尔加玛丽:“不过圣杯呢?”
caster:“你们想要的东西,就在那里吧?”
闻言,众人下意识的看向了caster所指的方向,下一刻,众人便看到了,随着一缕缕光辉的散发而出,一块色泽璀璨的水晶体悬浮在了前方的半空中,在那块水晶体之内,众人感受到了一股非同凡响的惊人魔力。
“那就是〈圣杯〉吗?看来,这个〈圣杯〉还没有完全成形的样子啊。”
所谓的〈圣杯〉正如其名,理应乃是〈杯〉的形状才对,虽说在现代,能够实现魔术师愿望的魔法之釜都会被称为〈圣杯〉这样的东西,并不是只有呈现〈杯〉状的许愿机才是〈圣杯〉,但罗真感觉,眼前这个〈圣杯〉应该还处于未彻底成形的阶段,即使力量不会因为形状的改变而有多少的影响。
接下来,只要将其回收,此次灵子转移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届时,这个特异点也会被修复,让人理重新被奠基。
“所以,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caster将木杖举起,撇嘴笑着,其身体则突然发出了亮光,似即将消失一样,化作一阵阵璀璨的光粒子。
“caster先生…!?”
玛修不由得吃了一惊。
只有高晨,并没有为此感到惊讶。
“准备回去了吗?caster?”
caster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自然没有继续留在这个时代的理由。”
所谓的从者就是这样的存在,一旦完成目的,就会被遣返,回到〈座〉里,将此次战斗的记忆送回给本体。
迦勒底的从者也是这样,若是有一天,人理奠基的目的达成,那也会全部被遣返,否则,为了维持他们的存在,消耗可不是一般的大。
也就是说,无论是什么样的从者,都会有和御主分别的一天。
“虽然不过是临时契约的御主,但你着实让我享受了一番。”
caster哈哈大笑出声。
“如果什么时候还需要打手的话,就考虑一下我,试试将我召唤出来吧。”
“跟你一起战斗,还是挺让人开心的啊。”
留下这样的话语,caster便彻底的化作了光粒子,消失在原地。
众人目送着这位不拘小节的英雄的离去,久久没有言语。
“好了。”
奥尔加玛丽率先冷静了下来,如此开口了。
“我们也该回收〈圣杯〉了,等到这个特异点被修复,迦勒底那边再怎么说也该发现,并与这边主动联系了。”
这也是众人唯一希望的事情。
要是在回收了〈圣杯〉以后,与迦勒底那边还没有恢复联系,那就真的几乎无计可施了。
“现在就先回收〈圣杯〉吧,玛修。”
“是,所长。”
在奥尔加玛丽的指示下,玛修点了点头,准备上前
高晨:“还不准备出来吗?”
玛修:“怎么了前辈。
高晨:“一个没有成行的圣杯你以为真的可以引发人理的暴乱,制造出来了这个特异点。”
奥尔加玛丽:“你是说这背后有阴谋。”
高晨:“是啊,这一场的大戏已经结束啦,那么幕后黑手也是应该出现吧。”
高晨话音刚落。
“这可不是落幕,只是刚开始罢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在场的两个少女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反应。
“这个声音…难道是…!?”
奥尔加玛丽则是宛如认出了什么,先是一惊,随即露出了喜悦无比,乃至可以称得上是喜极而泣的表情,而这就是奥尔加玛丽最后的反应了。
话音落下,声音的主人也出现了。
似从扭曲的空间中走出来的一般,对方在前方的阴影中出现,拄着拐杖,踏着烧焦的地表,来到了悬浮于半空的水晶体之前,绿色的大衣、高顶的圆帽、装饰用的拐杖和充满知性又直率的面容。
眼前之人,对于高晨和玛修来说,绝对是属于最熟悉的那一个行列无疑。
玛修:“教授…”
玛修的喃喃声,道出了对方的身份,除了雷夫以外,还能是谁呢?
雷夫:“真是辛苦你了,玛修,没想到你变成了这个样子了啊。”
雷夫便看向了玛修,望着其手中的盾牌,脸上的表情还是那般的直率且清爽,然而,在那份直率和清爽的背后,却是一阵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凶性,察觉到那毛骨悚然的凶性,玛修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举起了手中的盾牌,汗水,从玛修的脸颊上滑落,想必,玛修已经完全认识到了吧?
认识到眼前之人的可怕即使雷夫的身上并没有像saber那般显而易懂的魔力,可正是因为这样,那份潜藏的凶性与恶意才会显得是那般的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