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后
“诶?最近京中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抓了什么朝廷重犯还是江湖大盗?这么多锦衣卫”
话还没说完,一擀面杖从天而降砸了他一激灵的“糟老头!你这一天天的不擀面都胡说些什么,那可是陆家迎亲”
“哦~就是那个锦衣卫,陆佥事!这阵仗……挺瘆人的”
街道上一行锦衣卫跟着陆绎去迎亲,今日的陆绎卸下了平日里的冷淡,脸上多了几分笑意
……
梳妆台前,女子穿着大红色的嫁衣,黛眉轻染,朱唇微点,虽未抹胭脂但脸上淡淡的红晕足以表明心中的喜悦和紧张。
“真像……”“姨,你说什么……像谁?”今夏刚想转身,却被肩膀上的双手制止了
林姨淡淡的回答到“像你母亲,当年你母亲出嫁时我就在一旁帮她画眉,你的眉眼真像你母亲,你娘若还在肯定会替你高兴的”
林姨黯然伤神,好像想起当年姐姐出嫁的时候,但又很快压制住。“袁大姐,我给今夏梳头,你给她披盖头吧!”
“一梳梳到尾,二梳梳到白发齐眉,三梳……”最后将浓如墨深的乌发全部梳到头顶,两边插上了步摇,轻轻摇摆,碰到女子的脸颊,却又不忍似的移开。
“今夏……”袁母红了眼眶,虽然平日总催她赶紧嫁人,可陪伴自己这么多年的孩子总归是不舍的。
“娘……”今夏握着她的手,可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眼泪滴落在婚服上
“哎哟!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不许哭……好好的,都要好好的”
袁家门前……
“乖孙儿,来”丐叔神神秘秘的从兜里掏出一瓶膏药,“这是……”陆绎刚想开口,丐叔便截住他的话“你叔我可没别的意思,这药膏是消……”丐叔指了指脖子。
“哎呀,拿着,你懂的。还有女孩子家第一次,轻点。”陆绎不语,只是浅笑了下。
祠堂中
陆绎转过身面对着今夏“吾今日应三年之约,娶汝为妻,普天之下万物如尘,为汝是吾心头之珠。渗吾之骨,融吾之血,割舍不得!”
“此之一身,吾将护汝一生,任凭世事百转千折,不改初衷,也绝无再娶之意”
面对陆绎的誓词,今夏回到“此之一身,无论进退,吾将伴汝一生,生死锲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之携老,不曾后悔。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三礼毕……
今日首相高洪,张居正也前来祝贺,陆绎客气的向两边酒席敬了酒,就把杨yue和岑福他们推去挡酒了。
陆绎等这天,太久了……
陆绎掀开盖头,许是今日抹上了红妆,今夏比平日少了些英气多了些妩媚。
合卺酒后,虽然今夏紧张但还是率先开了口“那个……大人,我能先把凤冠摘下来吗?这压得我疼”陆绎笑了笑,眼里满满的宠溺。
最后一个簪子摘下,乌发散下,夹带着女孩家的香味,今夏低头看着簪子若有所思
陆绎一下就明白了她的心思,“这簪子是岑福送的吧?”今夏失笑了下,却也明白了他的话。
今夏拿起簪子在陆绎面前晃了晃“这簪子究竟是谁送的?大人你不清楚!但我实在好奇那天在屋顶发生了什么?”
可刚说完今夏就后悔了,陆绎邪笑了下,一把将今夏推到榻上。
“我也忘了”,今夏只觉得诧异,既然有陆绎不记得的事。
陆绎很满意怀中人儿的反应,“既然我们都忘了,那不如在试一遍,说不定能想起来”
“啊?……唔……”陆绎zhuo吻着她的唇,手里解着衣裳,今夏只觉得一种陌生的欲望似野火燎原般,使她全身悸动颤抖。
当陆绎放开今夏的朱唇时,两人只剩单薄的里衣,陆绎从怀里拿出手绳给今夏系上。
“不许再丢掉了!还有,你现在应该叫我什么?”陆绎满眼的柔情让今夏的小脸胀的通红,“夫……夫君”今夏低下头看了眼手链
刚抬头便对上陆绎的眼神,他收起了刚才了柔情,向今夏的唇侵略着,滚烫的shen体附之向前。
【书圈见】
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
安安:昨晚在老福特看绎夏的同人文,那个大大文笔真好,让我哭了整整十来分钟,到今天都还没缓过来。并不是看不得虐文,而是因为太爱绎夏了,我喜欢他们细水流长的感情,都爱惨了对方。真的舍不得看他们的“虐”。【回归现实,有多少人能像他们一样视对方如命般重要呢!!】
安安:不要担心娶妾什么的!那是不可能有妾的,不可能有妾!陆绎说过“妻子一个就够了”,陆绎爱惨了今夏,就算皇上赐婚他也会抗旨,这才是真正的陆绎。不能毁了原著的形象,陆绎他的温柔只属于今夏的。
【我第一次写文,可能会写的不好,但我抓住的核心是陆绎很爱今夏!但他还是那个活阎王,只是他把温柔都给了今夏一人,今夏是他视之如命的女孩,这是我写文前去揣摩的,我也尽力去贴合人物的说话方式,揣摩人物性格形象】
谢谢你们看我的文,听我的唠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