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你也准备准备,过两天等他们来了,你也要忙了,”大青山定,白衣男子轻轻的说道。一个黑色劲装的男子出现在他身后“山主,我已经准备好了,等师兄师弟们到了随时可以动身。”白衣人点了点头,“你们这届七子,我最放心的还是你,”黑子男子像一杆枪一样站在那里,“你不和师兄师弟们下山,反而主动留在大青山,接了青松的班,”青松是大青山的情报机构,类似于天禧帝的影子,十万大山中都有他们的影子,青松只对大青山的山主负责,不听从任何一个堂主的命令。
青邬回到青松的驻地,青松只有十五个人坐镇,但是其下有千千万万棵青松,十五个人要分析整理数不清的信息,汇报给山主。青松是山主最得力的助手,也是大青山最忠诚的手下。
青邬坐在自己的床上,躺在床铺上,手里捏着一个铜钱,这是当初老山主让他们下山的时候给他们的,一人一枚,这枚青山币可以在任意的当铺里得到一万两银子,据他所知,除了他,剩下的六个师兄弟都把青山币花了,他们六个都是孤儿,被老青山主收养的孤儿,青邬不是,他有父母,他的父母是大青山下的一个普通镇子的农夫农妇,在饥荒的时候,无奈把孩子给了大青山,两个人离乡背井,再也没回来过,在青邬接受青松后,也不是没有查过亲生父母的讯息,只是如石入大海,渺无音讯。
青邬没有离开大青山是因为他没有家,虽说师兄师弟们也没有家,但是他们想自己去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家,青邬不想,没有就是没有。既然他被送给了大青山,那么大青山就是他的家,既然有个家,那就没必要再去创造了。
青邬是五岁的时候被送去大青山的,他依稀还记得父母的样子,父亲不爱说话,每天早起晚归的做农活,母亲是村里出了名的贤惠,是编织的能手,白天,母亲趴在织布机上织布,卖给布行,晚上,母亲则整理桑蚕吐出的丝茧,为白天织布做准备。就这样,才能维持他们简陋而狭小的家。
青邬记得那天,父亲和母亲只是哭,父亲硬着心,把孩子托付给了年轻的好友,本想两三天就能熬过来,再把孩子接过去,第二天家里就被人踏平了。青邬央求过师傅,师傅也同意了,派了五个师兄去,家里已经被弄的一塌糊涂,青邬的父母不见所踪,家里的值钱的物件都没带走,地上隐约有血的痕迹,师傅告诉青邬,他的父母去很远的地方了,那时候,五岁的青邬点点头,似懂非懂的看着师傅。
师傅对他很好,比对其他师兄弟都要好,有好吃的,新鲜物件都先紧着他,直到有一天,师傅告诉他,他的父亲可能已经死了,被地主杀死的,地主姓方,是方岩的后人,他请了半天的修炼假,带着一把匕首去了,大概小半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