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嘀嘀咕咕的声音穿出,鹰钩鼻老者面色一红,一口血吐了出来,面色紫青,心想这头白牛端的厉害,还能口吐人言,若是能收服自当是一大助力,心下火热“孽畜,乖乖城府与我,我自当给你机缘”
黑牛闻言,越发分愤怒了,怎么是个人就想收服自己,老子打不过许树,还打过你吗,催动小剑向前飞去,破空之声不绝于耳,老者无力防护,片刻之间便全身孔洞,凄惨至极。“这是你们逼我的”老者惊恐之下,发狠道,只见周身乌光大胜,黑牛心下忌惮,只以为老者要拼死一战,施展什么秘籍,小剑收回护住自身。
“嗖”老者见黑牛小剑收回,撒腿便跑,速度之快,生平仅见,黑牛心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此类技能还真是独特,继续全力备战,迎接来自老者的致命一击,过了少许还没有攻击到来,只见老者越跑越远,心下疑惑“这个技能需要这么远的距离诗施展吗”
许树看的鼻子都弯了,“妈道,这个没种的老头,这分明逃了”黑牛听闻羞愤难忍,“哞哞”叫个不停,周围三元宗众人,也是顿时哗躁起来,本来想着见证二长老无敌神通,居然就这么跑了,脸上发烧,却见黑牛盯上了他们,顿时觉得堕入冰窟一样,作鸟兽散。
黑牛气结,这群三元宗之人都是属老鼠的,打架不行,逃跑倒是挺有章法的,黑牛只追到了几人,只能望洋兴叹,鼻孔朝天的向许树邀功“哎呀黑牛神骏威武”马屁自然拍上,黑牛越发得意,后来思考了一下,不对呀,这不是你许树的麻烦吗,怎么变成了我的麻烦,顿时脸色吃了大便一样难看。许树旁边依旧马屁滔滔,黑牛脸色发黑。
“前辈我已经把蛇胆取到,你看能否为我堂兄医治”许树说话间递上一大片蛇胆,看的南医馆老者兴奋连连只说“好好好”却见他,只取了少部分,运用修为烘干磨成粉沫,又取出了几颗药草,放入一沙罐中用水煮开“把这个给小兄弟服下,应该一炷香时间便可恢复”说话间,顺带着把剩下的蛇胆收了起来“这些剩余蛇胆就当老夫的诊金了”
许树自然无异议,能救堂哥一条命,这些东西相比来说就不值一提了。许树撑开许破武嘴,把烟灌进去,便放置平躺。
“看来我们的计划得推迟一下了,我走以后三元宗是不是来闹事了”许树眼神发冷问到李诗诗。
“公子走后,三元宗二长老便把南医馆围起来,你们刚才虽然把人赶走了,但是估计还会有人来,这段时间我也打听了一下,三元宗与这张家乃是死仇,时常有战斗发生,或许我们可以联合张家,这会两家主要战力均在结界处”李诗诗小心说道,不知道许树如何打算。
“小小三元宗虽然没有什么可怕,但是我们身处他乡,势单力薄,这样也好,估计此时消息已经穿出去了,张家如果不傻,会有人与我们接触”许树开口说道“主要此行目的为了那处结界,不能将两方都得罪了”
李诗诗闻言也是点头,心下担忧放下少许,就怕这位许公子心高气傲,这样这次出行便有太多变化了,黑牛眼珠滴溜溜转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话间,许破武也缓缓睁开眼睛“哎哟”动弹了一下,浑身酸痛。“堂哥运行功法,赶快恢复”许树安慰道,后又抱拳想南医馆老者行礼“多谢王前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小友不必客气,先前听闻你与田君兰认识?”老者出口说道。
许树不好说田君兰是自己未婚妻,便说“我与田仙子认识久已,前段时间刚刚见过,相谈甚欢,不知前辈所问为何”
“田君兰乃我南医馆内门弟子,老朽先前中州时候,有过一段接触,田仙子医道高明,我受益良多”老者漏出回忆神色。
许树暗自咋舌,虽然知道田君兰是南医馆高徒,但是她的医术却没有见到,而今这王姓老者如此推崇,估计医术很厉害,这样想着,心里越发得意,医术再高还不是我未婚妻。
南医馆手段不得不让人说一声佩服,许破武调息一会,便觉得顽疾已除,全身轻松,得知老者救命,便连连感谢,气氛一时热烈,此时却走进来一男子,二十多岁,普普通通,但是一双眼睛很有神抱拳说道“见过王前辈,相必这两位就是大败三元宗二长老的俊杰吧”目光看向许树许破武,自然也注意到了旁边的李诗诗,目光一愣,却无失礼之处。
“张家小子,你不在家族待着跑我南医馆来做什么”老者点出男子的出处,眼神撇了一下许树。
心下明白这是告诉许树眼前之人张家有分量的后辈子弟,心下会意“不知兄台是……”
“看我这失礼了,我是张伟,给两位赔礼”男子拍了一下脑袋,作恍然之状说道。
“怎的,要给三元宗出头吗?”许破武寒声说道,他不了解内因,只听先前客栈大汉所说,两家霸道无比,所以观感不好,此时也是不客气。
“兄弟误会了,我们张家与三元宗水火不容,此行来,也是家父嘱咐,让我好生招待各位,岂有找麻烦只说”对于许破武的不客气,也没放在心上依旧温和说道。
“三元宗不是什么好东西,来时听人说时常欺负乡里,动辄杀人夺宝,霸道如厮,不过你们张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名声也不怎么样”许破武粗鲁的说道。
张伟有些尴尬,家族行事确实有些让人诟病,但是此番到来也是诚心诚意,何况,每个家族都有一些害群之马,“许兄对我张家误会较深,自然家族一些做法确实霸道,但是我辈修士与天夺命,争夺之事自然有发生”张伟倒是光棍,也没有狡辩,大大方方承认下来,倒是让许树许破武高看一眼,此人倒也爽快。
“乐城行事,自然与我无关,你这人倒也直爽”许破武说道。
“我堂哥有些鲁莽,张兄弟见谅”许树瞪了一眼许破武,“有什么,这么个小地方,还用的着如此小心”许破武暗自嘟哝。
张伟脸上神色未变,心里有些好奇,知道两人来头甚大,只有大家族才能出现这样的天才,自己也算是乐城少有的天资高觉之辈,如今玄境中期实力,也是自傲,但是面对两人却差看不出修为高浅“两位兄弟实力出众,不知道从何而来”
许破武刚想自报家门,被许树拦住了“我们来自小地方不值一提”见许树言不由衷,张伟也不再多问,一时之间聊起了乐城风土人情,几人相谈甚欢,张伟提议去乐城最大酒楼醉仙居为两人接风洗尘。
许破武自然欣然,大病初愈,也是腹中饥饿,几人结伴而去,酒宴丰盛,主人热情,客人满意自然相得益彰。
“许兄,此番前来家中长辈吩咐,还有一事相求,一直未说出来,还望见谅”张伟面漏愧疚之色。
“张兄,有什么事就直接说,我兄弟二人也讨厌磨磨唧唧的人”许破武先开口说到。
“我张家与三元宗一直是死仇,来由已久,世人不知是何原因,在家中也是禁忌话题,家父年轻时候与三元宗宗主至交好友,有次外出游历,将幼弟托付三元宗宗主照顾,不想回来时候,我那叔叔便身死,我父大怒之下问其缘由,三元宗宗主只说叔叔贪玩,趁他外出时候出去外面玩耍,被人杀害,我父亲也没有多加怀疑,直到后来几番调查,才知道事情不简单,开元宗宗主不知道从哪里学的一门魔功,生生祭练了我叔叔的元神,我父亲见三元宗势力大,便没有声张,几经发展才有我张家现在”张伟说道,愤愤不平。
“岂有此理,这个三元宗实在残忍,修炼此魔功,残害幼子,人神共愤”许破武拍着桌面说道。许树却不以为然,不说张家说的是否正确,我辈修士魔修手段残酷,每个人都有身死道消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