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凉又看了一眼离自己有半米远的小同桌，有些头疼。
她都不问问他，就被扣了一个大帽子。
真是十足的小渣女，用完就丢了。
墨凉通过这几天的接触，对她的性格也有一些了解。
她是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些话，一定是和她迟到有关。
不过自己要是不解释一下的话，她真的会和他保持距离，而且是一直。
九暖盯着推过来的纸条看了两秒才打开：“女朋友，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
九暖：“……”
“你以前有没有不知道，我知道你现在有的。”
墨凉看着她笃定的小眼神，自己差点就信了。
现在还是上课时间，众人小声窃窃私语着，墨凉视线往讲台上扫了一眼，就收回目光。
他身体斜靠在椅子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距离九暖还有二十公分的时候停了下来。
两人的距离有些近，九暖身上柔顺剂的味道，似有似无飘到墨凉的鼻息里。
他盯着她看个半秒说道：“你是说你吗？”
少年因为处于变声期，嗓音有些低沉，特别好听。
对于同桌突然的靠近，九暖还有些戒备，放听到他的声音，满脑子飘了一圈声音真好听。
此时九暖脑袋还有些放空，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对于两个人的互动，后桌的两人看的一清二楚，一边学习一边束起耳朵听八卦。
叶兮是趴在桌子上，明目张胆的看热闹。
等了半天九暖都没吱声，伸手拍她一下。
把神游太虚的九暖拉了回来。
“怎么了？”
叶兮用下巴拱了拱：“该你了？”
墨凉：“……”
九暖：“……什么该我了？”
叶兮觉得九暖可能没听懂，就把他们俩的对话，重复了一遍。
墨凉：“……”哪来的逗比。
九暖：“……”果然是你叶兮的作风。
她同桌：“……”捂脸！！！
九暖看向墨凉，所以刚刚他是在调戏自己？
这位同桌果然不是什么好鸟，自己有女朋友了，还去调戏别人，调戏别人，还不承认自己有女朋友。
渣的不能再渣了。
九暖弓着腰站起身体，搬着自己的小板凳，直接坐在桌子的侧面。
不在搭理他。
墨凉：“……”
墨凉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招惹她了，直到放学，她都没赏给自己一个眼神。
九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书，跟着叶兮一起走出教室，拽着走廊里的吴渊飞就走。
墨凉沉下眼睑跟在后面。
接下来几天九暖果然没有和他在说一句话。
而且就像故意在躲着他一样。
九月末的中午，天气依然很热，吃过饭后，她拿着画稿坐在图书馆里。
前面突然覆盖一片阴影。
九暖抬头，正看到他同桌双手插兜站在桌前。
他逆着光站在那里，给他的帅气添加一副朦胧。
可惜了，居然是个渣男。
她正要收回目光，前面的少年，坐了下来。
“同学，你还欠我一副画呢？是打算不认账了吗？”
九暖：“……”
对哦，自己现在后悔用他的做模特了，可是都用完了，能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