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十有六年而笄!今日乃是当今丞相之女萧忆情及笄礼,丞相府内人流涌动,都是收到请帖前来观礼的,当然白府也不例外是被邀请之一。据小道消息传出,皇上似乎有意把萧家小姐指婚给白府的少爷,也不知是真的假的?众人八卦之心熊熊燃起,交头接耳,都在猜测此事。
此时,首位上的萧丞相站起身,对着宾客们落座的方向拱手道:“今日,小女萧忆情行成人笄礼,感谢各位宾朋佳客的光临!下面,小女萧忆情成人笄礼正式开始!”话落,萧忆情缓缓走至场地中,对着观礼的宾客盈盈一礼,而后又跪坐蒲团之上,赞者随后为其梳头....一系列繁琐的笄礼流程下来后,已经很晚了,宾客席位上的九小邪和沈妤瑶两人已经濒临爆炸的边缘,废话,你试试看三四个小时不动坐在那像雕塑一样!尤其是这俩人平时就是个坐不住的。
沈妤瑶最先忍不住小声哔哔:“真啰嗦”
某人附和:“不是一般啰嗦”
默契的对视一眼,打算悄咪咪离开,想必丞相府也不会去在意两个小辈的去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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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内,两人换了身男装才悄悄从后门溜了出去。
自从相遇后,两人便筹划着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为以后做打算。而女子在外多有不便,且男装会方便许多,又不会引人注意。但因九小邪额间的那朵桃花太显眼,只能戴个面具把脸遮住。
不多时,繁华的街道上便出现两位翩翩公子,只见身着白衣的公子手持折扇,气宇轩昂,雌雄莫辨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正转头对着身旁的人说着什么,那男子一身月牙色的衣服,周身气度非凡,银色面具给他增添了些许神秘色彩,一双眼睛里似藏着万千星辰令人沉沦,直到两人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众人们才不舍得收回目光,他们还从未在这京都内见过如此好看的人儿
一处偏僻的宅院中
“两位主子,按照吩咐,属下已经把所有人带过来了”凤一恭敬道。
“嗯,都按照我的要求做的吗”九小邪淡淡问。
凤一递给九小邪一个红木匣子,里面放着一叠纸:“是的,他们都是属下从奴隶市场买来的,契约都在这,请您过目”
九小邪伸手接过递给了身边的沈妤瑶对凤一道“这三百人你从中挑选六名聪慧之人,分成五组,每组五十人,由这六人分别带领,每天卯时去京都城外的山上负重前行,这是训练方式”说着她又从怀里拿出一摞纸递给了凤一,这上面记满了她们前世训练的方法。
“你拿好,好好运用它,训练的时候我和阿瑶也会随你们一起,多留意一下,他们中若是有人不服管教,不必询问我们,直接送回奴隶市场!”
“属下领命”
回去的路上沈妤瑶道:“小九,我们是不是该找个武功高强之人来教我们习武,咱们俩人的身手,在这古代,根本不值一提。最起码也得有凤一那水平吧?最重要的是如何修炼内力。”
闻言,九小邪也很是惆怅,这万恶的时代!随即她想了想道:“听闻祁名山隐士高人众多,其掌门功力更是登峰造极,而这祁名山又在炽焰国内,不如等这段时间我们把一切安顿好,就启程去炽焰国拜师学艺吧!”
“这,会不会有点舍近求远?毕竟这郁霖如此之广,并不是没有高人的”沈妤瑶捂脸。
“咳,虽然有点儿,但是我想离这里远点”
她也知道自己有些舍近求远了,但她想离这越远越好,因为她总觉得有些不安,就好像再长期下去会发生什么不可控的事情,越想就越觉得心里不安,她得尽快着手去办一些事情了,好为以后做打算。
沈妤瑶沉默一瞬问“你是想躲开白允寻?”
“哥?我为什么想躲我哥?”某女有些懵比,这和她哥有啥关系?
沈妤瑶有些无语的看着九小邪,她伸手捏了捏某女的脸,调笑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白允寻只是你义兄而已,你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他喜欢你啊..”
“???什么鬼?你说我哥喜欢,我??阿瑶你要知道,有些玩笑可不是乱开的!”九小邪有些严肃的道,顺便还不着痕迹地躲开了沈妤瑶的魔爪。
“......”沈妤瑶见她这死德行,便知道她肯定在撒谎,也不去拆穿她:“好好好,我胡说的”
“哼”某女不雅的翻了翻白眼,也不接话,而是说道:“我是总有些不好的感觉,想尽快解决所有事情离开这里”
闻言,沈妤瑶也认真了起来,小九的第六感很灵,前世就是靠着这个才能多次避开危险:“好,我陪你!不管你做什么决定,不管前路多么艰辛,你都有我陪你!”
九小邪忍不住眼眶湿润,这就是她的闺蜜啊,从相识,到如今身在这异世,她都有她的陪伴,不离不弃,也算是跨越前世今生了:“好,我也是,不管今后会如何,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是你最坚强的后盾!”
沈妤瑶心里暖暖的,她伸出双手抱住了九小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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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快流逝,三个月后
郁霖国京都城内,一家名为美人妆的铺子非常受众人青睐,因此铺子售卖的产品,都是这个世界的人所没有见过的,其产品效果也是非常受世家小姐的喜欢,每天都要排很长的队伍去买,镇店的产品更是常常断货,等上很久都不一定买得到。
九小邪和沈妤瑶二人静静地坐在豪华舒适的马车上,透过帘子的一角看着自家铺子火热的一幕。
她们在打理好一切事物后,两人便拜别白至夫妇,没等到白允寻回来就启程上路了,对于她们的离开,白至夫妻二人并未挽留,他们早就预料到她会有离开的一天,虽不舍,但他们尊重她的意愿。
直到她们出了城门,白允寻才匆匆赶至家中,他慌乱的闯进厅堂,焦急的问道“她呢?爹娘!她走了是不是?”白至夫妇有些心疼,自己的儿子怎会不清楚他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