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美签和护照都在有效期内吧?”贺信中问我。
“是的,贺总,我们要去美国出差吗?”我问道。
“嗯,这是美国那边发过来的邀请,按照上面的日期,提前一天预定去的机票,回来的机票推后三天预定。”他说。
“好,我这就去办。”我说。
我们这次是去纽约,看上面写得是金融投资方面的会议,贺总这几年一直在关注还在投资,我跟着他也去了不少地方。
下了飞机天还是亮的,我已经很困了。
“别睡觉,不然晚上会和难受。”他跟我说。
纽约人多车多,虽是繁华,但道路有些破旧,酒店的位置很好,出门购物娱乐场所都有。
“走,我带你买东西去。”贺信中说。
“我想在酒店里休息一下。”我困得要死。
“走吧,买点东西就精神了。”他说。
他带我去了第五大道,这里我以前也来过,参观了很多的博物馆,逛了逛奢侈品店,还买了个很贵的包。
“你喜欢什么?今天我买单。”贺信中一脸宠溺地看着我。
我现在似乎对奢侈品没什么兴趣了,不过来都来了,怎么也要逛一下。
“没什么想买的,我们随便逛逛看看。”我不想扫他的兴。
“好,看到喜欢的跟我说一声。”他说。
高耸的楼房,西装革履的人群,奢侈耀眼的品牌,让人看的眼花缭乱的。
我看到一家很有特色的店铺,推门进去,里面充满了历史的味道。
“这是什么地方?”我小声问贺信中。
“古董店。”他说。
这里有陈年的家具,书籍,还有首饰。
“你看这个好漂亮。”我示意服务员拿出一串吊坠。
这串吊坠主石是黄水晶,周边镶嵌宝石,长链由不同的花朵组成的。
“是挺好看的。”他说。
我仔细看了一下吊坠背面似乎是由一些文字组成的,但我看不懂,应该不是英文。问了下服务员,她也不知道,她去把老板找来了。
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大肚白胡子的老头,我问了一下上面写了什么,老板说是拉丁文,上面写着挚爱永恒。
老板走开了,贺信中跟着老板走了。我还在首饰区看,这里的漂亮东西太多了,看得人眼花缭乱。
“喜欢吗?”贺信中指着那串吊坠说。
“喜欢。”我说,我思量着自己买一条,除了大额的钱,我自己赚的钱也存了一些。
“拿走吧,我已经付款了。”他说。
“付款了?多少钱?”我吃惊地看着他,原来他刚才是去付款了。
“不是很贵,你不买包不买衣服,这个就当我送你的礼物了。”他说。
我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就收下了,改天再买个礼物回给他。
逛街果然可以缓解疲劳,虽然很累,但我们逛了好久。
回到酒店,我没有洗漱就睡着了,醒来时似乎还是半夜,我看了一下时间早晨五点多。
“醒了吗?”我正在看手机,收到贺信中的微信。
“醒了。”我说。
“来我房间。”他说。
我穿好衣服去了他的房间,他还穿着睡衣,我看见他领口露出的肌肉和露着腿毛的小腿,突然有些害羞。
“贺总,你这么早叫我来干嘛?”我问他。
“我猜你也睡不着了,一个人无聊,叫你过来聊聊天。”他说着回到床上,倚着床头坐着。
气氛突然有些尴尬,我看了看坐在了书桌前的椅子上。书桌上放了两个盒子。
“这是什么?”我试着找话题。
“手表,你打开看看。”他说。
打开来是两块机械表,看了看品牌,是某奢侈品大牌。
“送给你一个,我一个。”他说。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我说。
“从我开始赚钱了,我总想着有一天可以带你看世界,买东西。之前没有给你买,是怕你一下子接受不了。”他说。
“我现在也接受不了,太贵重了。”我说。
“好吧,以后再说吧。”他把话题截住,可能是不想破坏气氛。
“你坐过来点,离我太远了。”他说。
我坐在了离他不远的床边上。
“我们最近私下接触了很多,你对我有没有一些感觉了?”他问我。
在我慢慢了解了贺信中之后,发现他也没有那么讨厌,反而是个很有魅力的人,而且有时候会有让我心动的感觉,可是头脑里似乎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很危险。
“你怎么不回答?”他凑了过来。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若若,你都忘了吗?真得一点都不记得了吗?”他看着我的眼睛说,眼神里满含深情。
我看得有些心慌意乱,这个感觉似曾相识。
“若若。”他叫着我的名字凑了过来,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但紧接着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涌上了心头,我的眼泪喷涌出来,我推开了他。
“想起来了吗?”他的眼里布满了情欲,像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我心里好难受,不要逼我。”我的眼泪还在流着,不是因为他吻了我,而是心头涌起的漫天盖地的悲伤。
“若若,你听着。”他捧起我的脸看着我。
泪眼婆娑间我看着贺信中的脸,“不管你记不记得,你以前爱着我,我也爱着你,可是我觉察的时候已经太晚了,还好我们现在还在一起,我会用这一生补偿你的,你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他看着我说,说要亲了我的额头一下。
他说得这一切似乎被我的心底里的感觉印证了,我想到了程志飞,我喜欢的是他。可是为什么我对贺信中的吻会这么熟悉,难道以前我们真得是恋人。
“贺总,我不记得你说得这些,我的心里很难受。”我说。
“你刚才回应我了。”他摸了下嘴唇说。
“对不起。”我有些害羞。
“我不想听对不起这三个字,若若,给我一个机会吧?”贺信中说。
“我心头很乱,让我冷静一下。”我擦了擦眼泪说,他的睡衣刚才折腾了一通,领口大开,露出了上半身,我赶紧转过头去。
“好,不急,我们有的是时间。”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说。
“我先回去了,一会见。”我跟他说。
“嗯。”他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去会场,这一天也是无比的漫长,我听他们讲话听得昏昏欲睡。会议持续了三天,这三天贺信中忙于工作,没有再跟我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