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说完而后问我:“恋儿想吃烤羊腿吗?”我百思不得其解问到:“娘不是教我术法吗?”娘说你跟我来便知。
而后只见娘来到院子里,架起来铁锅,而后冷水放入羔羊腿,而后手一挥,一道火光便点燃起了底下的木头堆,而后放入各种香料以及白酒,突然手再一挥,火势变得越加凶猛,在水沸腾的时候,一掌将铁锅推开,而后掌心吹出一阵狂风,而后羊腿原本滴落的水分在瞬间吹干,而后只见娘亲抓了一把香料撒向空中,而所有的香料都在娘亲的控制下包裹着羊腿而后,羊腿悬浮与半空中,底下再次燃起了火堆,只见那火忽大忽小,时而温顺乖巧,时而凶猛狂暴,一团火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而后火停,将羊腿裹上蜂蜜,再用大火烤十几秒,我一闻到,我的口水就止不住的流,只见娘亲一掌将羊腿装上盘子推到我面前,装羊腿的盘子悬空,而后我拿起羊腿便是一口,外皮焦香带着蜂蜜的甜味以及各种香料的味道,里面口满满的肉汁快要喷涌出来,带着羊肉独有的香气,虽然我之前早就吃过,而且每一次吃都会感叹这时什么世间美味,如此烤羊腿竟然是用术所做,难怪与一般羊腿有着天壤之别。
只见娘亲开口问到:“恋儿看懂了吗!”我思索了一会说道:“娘是控制好火候吗?”娘说:“不愧是恋儿,这个羊腿虽然只是一道菜,但是里面所包含的就是对术灵的控制,以及你要感受食材的水分,以及火候,全凭你的控制,恋儿,成为术师第一条,便是敬畏万灵,万物皆有灵,你能成为术士,不是你创造的灵,你只是借灵,借助天地的灵,哪怕你成为神术也好你依旧只是借天地的灵更多更强大而已,这世间你依旧要保存着敬畏,你才能走的更远,你明白了吗?”
而后在我的心中便多了一条准则,敬畏万灵敬畏那天地,我略有所思了点了点头,而后娘等我吃完便开始教我日常的打坐以及冥思,这是术士的日常,魂灵的精进除了对万灵的感悟便是每天日复一日的冥思。
不知不觉已是下午,娘亲趁我临走之际,给了一本厚重的书,上面写着两个字《泛魔》,叮嘱一声每晚记得看,以及明天在教我控制灵,而后我便来到了后山。
父亲依旧树立在那,只见他身旁站着一个逼父亲手臂还要粗壮的男子,父亲看到我便让我跪下,身旁的男子看到连忙扶我说道:“大可不必大可不必。”父亲回应道:“这是规矩,不可不做”而后男子便不做阻拦,我便在雪地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直到男子拉我起身,我毕恭毕敬的喊了一声师傅,男子笑着点了一下头,父亲交代了一声,便老样子的消散在了风中。
我眨着眼睛的问到:“师傅你要带我练啥呢?”他说:“带你去打铁。”说完我只觉得我有很多问号,娘亲教我厨艺,如今师傅教我打铁到底是下什么棋,真让人百思不得解。师傅把我带到了荒城的炼器阁,他一进去,里面光着膀子的大汉便喊道:“恭迎莫阁主归来。”他指向我喊道:“吴城主之子!吴恋以后负责炼器阁的锤炼。”我便立马鞠了个躬说:“各位前辈好,多多指教”他们听到便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师傅示意他们各自工作便来到了一堆金属旁。
只见师傅举起了锤子,而后一发而动全身,开始抡起了锤子,每一下都发出清脆的打铁声,一下接着一下,火光四溅,挥舞起来宛如一条吐火的狂龙,可还没有停止挥舞的速度,反而越舞越快,此时那条狂龙宛如在天空中向你飞驰而来,越加猛烈,打铁的声音如同小雨到暴风雨夹杂电闪雷鸣。雨过天晴之后,只留下那块铁片。
透露着锐利的光泽,普普通通的铁竟然在师傅的捶打下,闪耀着。我不经开始从心底敬佩起我刚拜的师傅。
而后他开始说道:“看明白了吗?”我还没从惊叹中出来便急忙回道:“师傅,原谅弟子愚笨,弟子没看明白。”他缓缓说道:“脚踏实地,感受大地传来的力量,而后直至丹田位置,扭转全身爆发,把全身的力气用在这一锤上,而后继续重复发力扭转,宛如一个陀螺,不停的在扭转的同时,力量叠加爆发,你先试一次。”
我便接起了锤子,意外的感觉有些重手,我便想着师傅的架势开始抡起了锤子,猛然想起这与父亲小时候教导我那些奇怪的爬行有些类似,扭转然后爆发,一锤接一锤,每一锤发出的打铁声,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好爽,而后便听到师傅大笑起来,我越挥舞越爽越带劲,我好像要把全身的气力一并挥舞出去,我好像忘记了时间忘记了我自己,就在不停的挥舞一次比一次来的要热烈。
直到感觉到全身没有了力气,而后我看到我捶打的那块铁,散发着一股坚韧的气息,师傅的铁如同一头饿狼,我的则是一根扎根在岩石里的草。
师傅看到我恢复过来便开口解释到:“我们锻打不只是去除杂质,厉害些的可以赋予金属属性,就像我的那块,如果做一把剑,必定锋利,而你的倒适合做甲胃,除了一些稀有的金属自带的属性外,一个优秀的炼器师,则是可以通过手法把自己的灵赋予金属上”原来如此,师傅说完便示意让我回去。
我走后不远便听到一阵哈哈哈大笑,我听不见的是,师傅说道:“可惜要不是这小孩是老吴家的,我哪怕是拐是用五件圣器换,我也要把他带过来做我的闭关弟子,我当年十六岁才打出一块有灵的金属就被我家老头子说是百年不遇的炼器天才,和这小子比我简直不值一提,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不行今晚一定要去和老吴商量商量可惜我又的醉仙露又要少了。”
我走着走着打了一个喷嚏不知道是谁在念叨我,我开始回味刚从的感觉,爆发的感觉,全身酥麻,我这么喜欢打铁,我是不是上辈子就是个锤子,谁知道呢!肚子打鼓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味,饿了,抬头看了看天空已经一片漆黑,我才意识到原来我打了这么久,于是便加快脚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