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嫦娥也赞同道。
“我也赞成。”既然老哥老姐都给机会了，百里流风当然得珍惜了。
“我，我可以带人了吗？”云月心里有点没谱。如果和百里流风一起，谁带还不好说呢。毕竟他比自己大了一百岁，
“两人个新人最好还是别走一起。从上次的调查结果分析，这片星团虽然没有智慧文明。但也存在一些古怪。如果遭遇特殊情况，还是有我们在身边比较好。”
“可惜。”嫦娥嘀咕了一句，“那云月还是跟我吧。”
“我……我都学跟一跟怎么样？玉帝叫我多学一些。”黑泽和监视者的存在，还是给了百里流风一些压力的。
“那百里同学就先跟我吧，正好之前模拟星空考核的事，还想问一问他。”女娲看了看杨戬，“他的工作周期很长，后半程再去吧。”
“好，有劳女娲大人照顾了。”
云月眼底浮现一丝失望之色。
“走吧，你自己要纠结的。”嫦娥给她偷偷传音道，“人家找你你又躲着。他不是说了吗，之后还要跟着我们‘探星’，后面有机会的。”
“好。”云月收起情绪。不过看了看女娲的身材，心中又升起一股不自信。
带着云月降落某颗星球，嫦娥不禁感慨道，“嗨，满满长空，还是这些星球的行为是最简单的。”
“是啊！”
“你男朋友也挺稳定的，在普通文明，能保持一百年的专注，那还真是难得。”
“先不说他了，这些话等他自己来说。”
“哈哈，他要是被这星空迷住了，沉迷学习，不搭理你了怎么办？我看他对星空的执着，这很有可能。”
“哎呀，你别说了~”云月有些懊恼。
“哈哈。”
……
百里流风之前就听杨戬提过，山海是个奇异的地方，距离地球只有一千多光年，却始终没有被发现。他养的鲲，也就在这片星团。
“没见过这样的密集的星群吧？”女娲的声音还是那样的轻柔，通过电波传到百里流风的意识中，就像当初收留他的班主任，又像是哪个照顾他的邻家姐姐。
“……我只见过地球。”虽然你声音很好听，但说的是废话。
“嗯……好像也是，不过在模拟星空的景象，实际和大多数星系都差不多。”
“哦，不过这些星球有什么特殊之处吗？为什么地球上观测不到？”
“当然。”女娲手一挥，百里流风的眼前又多了更多的信息，一些密度、尺寸、材质、温度等星球的状数值，都浮现出来。甚至于星球的影像变成半透明，百里流风能自己看到起内部结构。
“我们的航线之所以会靠近地球，全因为这片星团。地球的播种只是顺道而为，没想有了你们这又的惊喜。”
“类似于地球的文明很少吗？”
“不多。尤其是和我们目标如此契合的，非常少了。就算有，我们也不一定能在最适合的时代遇上。我们去过地球3次，前两次都没有合适的候选者。如果这次早个几百年，或许晚上几百年，很可就不再地球上选人了。”
“哦哦，说回这里。这里的星球算行星还是？好像很多都是气态星？”
“算是行星吧，说成行星圈更合适。之所以你们测不到，是因为外层星球的材料。可以把它想成是隐形飞机的涂层。又或者是防晒伞的防辐射层。尽管这片星团有几十颗恒星，但放出的辐射量却非常少。”
“当然，从它上方的轴心或者内部观察，就会好很多。但以地球所在的方向和观测技术，把忽略掉也是正的。”
女娲领着百里流风来打某颗混沌星球表面。
“昂~”一声巨大的叫声传入百里流风的耳中，如同来自远古的鲸鸣。随后一个泛灰的影子浮出云层，长达上百米，强烈冲击着百里流风的视听。
虽然他没有巨物恐惧症，但这种蛮荒、原始的气息，给人的震撼实在太过强烈。如同你驾着小舟漂游深蓝海域，一只成年座头鲸从你旁边跃出水面，又沉沉砸如海中，掀起惊涛海浪。百里流风眼前的震撼，还远远超过那种。
他突然想起了一部科幻短片动画，《利维坦》。里面的怪物形象被某些手游厂商拿去做了养鲲手游的宣传画。现在想起《山海经》的手游，百里流风都觉得设计团队是真的来过山海。
“话说，《山海经》是你们出的吗？”
“嗯？”女娲很显然不像杨戬和雷震那样，对地球上不少文化和梗都做过了解。“你是说，你们的神话传说吗？不是体验者直接记录的，但里面的很多形象，应该是从体验者那里传出去的。
“如果没出错，刚才那应该是鲲的原型。因为这个物种成熟之后，躯干的主体部分就会停止发育。双鳍却会持续生长，显得非常巨大。被描述成鹏鸟的形象，也不无可能。”女娲笑着解释道。
“不过，为什么这么大的个体能飞起来？”
“这就我说的神奇之处了。这些行星的的内核是固体，体积却非常小，相比地球而言，引力小了很多。至于他们的大气，和普通的行星也大不一样，密度甚至超过了某些其些气态星。你看到的这些色彩斑斓的云层，不仅仅只有水，还有很高含量的有机物和矿物质。”
女娲引着百里流风来到一团密云面前，伸手在里面抓了一把。“这些是浮游生物。”
百里流风学着把手伸入云层更密集出。湿漉漉的，取出来一看，上面有些细小的灰色颗粒。
黏糊糊地，有点恶心，百里流风在身上擦了两下。又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表情嫌弃。
女娲把见状手伸向百里流风，被他下意识地避开。不是吧，你也要做往我身上擦？你是怕把自己的皮衣搞脏吗？
“你干嘛躲？”
“嗯？”你想干嘛？
百里流风被女娲一把吸了过去。
女娲的手在离他一尺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伸手！”
一股奇特的漩涡状气流汇聚于百里流风身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