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瞬间打败
沙炎蟾此时的身体改原先的蹲为爬,两只眼珠子完全不敢同绝地赤皇蛇对视,从一开始的气势上就已经输了绝地赤皇蛇一个层次了。
此时会场里的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史无前例的固本师战斗,九岁一级培元师对十九岁三级培元师。
不容迟疑,凌羽放出绝地赤皇蛇出来后,主动攻击。
“毒噬。”凌羽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绝地赤皇蛇立刻发起攻击。只见它带着三个环的尾巴一扬,以力带起身体跃上两米高的半空,昂起脑袋,张大嘴巴露出两只有半米长的毒牙,朝沙炎蟾扑去。
项翟连忙回过神来,敛起刚才对凌羽轻蔑的神色,眉眼中多了一丝谨慎。
从凌羽放出她的武环和武兽的时候,项翟就知道这个九岁的奶娃娃是绝对有那个资格当自己的对手。毕竟项翟也不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废柴,不然他又怎么能修炼到三级培元师这个等级,其实十九岁就能达到三级培元师这个级别,项翟也算是年轻一代的翘楚了。
狮搏兔子,尚要全力以赴,这个道理他也明白。
“沙炎蟾,闪速,炎火。”项翟一点也不敢放松警惕,一上来就让沙炎蟾的第二个技能。
一只武兽身上基本都有两个技能最多也只有三个技能,当然这只对变异的武兽而言,像绝地赤皇蛇就有三个技能。而一般武兽的第二个技能往往要比第一个技能强一些。
就在绝地赤皇蛇靠近沙炎蟾的前一刻,沙炎蟾的精神突然一振,土黄色的身影犹如迅雷一般闪过,堪堪躲过了绝地赤皇蛇这一击。
沙炎蟾闪到绝地赤皇蛇的身后,呈箭矢形状的尾巴突然的燃起一撮黄色的火焰。
“回防,曼陀赤血花。”凌羽冷静的盯着局面,思路清晰的分析眼前的状况和应对方法。
绝地赤皇蛇很快的转过弯,立刻做出反应,将整个身体盘绕在一起,蛇头窝进了身体里。
就在这时,沙炎蟾尾巴上的黄色炎火噗的一下,形成一道状似箭身的火焰带着耀眼的光芒向绝地赤皇蛇冲去。
千万别小看了沙炎蟾放的这道火焰,那可是火系武兽中最霸道的毒火,一旦沾上沙炎蟾的炎火,就是活生生的人下一秒也成骨架子。
可是项翟不知道的是,绝地赤皇蛇的蛇皮的硬度几乎可以和铁比了,只要保护好柔软的腹部,就沙炎蟾放的这点热度对它讲,简直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更何况绝地赤皇蛇在等级上就已经超过项翟的这只沙炎蟾,并且本身就是毒兽中的极品,想要跟它比毒,开玩笑。
绝地赤皇蛇的头突然从尾部伸出来,身体依旧盘在一起,沙炎蟾的施展的第二个技能炎火此时喷射在绝地赤皇蛇的铁皮上,根本没办法转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绝地赤皇蛇张大它的那张血盆大口,球形的蛇头一缩,一股黑中带红的液体就被挤压出来。正是绝地赤皇蛇的第三技能,曼陀赤血花。
曼陀赤血花不是绝地赤王蛇一般放出的毒液,而是由它体内的毒血凝结成的血花,血花的形状貌似曼陀罗,而黑色的曼陀罗正是邪恶的象征,曼陀赤血花也同样具备了曼陀罗的性质,那就是带着毒液的藤蔓。
从绝地赤皇蛇口中吐出了三朵黑色曼陀赤血花,那三朵足足有拳头大小的血花掠过半空时,从花底蔓延出两条一根手指粗细的黑色藤条,一共有六条。这六条的藤条无限的延伸着,而它们攻击的对象正是沙炎蟾。
惊奇的一面出现在众人的眼前,六条蔓藤有两条环绕住沙炎蟾放出的炎火,不仅没有被炎火烧起,还硬是霸道的将其掐灭,还有两条捆住了沙炎蟾的身体,直接把沙炎蟾扎成一个粽子;剩下的两条充当打手,高高的扬起狠狠的抽在了沙炎蟾的身上。
“这就是变异武兽的第三技能吗。”艾拉瓦惊羡的看着那条绝地赤皇蛇,喃喃道。
就在绝地赤皇蛇缠住的那一刻,一直站在亚特洛会长面前的凌羽突然动了。
她只是脚下一动,下一秒就出现在项翟的身前。项翟还没从绝地赤皇蛇释放的第三个技能回神过来,回眼就看到了凌羽小脸上绽现出来的怪异冷笑。
当他接触到凌羽的目光时,脑中突然变得一片空白,顿时感觉大脑出现剧烈的疼痛好像有千万只针在扎着他,随后两抹鲜红的血液从鼻孔缓缓的流了出来。
“啊。”项翟痛哼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捂住脑袋。而正被蔓藤虐打的沙炎蟾身上蓝光一闪就不见了。
胜负已然揭晓。当战斗的武兽契约者受到一定程度的伤害时,作为契约者的武兽也会失去战斗能力,自动回到武环中。也就是说,这场决斗是凌羽赢了。
“靠,靠。老子没看花眼吧。”艾拉瓦激动的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从战斗开始到结束,也不过短短的几秒钟而已。
虽然从凌羽放出绝地赤皇蛇的时候,大家就知道这场决斗已经毫无悬念的摆在眼前,但他们认为那也是时间上的问题,哪怕凌羽拥有绝地赤皇蛇的这样的变异武兽,面对十九岁的培元师项翟恐怕没有大战几十个回合是绝对分不出胜负的,谁知道就眨了两下眼的功夫,结果就出来了。
一个九岁一级培元师直接秒了一名十九岁的三级培元师,还有没有比这个更刺激一点的事情啊。
众人都是一副看外星人一眼的神情瞪着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脸淡定的凌羽,但所有人心中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了。
风无夜也意外的挑起眉毛,这场战斗凌羽发挥出来的实力比他想象中还要好。
“你输了。”凌羽看着痛苦倒地的项翟,开口说道。
凌羽的声音不大,但却犹如一鼎响钟撞进他的耳里。项翟只觉得脑中一荡,仿佛醍醐灌顶一般顿时清醒了很多,等到疼痛感渐渐褪去,项翟才深深的喘了一口气,额头还冒着因刚才疼痛留下的冷汗。
“你叫什么名字。”项翟脚步有些虚晃的站起身体,用衣袖抹去流出来的鼻血,看着凌羽。
“等你哪天能打赢我,在找我问这个问题。”凌羽留下这句话,转身向风无夜走去。
“臭小子,你拽什么拽。要不是我家少爷的武兽不如你,少爷早就把你打趴了。”项翟的一个手下不服气的嚷嚷起来。
凌羽顿住脚步,侧头睨向那个人,讥笑道:“不服气的可以赤手空拳跟我打一场,我随时奉陪。”
“项安。”项翟皱眉的对身后那个手下斥喝了一句:“输了就是输了,就算狡辩也改不了事实。本少爷就算在不济,也不屑抵赖。”
听到项翟的话,一闪而过的诧异从凌羽眼中掠过。
那个叫项安的心中虽对凌羽不满,但连项翟也亲口承认这个事实,他这个当手下的也不好在说什么,只是瞪着凌羽的背影从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