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里,刘庆龙便烧了一壶水,泡了一壶茶,看着我不停的笑。
“你笑什么?”屋子里有些昏暗,在我看来,刘庆龙笑起来有些瘆人。
“没什么没什么,我现在感觉,跟你芥蒂婚约的不是鬼王,而是鬼仙。”刘庆龙摸着下巴,一脸沉思的说道。
“不可能!”我顿时否认,鬼王都这么强了,鬼仙怎么打。
“你先别着急,你仔细想想,那个女鬼是有自己的意识的,虽然我感觉她是鬼王级别,但是散发出来的气势却丝毫不输于鬼仙,你再仔细想想,如果是鬼王,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从而给你芥蒂婚约呢?”
听到刘庆龙这么一说,我顿时才想明白,是啊,她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从而跟我说了那么多话,而且对我没有半分杀意,这么说来,恐怕只有鬼仙了。
“那我该咋办啊。”我顿时有些着急,鬼仙啊,根本不是我能想象的,也不知道活了多少年了。
“你也不要着急,到时候自然就是出现真相!”刘庆龙不急不慢的喝了一口茶水淡淡的说道。
第二天一早,我和刘庆龙开车来到了所谓的东山,连绵起伏,雾气环绕着山底,看起来宛如仙境一般,而在山脚下,五栋废弃的小型别墅吸引了我。
“咦?看起来荒废很久了。”我摸着墙上的尘土,发现这里被灰尘所覆盖。
在每栋小型别墅的后边,都有着一个大约五米的小型游泳池,池塘里的水已经干涩,池地已经被落叶所覆盖,看起来很是荒凉。
“萧笠,你来一下。”在我身后,刘庆龙的声音影响到了我,走近一看,发现在每个窗户前以及没个门前,都贴着陈旧的封条。
“看来,这里被封了有好几年了。”我点了点头,算是默认。
“走,我们进去看看。”我招呼着。
“等一下!”刘庆龙立刻阻拦道。
“怎么了?”我很不解。
“你还记得那八只小旗子吗?”刘庆龙问道。
我点了点头,从背包里拿出那八只小旗。
“这个有什么问题吗?”我拿着小旗,看着刘庆龙。
“你把这八面小旗分别插在八个方位上,然后这八张符咒贴在小旗的旗杆上。”说完,刘庆龙在怀里拿出了八张符咒。
我点了点头,示意明白,八个方位包括东南西门,也就是所谓的八门,根据八卦的形状所产生的,每一个地方我都仔细量过,按照最近的距离也就差不多二十米之长。
大约二十分钟,我便跑回到了刘庆龙的身边,示意自己做完了。
他点了点头,便撕开其中一栋小型别墅门上的封条,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我跟随其后,看着周围的景象,我感觉这里和外面简直是相差甚远。
外面一片狼藉,杂物灰尘满地都是,这这里,则是干净的不能再干净了。
“有古怪!”我念叨了一句。
“看出来了?”刘庆龙看了我一眼,便随口问道。
“嗯,从外面看来,仿佛被荒废好久了一般,而在这里,家具以及地面,半分灰尘都没有,看起来好像每天都打扫一样,但是这里已经荒废好久了,别说见到个人,就是连个人影都没看见。”我小声的说道。
“这就是缘由,鬼是不会打扫的,因为它们根本没有这种意识。”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解的问道。
“恐怕,我们已经进入了幻境,这不是原本的场面,既然荒废好久,就算是家具也会经过时间的洗礼,变得破旧不堪,更别说如此崭新。”
“你看!”刘庆龙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看向他的脚下。
“一般人可能不会注意这些,因为地上看起来很干净,其实恰恰相反,这里就是一座空房间,更别说有这些家具了。”
“那为什么摸起来如此真实?”
“这就是幻境,虚幻沦为实物,这就是它的厉害之处。”
说完,刘庆龙朝干净的地面摸索了一下,顿时,他的手心吸引了我。
手掌上布满灰尘,而地面仿佛水纹一般荡漾开来。
“那你的意思是?”我问道。
“它就在我们眼前!”刘庆龙话音刚落,我重重的伸出一拳,重元境的力量不知比气元境要强大多少倍,道气冲击的力量散发出轰隆一声巨响,一道宛如玻璃破碎的声音在我们周围响起。
睁开眼,我看到的便是昏暗暗的房间,果然如刘庆龙所说,这里除了墙壁,根本没有任何的东西。
“看来,这只鬼跟我上次在旅馆碰到的那只很像,都是使用幻术的。”我小声的说道。
说实话,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的心里很是平静,根本没有像往常一样,内心有害怕的感觉。
嗡嗡嗡......
一阵声音从门外传来,被我摆放的小旗在虚空中漂浮着,在小旗的周围,一道道红色的符文环顾它的周围,看起来很是壮观。
“恐怕,要是有人经过这里,恐怕以为我们是仙人。”我开玩笑道。
“小心点,镇魂旗的反应有点不寻常,看来是个厉害的家伙!”刘庆龙说道。
“那八只小旗叫镇魂旗吗?”我问道。
“别说这么多,你看,外面虽然阳光明媚,但是在这里,却是宛如夜晚般的黑暗。”
“确实,阳光根本照射不进来!”我回应道。
就这样,我和刘庆龙缓慢的搜索着,无论是一楼还是二楼,都没有放过,可是,除了灰尘根本没有任何东西,可能是有些紧张的原因,我的额头上已经有了少许的汗珠,而刘庆龙却没有。
“到晚上我们再来寻找答案,现在看来根本不可能了。”听到刘庆龙的话,我点了点头。
刚走到楼梯处准备下楼时,突然听到钢珠的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谁?”
“什么人?”
我和刘庆龙同口喊出,迈开脚步快速的走到一处房间前,房间的门被我一脚给踹成碎片,现在我的境界,可不是一道门能抵抗的住的。
吱吱吱...
“我们是不是紧张过头了,一只大黑耗子被吓成这样!”我擦了擦头上的虚汗,无力的说道。
“我感觉也是,我从来没有这种感觉,这里带给我的压力跟往常根本不一样。”刘庆龙回应道。
“莫非...是鬼王?”我小声的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