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豆响亮的声音发出。
众人准备喝酒的手都停了下来,看向她。
厌恶,不悦。
那些人都用那样的神情看着她……
就像当年那群人一样。
她闪过一丝恐慌,但是也迅速安定下来。
再次故作惊恐,“皇上,臣女的酒里,像被添了东西!”她站了起来,用着急的眸子看着皇上,“我担心,您的也会有问题”
皇帝正因打断了酒不满,就随意道,
“太医!”
远处坐上的太医院首却并没有站起来。
全场的目光又挤了过去。
那太医院首却还没站起来,只是伏在他的小坐位前的桌子上,头朝下枕着胳膊静静的趴着。
旁边有大胆的人,慢慢走上去,伸出食指捣了一下那太医院首的脸蛋,
太医的头即刻偏向一边,胆大的人立刻颤了一下,跳向一旁“啊!”他大声叫喊。
这时这又一个太医捂着肚子,悄悄从门边溜进来,众人中就有不少望向这个太医。
那太医见此,只好走到皇帝面前请罪。
“皇上饶命,微臣恰逢身体不适,所以才来迟,请皇上赎罪。”这太医姓张,也就是张太医,有些瑟瑟发抖,他刚来,还不知刚才发生什么,搞得气氛这么糟糕,那么凝固。
皇帝摆摆手,让他离开,皇帝的目光依旧盯着那个太医院首。
“对了,那什么,张,张太医,你去看看,院首怎么了?”皇帝下了命令,实在是这太医年轻,没什么存在感。
这张太医这才发现旁边的侧趴的院首,嘴角不由一抽,慢慢挪过去。
走到院首的席位前,将手放置于院首脖颈的大动脉处。
手又在他身上别的地方摸了几下,不懂医的是这么看的。
“回皇上,院首,好像,好像,晕倒了。”张太医有些结巴的回了皇上。
“晕倒了?”皇上反问。
张太医端起院首的酒杯,至于鼻尖闻了闻,又往里放了根银针,银针突有微微变色。
这人“嘶。”了一声。
“这药我识不出来,但是,不是什么好药。”这太医是这个太医院首的远方亲戚,来做学徒的,根本没学多少东西。
皇帝也不耐烦了,摆摆手让他过来,不再关注那个倒下的太医院首。
这张太医微微转头,看向那晕倒的太医院首,心里莫名慌了慌,却仍旧按照皇上的命令走向前去。
“你看看,我的酒,有问题吗?”皇帝说完又怔了怔,他刚才不是想不管吗?怎么问出来了!
张太医立马快速走到皇帝面前,跟刚才一样,闻了闻,又试试银针。
一点都不专业。
他想起,这个他师傅前两天才给他讲过,想直说,又突然想邀功,顿了顿,“皇上,臣不知,该不该说……”
皇帝并不想浪费这些客套的时间,“说。”
“这玩意会让人,看起来,马上风而亡……”说到最后,声音小的快听不到。
皇帝当时就拍了桌子,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谁敢大胆到给朕下药?”还下这种药。当然,后半句没有说出来。
旁边的一位最近十分受宠的贵妃突然开口:“皇上,我们的酒水等肯定是安全的,一定是在场有人心怀不轨。”毕竟,如果今天这毒查不出来,估计最直接的受害者,就是她了。
周围的人也纷纷点头,附和着“对啊对啊,是呀是呀。”
倒是赤潇潇,她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