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统一鲜卑的霸主,这家伙的尸体刚凉,你就让他原路返回,还当上了自己儿子的兄弟,自己是自己的爹,这辈分还真乱。还有东北女真F4,系统,你出来解释解释,为毛这次都是异族人。你是看这北边太安宁,爆出这些人物让我热闹热闹吧?”
然而,系统根本不鸟他。
“系统,别装死,给我出来。”
“系统……”
此刻,匈奴大营中,于罗夫坐在主位,看着跪在地上请罪的冒顿,心中半是庆幸,半是犹豫。
庆幸的是,这次冒顿想方设法的当上先锋,还是没能拿下雁门关,威信大降,对自己的单于之位威胁更小了,自己也有了更多的时间与机会动冒顿。
犹豫的是,他该怎么处理冒顿,一举将冒顿的威胁消灭,树立自己的威信,以此稳固自己的地位。
想到这里于罗夫眼神开始火热起来,不过很快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神变得冷静起来,也变得有些落寞。
冒顿在匈奴中的地位很高,更是常胜将军,冒顿在匈奴军中几乎是军魂的存在。想凭借这种理由就直接处理了冒顿,根本不可能。冒顿的心腹兵马更是有万人,若是把冒顿逼的太急,倒是会适得其反。
而且若是自己只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处理冒顿,反而会让别人觉得自己残暴无仁。
所以,于罗夫终于决定了。
“冒顿,你可知罪?”
“冒顿知罪,请单于责罚。”
“好,那……”
“王兄息怒,此战责任并不在王弟,此战雁门凭借着雄关,兵马也不足两万,拿不下雁门关,也是情有可原。”说话的人正是呼厨泉。
“言之有理。”于罗夫明白呼厨泉的意思,于是答道。
冒顿朝着呼厨泉投去感激的眼神,而呼厨泉则报之一笑。
“不过,冒顿没能拿下雁门,挫失我军锐气,降为右大当户,罚四十鞭。”于罗夫言风一转,说出了命令。
“诺。”
“啪,啪……”
一鞭接一鞭的抽在冒顿身上,四十鞭后,冒顿的皮肤已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于罗夫被几个人搀扶着,走出了营寨疗伤。
于罗夫此举,乃是为了挫伤冒顿的锐气,树立威信,也让冒顿老实一下。
然而,于罗夫还是没有想到,他低估了冒顿。
冒顿可是为了树立威信,就杀死亲生父亲头曼,在现在的人看来,简直就是疯子。
冒顿带着满腔的恨意,回到了自己的营帐。
“可恶。”
“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把我踩在脚下,而我却什么也不敢做。”
“只因为他比我早出生两年?我就要收到这样的待遇。”
“可恶啊!”
“父帅,吾等何不反了这于罗夫?”
“没错,父帅,于罗夫简直欺人太甚。”
“住口,为父对匈奴忠心耿耿,怎能因这点小事而出此妄言,来人,把军臣,呼邪韩压下去,鞭三十。”
“诺。”
三十鞭落在了这两人身上,心中满是不解和怨气。
为什么受了这种待遇,还是不敢反抗。
两人很快被放回了自己的营寨,目睹了一切的一个匈奴士兵很快来到于罗夫的营帐。
“单于。”
“事情怎么样了?”
“单于,那冒顿听到那两个儿子说出反言,很是愤怒,重责了两人。”
“哼哼,这冒顿总算老实些了。”
“都是单于神机妙算。”
在这个士兵还在于罗夫营帐时,两个冒顿的心腹,摸到了军臣和呼邪韩的营帐。
“将军,右大当户有请。”
冒顿坐在营帐中的一处,看着两个跪在地上的儿子,不禁叹了口气。
“你二人是否对我这个父亲有怨气。”
“不敢。”两人生硬的回答了句。
“好了,你二人起来吧。”
“两人站了起来。”
“你以为我心中不想报仇吗?我难道希望匈奴落在这样的庸主手中吗?”
“可现在,匈奴的权利还掌握在他手中。”
“想我匈奴数百年前,一统草原,南侵汉室,无人能敌,汉室更是只能摇尾乞怜,不敢与我等相斗,而如今,我匈奴已经落入这等境地。再无力进攻汉室,而我,则就要回复昔日祖上光辉。你等今日所说的话,难道不怕隔墙有耳,让吾等心血毁于一旦吗?”
“是,父帅,吾等知错。”
“好,知错就好。我也要跟你们说说我等的实力……”
冒顿为自己找了个很合适的借口,回复祖上荣光,为匈奴开疆拓土
而于罗夫是个庸主,不能辅佐,只能他自己上才能壮大匈奴。
“好了,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为父很快就会反于罗夫,夺取单于之位。”
“诺。”
冒顿的两个儿子,听到之后,很是兴奋。
“早晚有一天,拥护父亲登上匈奴之位。我等就是从龙之臣。”
“好了,出来吧,听了这么久,还想怎样?”
冒顿朝着营帐后喊了一声。
两个汉子苦笑一声,走了出来。
正是安禄山史思明二人。
这两人虽说是帮助冒顿打开城门,消灭了一定的雁门军,不过答应举荐他们的鹰华已死,所以匈奴还不一定能接收他们这两个汉人呢。即使勉强答应,自己也保不准也会被处处排挤。
现在,别说雁门军了,匈奴,自己也不一定能留。
不过好在冒顿看他们孔武有力,还有一定的统兵才能,也没有把他们逼入绝境,给了他们两个官职。
还有就是现在的冒顿手下的两员大将刚死,人才不足,为了增加反于罗夫的成功率,于是开始笼络二人。
今日安禄山和史思明此次来此偷听,只是为了增加自己地位的筹码,要是被于罗夫知道,他们的地位也可以上升,也可以以此要挟冒顿换取好处。
可是如今被冒顿发现,他们只能选择加入冒顿的阵营了。
否则,明年的今天就是他们二人的忌日了。
“参见右大当户。”
“好了,既然你们都听见了,也知道该怎么做吧?”
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我等必将以冒顿单于马首是瞻。”
“好了,你二人知道就好。退下吧。”
“诺。”
看着二人退下,冒顿眼中出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来人,盯着他们二人,如有异动,速来禀告。”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