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栖眼底闪过一抹深色,质问道:“你在做什么?”
“啊?”南汐月这才反应过来,紧张的解释:“太子殿下,你发烧好厉害,我喂你吃了药。”
南汐月心底暗惊,只得俯下头,恭恭敬敬的说道:“请恕汐儿无礼,以下冒上。”
“谁让你跪下的?我没叫你跪你就不要跪。”时泽栖蹙眉。
南汐月依然跪在地上,道:“这确实是汐儿的错,有错者必罚,这是天经地义的。”
时泽栖道:“那好,我罚你服侍我吃药。”
南汐月赶紧喂了一口药。
时泽栖觉得有些奇怪,这药似乎有毛病……
“你喂我吃了什么药?”时泽栖质问。
“郎中给我开的治疗伤寒的药。”
时泽栖听完,都被她气笑了。
“我发烧,你给我吃伤寒药,你真是厉害啊。”时泽栖独自生闷气。
“太子爷,这总归是药嘛,外面下了好大的雨,我也没办法给你请郎中。”南汐月弱弱的说,感觉自己刚才真是白救他了,虽然是伤寒药,但喂他吃下后,他醒了啊,这说明药还是有用的。
俗话说“良药苦口利于病。”只要要是苦的就肯定有利于病呀!
时泽栖无言以对,他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缓缓溜落,气息不平。
“太子殿下,你还在发烧啊。”南汐月用手触摸他的额头,着急道:“这可怎么办?”
“不,要。”楚云墨有气无力道。
南汐月哪里管他怎么说,嘴里念叨:“我记得郎中说过,用温水擦身体,也可以降温的。”
时泽栖满眼复杂的看着南汐月。
这样就欲求不满了,还想着欲擒故纵,看来他得把小狐狸尽快娶进门,让她好好体会体会他的运动量有多大?
南汐月现在才这么小,不能强硬上去。
他伸开手指,指着她,一字一字道:“出,去。”
“你是不是要烧死啊!”南汐月生气的说,说完也不管他,去找手帕和盆。
时泽栖躺在床榻上,想死的心都有,她要是敢脱他的衣服,碰他一下,他一定会吃掉她的两个爪子。
南汐月从屋里找到热水和手帕,端到床边。
时泽栖眼睛瞪的像个圆球,浑身都微微颤抖,但见她小手快速的将手帕沾湿拧干,抬头,咬着嘴唇说:“太子爷,得罪了。”
“不,不要。”时泽栖一口拒绝。
但见南汐月把一块温热的手帕,放在他额头。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更加迷离,这手帕似不是给他降温的,倒是要把他的温度升高。
等了一会,南汐月把毛巾拿下,发觉他额头还是滚烫的厉害,并且整个人还迷糊的厉害。
时泽栖干脆不看她,紧闭眼睛。
南汐月见他睡着了,她手轻抚他的脸颊,接着是脖颈,体温滚烫的让她立刻收回了手,看着窗外,暴雨仍在继续,她喃喃说:“太子,你这必须要擦拭身体才行。”